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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能相守到白頭。 兩人動作緩慢行著□□,她慢慢配合著他的所有動作。想不到初嘗□□竟是這種滋味,身體一次次被填滿,情|迷的浪潮幾乎要將她淹沒,終于在她覺得快要昏厥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感覺渾身擴散開來,她無力躺在床上。 不消片刻她便睡了過去,玉君長心滿意足地望著床上的人兒,堆滿了笑意。 終于她成了他的女人。 ---------------------------------------- 朝陽如火,徐風(fēng)閑柳庭前過,喜鵲叫喳喳。 一縷日光透過窗戶照在桌子上,床上的人動了動,又動了動,一雙秀眉突然皺起像是正在承受著痛苦,她掙扎著睜開雙眼。 她這是怎么了?身體怎的如此乏累,尤其是兩條腿,只要一動就又酸又難受。 側(cè)過臉,楚似正好對上一張俊逸熟悉的臉,長長的睫毛輕輕閉著,長發(fā)散開與她的糾纏在一起,重要的是,他沒有穿衣服! 重新鉆回被中她發(fā)現(xiàn)自己也是光著身子!努力回憶昨日發(fā)生的一切,然后她得出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昨晚他們圓房了! …… 可是,據(jù)丫鬟們所說她很可能不能像正常夫妻一樣與自己的夫君做那種事。對!是很可能不是不能!看來上天還是眷顧她的,那么既然這個有可能,那孩子的事也是有可能的吧…… 想到自己可能會有個可愛的孩子她的整顆心都暖洋洋的。 “楚兒既然醒了為何躲在被中?”熟悉清潤的聲音帶了些不常見的慵懶氣息。 楚似被雷劈到般急速撩開被子,當(dāng)看到玉君長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時,她一張小臉又迅速垮了下來,好吧,她終究沒有他臉皮厚。 怎么說她也是第一次,不像他,他生性風(fēng)流,說不定對這種事早就見怪不怪了。想到此處,楚似心頭止不住生出一股醋意。 “想必這已不是你第一次了吧?”聲若蚊嚀夾著些不滿。 明白過來她指的是什么,玉君長的笑在臉上僵了僵,他輕咳了一聲:“若我告訴楚兒這也是我的第一次呢?” 她的心很沒面子動了動,他……也是第一次? 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楚似仍舊背對著他:“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若是和其他女子有過什么我也無從考察不是?” 熟悉的蘭香飄了過來,他熟練地摟上她的腰:“楚兒若是想現(xiàn)下便可以考察?!?/br> 溫?zé)岬臍庀⒑粼陬i間,他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她纖細的腰間游移。 敏感地肌膚在他的撫摸下一陣陣顫抖,楚似費了好大力氣才穩(wěn)住心神嬌嗔了句:“我才不要?!闭f罷抬起臉瞪她。 清潤溫和的聲音就在耳邊:“楚兒莫不是吃醋了?” 瞪著瞪著她的目光又不受控制地滑到他的唇邊,他的唇色澤清淡泛著好看的淺粉色但有點紅腫,這……不會就是、就是昨晚她干的好事吧? 她羞得無地自容,緊張拽著被腳,突然記起什么她眸光一轉(zhuǎn)眼中多了幾分底氣直視著他道:“怎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我若是吃醋難道不可以嗎?” 瞧她那副認真的模樣,玉君長連忙賠笑:“楚兒想吃醋當(dāng)然可以?!毖g的手又收了收,“楚兒,我會給你一個家,一個你再也不用擔(dān)心失去的家?!?/br> 他低下頭將溫柔一吻印在她的額間正色道:“愿卿常在,白首不分離?!?/br> 愿卿常在,白首不分離。 愿卿常在,白首不分離是他許給她的諾言。 作者有話要說: 說句實話,作為塑造他們角色的俺來說俺是真的很喜歡這一對的,是真心希望他們能一直幸福下去的…… ☆、曲解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小天使們,目測再有幾萬字就要完結(jié)了,心中有些不舍卻也十分欣喜,終于熬到頭了,哇哇!默默滾走去碼字,努力填坑中…… 月來清風(fēng)在,云落花枝皺,幾分思慕,幾分愁。 淡綠衣裙春畫般展開滿滿鋪了一地,幾片花瓣凋落,她伸手接住幾片。 女子淺笑,好看的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她本不是什么風(fēng)雅之人,喜歡來這月來峰賞月品花也不過是因為那人喜歡而已。也不知現(xiàn)在的他在忙些什么?不過聽說最近狐族送了幾位貌美的狐女過去,難道這幾日不見他是因為他在…… 想到有那種可能,她的眼神迅速暗了下去,像是沒了靈魂的枯葉。 手心的花瓣被風(fēng)吹落,繞著花枝轉(zhuǎn)了幾圈重新落回一人手中。 那人玉冠束發(fā),寬衣錦袍,一派貴氣,正是天帝云成錦。 女子那俏麗的側(cè)臉半掩在花枝下,神情惆悵,他的心微微皺了一下。 “在干什么?” 突然聽到有人喚她,女子轉(zhuǎn)過頭來,眼睛登時瞪得老大:“天帝,你、你怎么來了?” 溫潤的唇勾了勾:“怎么……本帝不能來嗎?” 他在故意曲解還是真的誤解?花淺影連忙擺手:“不、不是,天帝當(dāng)然能來。” 一直走到她面前他才止了步子低頭著她:“在看什么?” 是錯覺吧,總感覺今日的天帝好溫柔,聲音美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只是在想事情。” 他又一次靠近:“何事?” 緊張后退一步,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就是、就是昔日與天帝一同賞月的事?!?/br> 高貴的男子笑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他轉(zhuǎn)身退開,低聲問了句:“你……在想我?” 聲音低沉,沒有波瀾讓人聽不出情緒,他這是生氣了嗎?因為一介小仙思慕于他讓他覺得反感嗎? “小仙不敢,小仙只是觸景生情而已?!?/br> 她在說什么啊!如此一說豈不是更加此地?zé)o銀三百兩? 云成錦回身認真望著她,神情有些炙熱:“生情?你說的可是與本帝的情誼?” 小臉熱得幾乎快要沸騰,她語無倫次道:“不、不是,天帝您曲解小仙了!” 云成錦眼神中的熱度降了幾分,語調(diào)水波不興:“奧?看來是本帝多想了。本還帝要回去陪狐族那幾位狐女就先走了?!?/br> 他的背影漸漸與夜色溶在一處,夜風(fēng)一吹,幾滴眼淚順著他的眼角流了下來。 他不是不喜女色嗎?他不是最喜歡同自己在月來峰賞景嗎?想來那狐女定是極美他才這般急著回去。 幸虧沒有坦白,以她的身份地位若真坦白了只會讓自己更難堪。就這樣看著他也是幸福的吧,畢竟她從未奢望過他會喜歡自己…… 火羽宮外,夜風(fēng)瑟瑟,一身黑袍的男子站在圓月下,孤傲地站著。 “風(fēng)殺,你吩咐的事我正在盡力完成?!?/br> “啪”的一聲拍在女子臉上,女子的嘴角立馬溢出一絲血跡。 夜風(fēng)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