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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陰冷的聲音響起:“你不要忘了,你如今也就只有這點用處,若是此事再辦不好,那以后你也不必再來見我!” 眼淚嘩嘩流了下來,柳煙止不住哀求:“風(fēng)殺,不要,你不要這樣對我,沒有你我不行……” 厭惡地將她的手甩開:“一個月之內(nèi),若是再做不好此事我們之間就再無瓜葛!” “那我們的孩子呢?” 危險的眸子瞇起:“孩子?都與你說了,若不是你當初辦事不利孩子怎么會丟?” 柳煙清麗的臉蛋兒上布滿了淚痕,聲音哽咽早已泣不成聲。 怎么說面前的人也是他孩子的母親,他的心軟了軟:“放心吧,孩子我已經(jīng)找到,找到恰當時機本座會將他帶回魔界?!?/br> “真的?” “不過你要記住,若是這次再失敗就不要再回魔界找本座了!” 他前腳剛走,后腳就跟了數(shù)十名魔兵魔將。 濃重的夜色中夜風(fēng)殺抬眼忘了眼風(fēng)中纖瘦的身影,拳頭緊了緊。 素蓮水宮,蓮燈長明,沖天的水花勾勒出優(yōu)美的畫卷。 靜寂夜色中,一聲大喊打破沉寂。 “爹、娘!”男子坐在床上,胸膛劇烈喘息著。 剛才的夢太過清晰,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過的刻骨。 夢中的女子長了一雙極好看的桃花眼,面貌卻看不真切。一邊的男子一身黑袍,嚴肅中透著孤傲。 女子抱著剛會走路的他,耐心地教他說話:“乖,這是你爹,我是你娘親?!迸幼テ鹚男∈忠蛔忠痪涞溃骸澳鞘堑?,這是娘……” 釋放元神后,他總是會做這個夢,夢中的兩人究竟是誰?難道真的是他的爹娘? 他是一個孤兒,當年師父在宮外撿到他將他帶回了水族。沒想到的是他資質(zhì)極佳,師父傳授仙術(shù)后他的法力突飛猛進,只一年時間就比其他弟子高出了一大截,是以成了水族大弟子。 讓他想不通的是為什么自己元神會被封???這件事師父都不知道嗎?還是知道內(nèi)情又不想告訴他? 房門被推開,不凡面色凝重走了進來:“風(fēng)正,可是哪里不舒服?” 師父來了正好,可以問問自己元神的事情。 風(fēng)正撐起身子下床行禮:“徒兒不孝惹師父擔(dān)心了?!?/br> 不凡將他扶回床上:“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師父,弟子有一事想問?!?/br> 不凡稍有遲疑,面上有些糾結(jié):“若是有事改日再問便好,現(xiàn)在還是先休息為好?!?/br> 看師父閃躲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猜的不錯,師父果然有事瞞著自己,若此時不問往后師父說不定還會找其他理由來搪塞他,還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次性解決來得痛快:“師父,我的元神為何會被封?。俊?/br> 躲不過只得面對,不凡嘆了口氣:“風(fēng)正,你真的想聽?為師怕你知道真相后會一時接受不了?!?/br> “師父請講?!庇⑽涞哪樕蠈憹M了堅定。 一炷香后,不凡離開,床上的人再次坐了起來,他的眼神迷茫,復(fù)雜,似是一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所謂的事實是這樣的嗎? ☆、側(cè)妃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領(lǐng)導(dǎo)又給安排新工作了,確實忙得一個頭兩個大,但是俺守信,一定填完坑,爬走碼字中…… 都說新婚夫妻如膠似漆,楚似君長卻是成親八年后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經(jīng)過上次人界一游,兩人變得無話不談,感情更是甜如蜜|汁。 是日清晨,子初推門進來將銅盆放在一旁:“太子妃該起床了?!甭曇衾镉兄y掩的笑意。 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剛一動彈渾身就無比酸痛,這都要歸功于君長那個登徒子。 近些日子,君長總是想同她做那樣的事情,而且一做就是一晚,她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jīng)不起這番折騰。 子初偷偷抿嘴笑:“太子妃可是醒了?是不是……起不來了?” 她這句“起不來”明明有別的意思,楚似的臉陡然變得通紅:“誰說的?我一會就起來。你、你先出去吧。” 子初聽話開門走了出去,楚似正想起床就聽到子初行禮的聲音:“太子?!?/br> 他來了?。∽约壕烤故茄b睡還是快些起床? 糾結(jié)間,門已被推開,玉君長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東西走了過來。 她胡亂撲騰的手僵在空中,尷尬扯出一抹笑:“君長,你來了?” “恩。” 將碗放在床邊木桌上他坐在床邊擁她入懷:“楚兒若是累的話就再睡會兒?!?/br> 一朵迎春花隨聲盛開,填滿整個心房,她揚起紅潤的小臉:“不累?!?/br> 耳邊傳來輕笑聲:“那么楚兒能動嗎?” “當然……能……”說到后面她自己也沒了底氣,心虛的聲音越來越小。 “哈哈,不能也無妨,夫君抱你便好。” 不自在清了清嗓子,她轉(zhuǎn)移話題:“對了,你端來的是什么?” 玉君長端起桌上的青玉碗遞了過來:“這是我親自給你熬的松露粥,對……懷|孕有幫助?!?/br> 清淡松花的味道很好聞,楚似心情很好只是在聽到后半句時她的眉不經(jīng)意微皺了一下。 接過碗一口氣喝完,口中滿是松花香,心底卻漸漸泛起一絲苦澀。 察覺到她的異樣,玉君長拉起她的手問道:“楚兒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他的眼睛如水,似是雨后清荷般清透:“君長,若是我沒有辦法給你一個孩子,你會在意嗎?” 怎么會不在意?他是狐族惟一的太子,沒有子嗣他該如何向整個狐族交代? 可若是讓他在孩子同楚兒之間選,他會毫不猶豫選擇他的楚兒。 他的楚兒才是他的一切。 “不在意。”平淡的聲音說著她最渴望聽到的回答。 “你……真的不在意?沒有孩子狐族后繼無人你不會怪我?” “同你在一起時本就想著是與你度過一生,若是有孩子很好,因為孩子身上留有你的影子,若是沒有也沒關(guān)系,我有你已足夠?!?/br> 沒有豪情壯語亦無海誓山盟,簡單幾句話竟讓她泣不成聲,淚流滿面。 寬厚的手掌劃過她的長發(fā),山澗清流般撫平她起伏的情緒:“楚兒可知我此生最大的幸運就是遇見你?!?/br> 四海八荒,上窮碧落,他別無所求,只愿同她攜手到老。 大概,她就是他的劫,一場心酸而甜蜜的浩劫。 “咚咚”敲門聲傳來打斷兩人的思緒:“太子,神君回來了說是要見你,還……還……” 后面的話子初終究沒有說出口,似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玉君長皺眉:“什么?” “還帶回了一名貌美的女子,說是、說是要許給太子做側(cè)妃?!弊映跽f罷迅速抬眼擔(dān)心地望了眼楚似。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