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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真實存在歷史上古代的某朝某代,所以也不要帶入到某朝某代來批判說這個不合理那個不行了啊…… 這只不過是要套個古代背景寫個被閹割了的古代小X文啊……糾結(jié)辣么多……就是一個彼此都很煩躁的事情了…… 另外更新時間就是中午十二點半,如果沒意外的話 以及家里搬家在搞寬帶,可能會有點波動……比如斷網(wǎng)什么的,如果遇到了,會提前通知的哦! ☆、難堪 綠蘭錦繡等四人,當(dāng)初也是葉氏精挑細選了送到金崇文身邊去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默許了她們四人與金崇文會發(fā)生關(guān)系,將來會成為他的通房或者姨娘。于是,綠蘭的拒絕在葉氏看來就是不識抬舉,她向盧小蓮道:“等回去以后,我再選幾個得用的人去南院,你好生看著,可不能再出一個綠蘭那樣的?!?/br> 此時此刻她們正在去濮陽家的路上,盧小蓮一邊是為了綠蘭的事情擔(dān)憂,一邊是為了要見聞氏而忐忑,這會兒又聽到了葉氏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 不過幸好葉氏這會兒仿佛不打算聽她說什么,只繼續(xù)道:“雖然文哥兒已經(jīng)好了,但是你也要勸著他節(jié)制,若是縱欲太過,也是不行的。一切都是身體要緊——還有你自己的身體。” 盧小蓮應(yīng)了一聲,深深地低著頭。 葉氏忽然又道道:“你與鈞哥兒媳婦關(guān)系向來親近,一會兒去了,你便好好陪著她。” 盧小蓮先點了點頭,又覺得這話來得有些莫名。 旁邊葉氏又道:“我們金家如今比不上濮陽家,這親戚關(guān)系是有的,只是官職地位上……不談也罷。聞家就更比不上了,文哥兒雖然與他們一起湊合著做些事情,但歸根到底還是仰人鼻息,難得很?!?/br> 盧小蓮不太明白葉氏為什么忽然說起了這些,于是有些奇怪地看向了她,問道:“太太怎么忽然說起了這些?” 葉氏嘆道:“不過是感嘆一二罷了。” 盧小蓮直覺這話中還有未盡之意,她卻不敢多問——此刻就算是問了,葉氏也答了,她恐怕也是沒有多的心力去琢磨的。 說話間馬車到了濮陽家門口,葉氏帶著盧小蓮下車進去了府中,然后葉氏去與濮陽太太說話,盧小蓮就被人引著去找聞氏了。 . 聞氏見到盧小蓮來了倒是十分高興,她原是靠在躺椅上打瞌睡的,這會兒便坐起身子來,又讓人送了茶水點心過來,口中笑道:“我還想著你今兒會不會來呢!我想著上次你還說你喜歡茉莉花茶,這次就讓人準備了些,你嘗嘗看可還地道?” 盧小蓮十分拘謹?shù)嘏阒?,嘗了一口茶,滿口香味回蕩。 聞氏笑道:“聽說太太還在前頭設(shè)宴,我是懶得過去了,就托大說想休息沒露面。剛才我想若是你來了,要怎么去把你請過來呢?沒想到我都還沒琢磨出個主意呢,你就過來了。” 盧小蓮略有些尷尬,道:“我來看jiejie那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汀闭f到這里,她哽了一下,忽然覺得眼眶一酸就想落淚了。 聞氏微微蹙眉,語氣有些急迫了:“小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有什么事情你與我說,我?guī)椭憔褪橇??!?/br> 盧小蓮不敢抬頭去看她,甚至也不敢掉眼淚,只悶聲道:“沒事,只是覺得有些疲憊?!?/br> 聞氏十分不放心,道:“有什么事情你與我說便是了,我向來把你當(dāng)meimei看待,你盡管可以放心的?!?/br> 盧小蓮卻更不敢抬頭了,她聽著聞氏這樣溫柔的話語,頓時只覺得自己好似那陰溝里面的老鼠一樣。 . 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難堪過,就好像是一場大夢初醒,她忽然意識到了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究竟是怎樣的丑陋和無恥。 她現(xiàn)在的處境,也不過是之前自己的放縱和荒誕的惡果——并不值得同情,甚至是應(yīng)該被唾棄的。 她從濮陽鈞那里得到了什么?虛無縹緲的所謂的溫柔,和毫不留情的拋棄,還有一個并不被期待并且必然會失去的胎兒。 她當(dāng)然能說自己是被迫的——可最初的時候大約是,后來又哪里算呢? 低著頭,她嚅囁許久,終于是如釋重負一樣地低聲開口道:“我做錯了一件事。” . 聞氏看著盧小蓮,輕輕嘆了一聲,讓下人們先出去了,房中只剩了她們兩人。 “若是做錯了,改過就好。”她拍了拍盧小蓮的肩膀,語氣溫柔,“人非圣賢孰能無過?!?/br> 盧小蓮靜默了好一會兒,最后是抱著聞氏的腰埋在她懷里大哭了起來。 聞氏摸了摸她的后背,耐心道:“若是有什么事情你處理不來了,又不好意思對姨媽開口,我一會兒去和姨媽說好了?!币姳R小蓮并不應(yīng)聲,她又道,“或者你好好哭一場,發(fā)泄發(fā)泄,等一會兒再把事情說給我知道?” 盧小蓮淚眼婆娑地抬頭,道:“我對不起你……” 聞氏微微皺眉,卻是笑道:“你有什么對不起我了?” 盧小蓮胡亂擦了擦眼淚,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聞氏笑道:“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你只要把心態(tài)放平和了,沒什么坎是過不去的?!?/br> 盧小蓮看向盧氏,眼淚情不自禁地往外涌。 . 這件事情當(dāng)中,她最對不起的,應(yīng)該也就是聞氏了。 聞氏對她向來是如同對待親meimei一樣,甚至……甚至比在家里面的時候,家里人都不比聞氏這樣妥帖周到。 而她做了什么呢?她與濮陽鈞在一起,然后還懷了濮陽鈞的孩子。 當(dāng)然,她可以厚著臉皮說自己是被迫的。 只是……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意外是被迫,可后來呢? 后來那一次次的幽會,后來那意亂情迷顛鸞倒鳳,那都是什么呢? 她在困境當(dāng)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又捧著一杯溫暖的□□,然后一股腦兒灌下肚子里面去,哪里去管了之后可能引起的洪水滔天? . 聞氏拍了拍她的后背,溫柔笑道:“我思來想去,好像你也沒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想來呀,也是你自己想多了?!?/br> 盧小蓮沉默了好一會兒,終于道:“我懷孕了?!?/br> 聞氏先是一喜,然后卻是一愣——她也知道金崇文的情形,還知道金崇文之前都不在京城,若按照時間算,盧小蓮是不可能懷孕的。想到這里,她擰著眉頭道:“這怎么是好?干脆你留在我這里,就說是我讓你陪著的,然后我悄悄兒找個婆子來,把這胎給落了?!?/br> 盧小蓮萬萬沒想到聞氏會是這樣反應(yīng),接下來的話,她簡直不敢說出口了。 聞氏又問道:“那……那人知不知道你懷孕了?他可有說什么?若你還和那人有來往,便快快斷了吧!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