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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穆家的臉面往哪里放? 所謂家丑不可外揚,老太太可不希望有任何人插手。 她立刻打斷陳姨娘的提議,“陳姨娘,你以為大理寺我們穆家的開的嗎?想讓他們來人,他們就會來人?” 陳姨娘聞言唇瓣動了動,她也是玲瓏剔透的人,當(dāng)即明白了老太太的意圖。 怕是要關(guān)起門來說事了。 而大老爺雖然看向大太太的眼神很陰冷,但是面對老太太的態(tài)度,他沒有表示反對。 母子二人交換一個眼神,首先達成共識。 陳姨娘頓時心上一沉,她心想,此事大約是要算了…… 大太太也敏銳的捕捉到了老太太話里頭的意思,看來今晚她能逃過一劫。 她不由心上一松,只聽老太太說道,“司琴一事其實已經(jīng)明朗,孫mama,雖說你忠心侍主,但是一條人命并不是小事情,何況你手段如此殘忍,這一次……穆家斷然留不得你?!?/br> 孫mama聽著老太太的話,身子陡然一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大太太想開口求情,但是又敢,只能心頭暗暗滴血。 老太太看著孫mama,淡淡開口道,“念你一直對穆家忠心耿耿,到了這把子年紀(jì)也不容易,那些打板子關(guān)柴房的刑法我們也就不用了,要怎么做,你應(yīng)該心里清楚,好好給自己留個體面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 處置(二更) 聽著老太太的話,孫mama渾身的血液都涼了,臉色白的像是一張宣紙。 她嘴唇蠕動,好半天才伏地磕了三個頭,顫聲說道,“多謝老太太成全。” 大太太指甲都戳到了掌心,老太太方才的一番話意味著什么她心里很清楚。 孫mama是活不了了。 孫mama跟了她這么多年,沒想到竟然折在了這里。 她真是后悔的恨不得去撞墻,早知會有今天,當(dāng)初就絕對不會把司琴那丫頭安排成通房。 然而現(xiàn)在后悔,卻已經(jīng)晚了…… “至于孫平,你倒是條漢子,對你母親也孝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為難你母親……”老太太目光盯住****,淡淡道,“但不管怎么說,司琴已經(jīng)死了,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你說呢?” 孫平雙眉抖了一下,轉(zhuǎn)眸看向自己的老娘,重重跪在地上磕頭,“娘,兒子不孝,往后恐怕不能常奉膝下盡孝了,您老要多多保重身體……” 孫平的老娘聽著這些話頓時淚如雨下,撕心裂肺的喊著,“你要是去了,我也跟著你去……” 母子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場面十分慘烈。 看的老太太和大老爺都不忍心。 老太太一擺手,喚了兩個人進來,吩咐道,“押下去吧,放了他娘,再去賬房領(lǐng)五十兩銀子給這位老人家?!?/br> 孫平被押了出去,他老娘哭哭啼啼的跟了出去。 廳房里再無旁人,老太太頓時眼神一冷,側(cè)眸看向大太太,“老大媳婦,事情真相到底如何,我也不想再繼續(xù)追查下去,但是你要記住,我不追查不代表我相信你,我只是不想讓這個家里亂了,不想讓外人看笑話罷了?!?/br> 大太太聽的冷汗直流,嘴唇不斷囁嚅,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太太又冷冷脧了陳姨娘一眼,提醒她道,“陳姨娘,今晚上的事情不管誰是誰非,我只有一句話,出了這個屋,我就不想再聽到任何關(guān)于安神藥藥渣子的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吧?” 陳姨娘不甘心,很不甘心,她緊緊握拳。 她以為這一局一定會扳倒大太太的,誰知道只是折了一個孫mama而已。 也是,穆家的臉面多重要啊…… 她嘴角噙著一絲絲嘲諷,垂眉不甘心的應(yīng)聲,“是,妾身明白?!?/br> 老太太滿意的點頭,“明白就好?!庇洲D(zhuǎn)眸看一眼大太太,稍微一頓說道,“我看你這些日子也累了,往后你就好生歇一段時間吧。” 大太太一聽急了,馬上說道,“可是娘,這一房的事情也不少……“ “這你不必擔(dān)心,大房的庶務(wù)從明兒開始,小事情交由陳姨娘幫著處理,大事一律我來處置,你好好修身養(yǎng)性,先養(yǎng)半年再說?!?/br> 老太太一面說話一面看向大老爺,詢問道,“兒子,你說怎么樣?” 大老爺面色黢黑,點頭,“就按照您說的辦吧!” 大太太立刻面如死灰。 老太太這樣做,不就等于要了她所有的權(quán)利嗎? 一房主母不主持庶務(wù),這要是傳出去,她還如何做人?這種懲罰和殺了她相比較,一樣殘忍。 但是她心里也清楚,這已經(jīng)是老太太做了讓步后的決定,她不能反對,唯有照做。 艱難的咽下喉嚨里堵著的一口氣,她點頭,“好,媳婦知道了?!?/br> 老太太“嗯”了一聲,旋即起身,“好了,時候不早了,都散了吧!” 她伸一只手給陳姨娘。 陳姨娘會意,趕緊扶著老太太,二人從孫mama身邊走過的時候,老太太停了一下腳步,垂著眸子看她一眼,微一嘆息,“孫mama,別怪我……” 孫mama早就如死人一般,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回應(yīng),她一頭栽倒。 廳房里老太太的腳步漸遠,大老爺喚人進來把孫mama抬下去。 有風(fēng)從門口吹入,烈烈作響,大太太覺得骨頭都是疼的,她不敢抬頭看大老爺。 夫妻二人誰也不言語。 大老爺一直背著身子,雙眼聚焦在茶幾上的青瓷茶盞上,幽遠而冷冽。 大太太抿著嘴唇,在燈芯爆出一個大火花的時候,她終于開口,“老爺,我……” 大太太話還沒說完,穆大老爺轉(zhuǎn)身反手就是一記耳光,重重打在大太太的左臉上。 穆大老爺雖是飽讀詩書之人,平常從不動手打女人,但是氣到極致,他也會丟下那些圣賢之禮,該動手就動手,絕不手軟。 這一記耳光打的著實重,大太太一個趔趄,整個人倒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臉上也火辣辣的,甚至耳朵都一陣轟鳴。 自打她嫁到穆府以后,從未挨過打,莫說是挨打,就是愛訓(xùn)斥的時候都很少。 大太太簡直有種被羞辱到地獄的感覺,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永生永世都不要再出來。 她被打的半天都抬不起頭,只站在原地捂著臉,又羞又怕。 面前還是那年梧桐樹下她認識的那個溫文儒雅的少年嗎? 穆大老爺面上像是罩上了一層黑霧,一雙眸子冷冽而肅殺,他將手中的藥包重重砸在大太太身上,紙包掉在地上的時候撒了一地的藥渣子。 “說,這里頭你到底加了什么?” 大太太渾身一抖,嘴唇翕合,好半天都不敢回答。 “徐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穆大老爺忽然上前,伸手一把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