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是有幾分安定了。 小虎擦了擦鼻子:“我不該欺負(fù)同學(xué)……” 盧小蓮笑了笑:“只有這兩點?” “還……不該逃課去外面抓蟋蟀……”小虎低著頭說。 旁邊專心吃小湯圓的小桃歪著頭看了一眼小虎,道:“上回哥哥也抓蟋蟀給我玩了,但是蟋蟀沒有家里的大貓好玩?!?/br> 正說著,家里養(yǎng)的那只白肚皮黃花貍貓就從外面慢悠悠地進(jìn)來了,它喵嗚喵嗚叫著,然后輕巧地跳上了小桃旁邊的凳子上,然后乖乖地坐了下來。 “你看,大貓多乖。”小桃伸手摸了摸黃花貍貓的腦袋。 小虎低著頭,只看到黃花貍貓的尾巴掃來掃去,哪里有心思去想可愛不可愛了…… 盧小蓮笑了一聲,道:“你阿爹去書院去給先生道歉了,你要在家里好好反省幾日,等一一改正了,才能回去上課。” 小虎先是心一緊,然后聽到后半截,才覺得松了口氣。 黃花貍貓喵嗚了一聲,悄悄地爬上了小桃的腿上,團成了一團。 “若去了書院還鬧事,以后大名就叫崔熊吧!”盧小蓮輕描淡寫地說道。 “這名字好難聽!”小桃在旁邊評價道。 . 洗心革面的小虎在書院專心念書的時候,小桃便在家里面先跟著崔洋讀了四書,等到聞氏回到京城來了,便又由聞氏教了許多女孩子家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 這些東西都是盧小蓮自己不太擅長的,于是她也就放手讓信得過的人去教了。 濮陽鈞一場酒宴之后忽然中風(fēng)不起,聞氏便帶著小七從揚州回來,重新開始做當(dāng)家太太了,只是濮陽家今時不同往日,事情畢竟少,她游刃有余,于是便常常到崔家來看盧小蓮和小桃了。 “小桃聰明得很,一點就透。”聞氏這樣評價道,“比小虎那頑皮孩子要好太多了?!?/br> 盧小蓮想了想那頑皮過分的小虎,只笑著搖頭,道:“慈父嚴(yán)母,我和四哥哪個都不算嚴(yán)厲,所以才頑皮過分了。昨兒四哥還和我說,要做個嚴(yán)父呢!” . .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番外是聞氏的喲~~~ --- 感謝土豪們的地雷~~~~~ 啊嗚-九十九扔了1個地雷 多多扔了1個地雷 某煙扔了5個地雷 ☆、小七 回到京城后, 小七起了學(xué)名叫濮陽瀾, 然后便也送去書院念書了。 他與濮陽鈞之間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雖然有父子的關(guān)系,但卻連一句話也說不上——更何況現(xiàn)在濮陽鈞也說不了話了, 自從他中了風(fēng), 雖然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但說話還是不利索。他顯然是無法接受自己竟然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于是每日里只閉著嘴,生怕自己的結(jié)巴和口齒不清被人家知道。 濮陽鈞風(fēng)流瀟灑了大半輩子, 竟然年紀(jì)輕輕就中了風(fēng), 這在京城都是一件稀罕事情——聞氏在揚州接到信的時候,都差點以為是濮陽家在騙她回去了。 可到了京城一看, 還果真是這樣, 他們倆分開了這么多年,濮陽鈞樂得沒拘束, 濮陽大太太又日益老邁管不了他, 于是他恣意縱情, 然后便長得圓潤富態(tài)起來,然后酒喝起來好像喝水一樣,平日里又絲毫不節(jié)制, 女.色上更加是怎么荒唐怎么來——這么些因素疊加起來,中風(fēng)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 進(jìn)了大門,聞氏便看到家中的管事娘子們急急忙忙迎了上來。 一個穿著綠色裙子容長臉的娘子道:“太太,老太太說過兩日要去法嚴(yán)寺禮佛, 問太太要不要一起去,還問要不要帶著大爺一起去?!?/br> 聞氏一面走一面道:“不去了,大爺也不去,這些時日大爺都要去書院念書,沒有空閑去什么廟里面禮佛,若老太太想帶著人一起,就把老爺帶去好了?!?/br> 那娘子急忙應(yīng)下來,絲毫不敢含糊,記下來便退到旁邊去。 又一個赭衣娘子道:“方才倚紅樓來了個許姑娘還抱著個孩子說是老爺?shù)暮⒆?,這會兒正在正廳里面耍賴不肯走,太太,這該怎么辦?” 聞氏嗤笑一聲,問道:“去說給老爺知道沒有?老爺怎么說?” 赭衣娘子道:“已經(jīng)說了,老爺也不愿意見,但也沒說話。” 聞氏道:“既然老爺都不認(rèn),那還說什么?直接扔出去便是了?!?/br> 赭衣娘子道:“可是那許姑娘十分剽悍,說如果要趕她走,她就上衙門鬧去。” “且讓她去吧!”聞氏不以為然,“老爺不認(rèn)的事情,她怎么鬧也沒用的。” 赭衣娘子也應(yīng)了下來,急忙帶著人退下去處理那許姑娘的事情了。 然后便是一個藍(lán)裳娘子道:“太太,再過兩日是聞相的生辰,太太是打算哪一日回去?到時候可要準(zhǔn)備什么東西?方才是老太太差人來問了,仿佛有什么東西想讓太太帶回去。” 聞氏皺了皺眉,道:“若老太太送東西來,放著就是了,也不用過多搭理?!?/br> 藍(lán)裳娘子應(yīng)下,規(guī)規(guī)矩矩地退開。 . 如此,短短的一段路,便有那事情急迫的上前來說了,等回去了小廳寬衣坐下了,又有捧著賬簿子來的,還有捧著簽條來的,聞氏粗粗看過,便讓自己的心腹全權(quán)處理了,然后便轉(zhuǎn)頭去看濮陽瀾的功課。 濮陽瀾在揚州時候也在當(dāng)?shù)氐臅耗钸^一段時間的書,南邊出才子,揚州的書院比京城的書院更有名一些,他從揚州轉(zhuǎn)到京城來,便一直是覺得京城學(xué)得太過簡單,于是一直都和聞氏商量著,想請個先生回來單獨教習(xí),或者是讓他越級聽課。 聽著濮陽鈞把先生教習(xí)的東西都說過,又看過了他在書院里面的功課,聞氏再一次琢磨著是不是真的給濮陽瀾找個先生回來了——就算她不是專門念書的也能看出來自己兒子在這方面的進(jìn)度是遠(yuǎn)超了目前所學(xué)。 . 濮陽瀾今日回來的時候,是遇到了跑到正廳來大吵大鬧的許姑娘,于是這會兒有些好奇,問道:“阿娘,我回來時候在正廳看到的那個帶著孩子的許姑娘,那孩子真的是父親的嗎?” 聞氏有些意外他會問起了這個,但也沒有把這問題回避了,只笑道:“她是說是,只是你父親不認(rèn),那也沒法子?!?/br> 濮陽瀾想了想,道:“如果真的是,認(rèn)回來也好?!?/br> 聞氏更加意外了,問道:“你怎么會想到這么說?” 濮陽瀾小心地看了一眼聞氏,然后道:“老太太總讓人跑到我跟前來說些有的沒的,說阿娘自私什么的,還說我應(yīng)該擔(dān)起濮陽家的重任要對父親好……如果那孩子也是父親的,就讓老太太煩他去……就不用煩我了。” 聞氏倒是一直不知道家里老太太還跑到濮陽瀾跟前來說三道四了,于是心中有些惱火,她沉吟片刻,轉(zhu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