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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頓了半晌,問他,“梁伯承,如果那天是你,我媽跪在路邊求別人幫幫她的時候,你也看見了,你會不會去幫她?” 空氣中一陣難言的沉默,梁伯承張嘴正要回答,我打斷他,說,“說實(shí)話,你會嗎?” 梁伯承靜靜地看著我,琥珀色的眸子看不出一點(diǎn)情緒,半晌,他的聲音在靜謐的黑夜中響起來,他說,“不會?!甭曇舻统?,透著一股子絕情。 我笑了笑,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我看了他一會兒,對他說,“可是我會。不管是誰,不管我有沒有錢,我會。梁伯承,你看,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是天與地的差距。剛剛在樓上,我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也不知道你說那些話的用意是什么,可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從你把我買下來的那一天起,我們倆注定就只有一種關(guān)系,那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guān)系。主人不可能娶一個寵物,如果有可能的話,那這個主人一定在蓄謀著什么驚天陰謀,”我看著梁伯承驟然變了的臉色,了然的笑笑,“梁伯承,我說得對嗎?” 第42章給哥們幾個爽爽 空氣里安靜的可怕,只能聽到不遠(yuǎn)處還沒收攤的小商販隱隱的叫賣聲,我就站在原地,看著梁伯承。 梁伯承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他就這樣看著我,很久沒說話,眼里漸漸涌起一抹嘲諷。 他說,“你說得對,主人不可能娶一個寵物?!?/br> 我就笑了,目光看向遠(yuǎn)處萬家燈火,我說,“能讓你用自己的婚姻來開玩笑,你想做的事,一定對你很重要吧?讓我猜猜,也許是因?yàn)槌糖嗲啵俊?/br> 梁伯承的臉色猛地一變,我知道就算我沒有猜對,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我說,“那天程青青說的話,其實(shí)你都聽到了吧?她都承認(rèn)了,她跟你父親不清不白的關(guān)系,你都知道了吧?所以你打算怎么辦呢,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隨便拉個女人結(jié)婚以示自己不愛她,不在乎她?梁伯承,你當(dāng)真對她的愛到了這種程度?” 其實(shí)我是有些希望梁伯承是否認(rèn)的,不管是什么理由,否認(rèn)了就好,可是他沒有,他看著我,握著方向盤的手沒有絲毫的變化,看著我笑了笑,聲音平靜無波,他說,“你說得對,林靡,我確實(shí)需要一場婚姻,來拯救我被無視的男人自尊。” 猜到他的想法,我一點(diǎn)都不覺得開心,我說,“程青青對你究竟有多重要,讓你寧可隨便找個女人,拿著你的婚姻開玩笑?你真的那么喜歡她,為什么不干脆把她從你父親手里奪過來?” 梁伯承冷笑,琥珀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反射出一點(diǎn)冰冷的光,他說,“林靡,你管的太多了。” 頓了頓,他繼續(xù)說,“你知道,一個敢對主人的事指手畫腳的寵物,應(yīng)該被怎么懲罰嗎?” 我笑了笑,毫無所謂。 梁伯承冷笑著緩緩關(guān)上車窗玻璃,車子發(fā)出一陣很小的聲音,然后緩緩地駛出了這片區(qū)域。我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到車子的影子,才緩緩地朝外走。 這里是老城區(qū),道路蜿蜒曲折,走了一會我就分不太清東西南北了。春天的晚上還是有些冷的,外套又在梁伯承的車上沒拿下來,很快我就凍得直打哆嗦了。 周圍連路燈都沒有,我嘆了口氣,有些害怕起來,有點(diǎn)后悔剛才為什么那么倔強(qiáng)的非要梁伯承下不來臺,要不然也不會讓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 如果今天從這里走不出去,恐怕我只能在這里蹲一晚上,然后等天亮了再問路了。 兩棟樓中間黑的嚇人,全是陰影,我有點(diǎn)害怕,加快了腳步想快點(diǎn)走出去,找個有燈的地方待著。 身后突然響起腳步聲,我背上的寒毛一下子豎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身后的人突然一躍把我摁在了地上。 不止是一個人,三四個打扮的流里流氣的男子,摁倒我的是個紅毛,他拿著刀子,暗夜里刀子露出明晃晃的光,刀子的頭對著我,“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話沒說完,他突然吹了一聲口哨,伸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語調(diào)明顯的輕浮起來,“我說怎么這么柔弱,原來是個妞!” 他拿著刀子在我臉上輕拍,轉(zhuǎn)過頭對那幾個他的同伴說,“你們看看,咱兄弟幾個運(yùn)氣真不錯,居然碰上個這么漂亮的妞!可夠咱們樂呵樂呵了!” 周圍的幾個混混也大笑起來,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我從心底發(fā)出來一陣一陣的寒氣,臉上的刀冰涼,紅毛掐著我的手臂生疼,我一點(diǎn)動作都不敢有。 自然也不會去說“你們要干什么”這樣的傻話。 腦子里迅速的閃過很多念頭,可是沒有一點(diǎn)辦法能改變我現(xiàn)在的境況。紅毛一手拿著刀一手在我身上亂摸,一邊下流的笑著調(diào)戲我,“這妞身材還不錯,等哥們爽完了你們挨個來試試!” 我絕望的直想哭,可是哭是懦夫的行為,在這種時候我尤其不能做一個懦夫。 我拼了命的掙扎,可是沒掙扎兩下紅毛就舉起了手中的刀,他說,“你再動,再動我弄死你你信不信!我們反正無所謂的,大不了就jian尸,反正滋味也差不多,但是你可就不一樣了,這如花似玉的小臉蛋,要是死了多可惜啊。” 我的身體頓時僵住。 張了張嘴,嗓子沙啞的厲害,我努力的發(fā)出聲音,跟他們打商量,“大哥,你放過我,我家就在附近,我去取錢給你們,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吧,求求你了?!?/br> 紅毛和他的兄弟們都哈哈大笑起來。 “錢我們當(dāng)然會要,你我們也得嘗嘗,”紅毛下流的笑著抬起頭來看著他的同伙,“是不是兄弟們!” “是!”“那當(dāng)然了!” 我從心里涌起來一股深深的無力和絕望,我為現(xiàn)在的自己感到難過,可是更讓我難過的是,梁伯承他明明知道把我丟在這里會發(fā)生什么,一個孤身女子在這種地方會遇到什么,可他還是毫不留情的把我一個人丟下。這種時候,我最需要的他,不在這里。 紅毛張著令人惡心的嘴朝我親下來,我閉上眼,一只手在暗處摸來摸去,終于摸到一塊磚頭。 他的嘴將要觸碰到我的時候,我一把舉起磚頭,飛快的朝他后腦勺砸去,紅毛慘叫一聲趴在我胸前昏了過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推開他從地上爬起來,然后拼命的往前跑。 可是我的力氣終究太小,中間又浪費(fèi)了最關(guān)鍵的幾秒,沒兩步,我就被后面紅毛的那些兄弟抓住了。 “臭婊子!敢打我們大哥,還敢跑!媽的!”一個染了黃毛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頭發(fā),狠狠的往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啊!”我吃痛,忍不住蹲了下來。 黃毛冷笑一聲,“你不是能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