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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側(cè)頭瞧她,“也沒什么要緊,換你沒事兒陪我還有意思些。等明兒小白配好了戲班子,也就沒那么無趣了。我就這么個身份,眼下是沒什么用的,能給你拿去賺些銀子,也算有價值了,你說是不是?” 是不是?蘇一直了直眼,可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她略過這話,自拉了小白來說:“等小白配好戲班子,不知猴年馬月呢。他不是往姑蘇去了么?這一來一回在路上耽擱的,再加上在那處尋人的功夫,得要兩月余。他再想玩玩的,三個月怕也回不來?!?/br> 王爺停住步子瞧她,滿臉地懵意,半晌問她:“小白往姑蘇去了?什么時候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王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知道她的所有事,也想讓她知道我的所有事~ 后天考試了,這幾天就日三千吧,考完沒事了加更,愛你們,么么噠~ 墻角一枝梅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3-06 08:18:12 游手好閑妞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3-08 12:14:10 感謝感謝(づ ̄3 ̄)づ╭?~ ☆、實話 蘇一眉心跳了跳, 心道他竟然不知道這事兒,因說:“昨兒走的,他來鋪子上與我道別, 您不知道?” 王爺收掉懵的表情,幽幽道:“看來……他一回來我就得讓他回京城去了?!辈贿^是讓他湊個能打發(fā)時間的戲班子,可沒叫他這么盡心盡力啊。他盡心盡力不打緊, 耽誤的可都是他的時間。 這又怎么是好呢,許硯在心里想了想, 又幽幽說:“這么瞧來, 也只能我每日抽些時間出來往你鋪子上去了?!笨偛缓迷僬覀€借口, 叫她往自己府上去, 顯得居心不良一樣。既然說出來的是為解悶,那往她鋪子上去,也算是給自己尋樂子吧。小白不作美, 他就自個兒降降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事兒。 蘇一想著卻是, 他的日子竟乏味到這樣了?連叫那些人瞧也不在意了?這得是多無趣才能如此啊。原她不過一時無心,就對他生活產(chǎn)生了這么大影響?她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想了想說:“咱們鋪子還不比憩閑苑好呢, 也要叫人當(dāng)猴兒一樣看。王爺若是實在無趣,多往城中好友家串串門子。或著門上有清客,拉了一處下棋談天,也都使得。” 擱以前,這些也都是他常做的??蛇@會兒總覺得少了那么些趣味, 到底還是想往她鋪子上去。許硯一面抬腳出寺廟側(cè)門,一面說:“往你們鋪子上去,還能幫你師父多賺些銀兩,也算是功德一樁了。下棋論詩談古的,早也膩味了,不比這個新鮮。我瞧你這意思,是不想我上門去?” 這可不敢,蘇一跟著她出側(cè)門,“您想來誰敢攔呢?我是怕您老往咱們鋪子上來,跌了身份。您不比咱們,咱們成天都在這街集人群里混跡,最是上不得臺面兒的。您要是真想來,我日日沏了新茶等您?!?/br> 許硯這下瞧著才是滿意的,也便算是定下了這事兒。此外沒有更多要緊的話,不過都是東拉西扯些閑話來說。王爺?shù)惯€記得她那個師兄王石青,問她,“出了王府后如何了?” 這事兒也算段故事了,蘇一向來在王爺面前摟不住話,這會兒也便有一說一,道:“原來爺爺和師伯商量了,要留了他下來,讓他贅到我家。他雖是瞧著不錯,樣貌不差還做得一手好菜,但我想著沒摸透他這人的品性,不能胡亂定下,就說先叫他留下,旁的以后再說。” 許硯聽到這眉心跳了跳,不等她說完就問:“他留下了?” “他留下倒也好了?!碧K一語氣萬分惋惜,“師伯不愿麻煩咱們,夜里偷偷跑了。他偏鉆牛角尖兒,要去找他,怕他一個人在外沒有日子過。這天下之大,往哪里找去呢?說了他也不聽,悄沒聲兒也跟著跑了。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還回不回來。” 聽她說沒留下不自禁松了口氣,可聽下后頭的又蹙了起來,許硯眉梢輕抬,繼續(xù)問她:“你希望他回來?” “自然是希望的?!碧K一只顧跟著他走,也未往他臉上瞧,嘴上仍是實誠地說:“您是不知道他做得菜有多好吃,吃一頓就想吃一輩子也不夸張。他要是留在我家,我和爺爺?shù)囊蝗杖途陀兄淞??!闭f完仍是一臉的惋惜。 許硯清了清嗓子,原是叫吃的收買了,便問她:“比王府的菜還好吃?” 蘇一想了想,她好像是吃過王府上的菜。除夕夜那一晚,她跟王爺一塊兒吃的。若對比起王爺?shù)牟藖?,那便不是一個等級的了。王府里有的東西,他們沒有。還有那般費時費力的做法,尋常人都不會那么做。不過是填飽肚子,還細(xì)揪別的么?因她搖搖頭,說:“自然是比不上王府的?!?/br> 這會兒便可以松口氣了,他說:“那便好了?!?/br> 蘇一不明白他接這話的意思,抬頭瞧他,“這個好什么呢?” 許硯笑笑,“你愛吃,打明兒開始,我就讓府上的小廝日日給你送去。一日三餐,一個月都不帶重樣的。” 這就是叫人受寵若驚了,蘇一先是一愣,隨即笑出來,“王爺您真愛說笑,咱們怎么能一日三餐吃您王府上的東西?還有咱們這樣的小老百姓,怎么受得起您這種恩惠?” 許硯并不在意她說了什么,自顧又想了想,說:“你晌午是在鋪子上吃的,那便要做兩份。一份給你爺爺送去,一份給你送去。你們鋪子上是三個人,應(yīng)準(zhǔn)備三個人的飯菜,是不是?” 蘇一笑也笑不出來了,有些目瞪口呆,聲氣弱弱,“王爺,您別拿民女開玩笑了?!?/br> 王爺能拿人開玩笑么?自然是不能的。他嘴上不與她再論些什么,自在心里記下。與她在岔口分了道兒,回到府上就喚了管家來張羅這事兒。飯食要與他每日間吃的一樣,送到地方的時候不可涼了,要保著溫度。再有,需得瞧著人把飯吃下才算完。 管家一一記下,轉(zhuǎn)身便去安排。廚房里交代一通,又安排誰人送飯,要注意的也都細(xì)細(xì)交代清楚。少不得又在心里揣測,不知這蘇家的姑娘到底有什么手段,將王爺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這會兒連飯都送上了。沒人想得明白,不過也就是一通閑話。 陶家金銀鋪里“叮叮當(dāng)當(dāng)”聲是常年不絕的,從門洞間傳出來,散一里地的路程。 蘇一步子輕快地回鋪子,心頭上雀躍,腳下輕盈,裙擺隨風(fēng)后揚。能與王爺見上一見,說些閑話她就很高興了。可這種高興又得藏在心核里,不能叫人知道。到了鋪前,自收了那般情態(tài),提裙擺跨門檻往鋪子里去,嘴上帶的仍是那句“師父我回來了”。 陶師傅應(yīng)她一句,她便瞧見了交椅上坐著的沈曼柔。眉心一跳,她只當(dāng)沒看見,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