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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塞得進去……” 金崇文哄道:“只有這樣才能讓你快活啊,明天先玩緬鈴好了,那個比較小?!?/br> 盧小蓮泫然欲泣:“并不小,一點都不小?!?/br> 金崇文隨手拿起了那串緬鈴,在手里晃了晃,道:“這已經(jīng)是小的了,還有那龍眼大的,將來我?guī)Щ貋斫o你,你便知道其中樂趣?!?/br> 盧小蓮把頭埋進了被子里,嚶嚶哭泣了起來。 金崇文又哄又勸,最后是攬著她睡了。 . 接下來數(shù)日,金崇文帶回了無數(shù)的玩具,有一些還是專門從青樓楚館里面去找來的,便興致勃勃地要與盧小蓮一一試過。 盧小蓮自然是苦不堪言了,卻又不敢反抗,可她畢竟年紀(jì)小又未經(jīng)人事,金崇文還存著幾分憐愛之心不太會強行進去,于是每每折騰過后又不曾得手。 這些事情自然是瞞不了南院的丫鬟們,錦繡便對錦絨說道:“奶奶看著年紀(jì)比我們還小,大爺也下得了手……當(dāng)初對我們也不曾這樣。” 錦絨道:“當(dāng)初大爺還行,現(xiàn)在又不行了,自然只能用那些了?!?/br> 錦繡嘖嘖了兩聲,道:“幸虧大爺現(xiàn)在對我們是沒什么想法了,否則若是把我們也叫進去,豈不是要一塊兒受罪?” 錦絨哼道:“奶奶是未經(jīng)人事,所以那些物事兒才用不下手,若換了你我,說不定要樂到天上去?!?/br> 錦繡臉一紅,道:“你也太直接?!?/br> 錦絨忽然神秘兮兮道:“昨兒我送水進去的時候,看著大爺綁著那銀托子,我便想了,若能讓大爺戴著那銀托子和我們倆一起,我們再搶在奶奶前頭生個孩子,便是身份地位都有了!” 錦繡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做這樣的夢了,你看大爺現(xiàn)在哪里正眼看過我們呢?” 錦絨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笑道道:“你不愿意我不勉強,那我今兒下午去找大爺,你便在外面給我放風(fēng),如何?” 錦繡睜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勸道:“若是出了事情,恐怕誰都保不住你的!現(xiàn)在我們還能想著將來大爺病好了,我們掙個姨奶奶,若你……若你這個時候硬是和大爺用那旁門左道的方式上了床,太太怎么會饒你?” 錦絨哼道:“什么旁門左道?大爺對奶奶用的,不一樣也是旁門左道?” 錦繡見勸不動了,于是只好道:“若你執(zhí)意這樣,我也不說什么了?!?/br> “你我是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管怎么樣,你下午都得給我放風(fēng)。”錦絨強橫地說道。 錦繡沉默地一嘆,還是點了頭。 . 午飯過后,金崇文去了書房不知翻閱什么,盧小蓮回去了房中午歇,綠蘭和綠芳便跟著她一起去伺候著,錦絨和錦繡便悄悄兒王書房去了。 錦繡拉了錦絨一把,最后慎重其事道:“若大爺不愿,你也知道些廉恥,莫要做出那硬上的事情來!” 錦絨只道:“我自然知道分寸了。” 錦繡欲言又止,最后只站在了書房的門口不遠(yuǎn)處,不再吭聲了。 錦絨一扭腰進去了書房,然后便嬌嬌嬈嬈地向金崇文笑道:“大爺,絨兒來伺候您了?!?/br> 書桌前的金崇文有些詫異地抬了頭,看到一身粉色衣裙的錦絨正嫵媚萬千地走了過來,他支著下巴看著,笑道:“這可不行,最近你們大爺我心都在你們奶奶身上,可沒法讓你伺候了?!?/br> 錦絨走到金崇文面前,緩緩地跪在了他的腳邊,依偎在他的膝蓋上,口中軟糯道:“可絨兒想大爺了,大爺都好久沒和絨兒在一起了?!?/br> 金崇文摸了摸錦絨的頭發(f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錦絨道:“可昨天絨兒給大爺和奶奶送熱水的時候都看到了……絨兒想大爺了?!币贿呎f著,她曖昧地蹭了蹭他雙腿間安靜的物事。 金崇文挑眉,忽然來了興致:他之前用那銀托子一直無法和盧小蓮行那歡愉之事,是因為盧小蓮未經(jīng)人事,又太過于干澀,而眼前的錦絨卻并不是那未經(jīng)人事的小女孩兒,說不定能試一試那銀托子究竟能不能用? 他看了一眼錦絨,忽地拉起了她,道:“既如此,我今日便遂了你的心愿吧!” . 錦繡在書房外面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便見錦絨腳步蹣跚面色蒼白踉踉蹌蹌地從書房里面出來了。 她捂著肚子,一眼看到了錦繡,便哀聲抓住了她的手,卻是氣若游絲道:“快快扶我回去躺著……” “怎么了?”錦繡急忙攙著她,“是有什么事情?” 錦絨連連搖頭,只道:“回去再說……快,快先回去?!?/br> 錦繡有些不可思議了,她扭頭看了一眼書房里面,靜悄悄的,仿佛沒有動靜了一樣。 . 回去了下人房里面,錦絨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床上,喘道:“你去尋了我的月事帶來——就在屜子里頭……” 錦繡皺著眉頭道:“你這是怎么了?你不是進去找大爺了嗎?難道你硬上了大爺?還是你葵水突然來了?怎么這樣一幅模樣了?” 錦絨喘著粗氣道:“快別說了——我覺得我命不久矣……” 錦繡去翻了那月事帶給她,道:“你這幅模樣,也沒法子到前頭去伺候了,若是讓太太知道了,便會讓你挪出去的……你究竟是葵水來了,還是出了什么事情?” 錦絨好半晌才道:“那銀托子太硬,下面幾乎都撐裂了,但大爺還是軟綿綿沒個反應(yīng)……” 錦繡臉一白,道:“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先歇一歇,看到了晚上會不會好一些吧……”錦絨哭了起來,“也都怪我色迷心竅……大爺對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哪里有對奶奶的耐心呢?” . 錦絨和金崇文在書房中的事情,盧小蓮并不知道。金崇文也沒有對她說的意思。 到了晚間時候,又到了上床的時候,金崇文這一次便只拿了那緬鈴還有角先生,不再戴著那銀托子,也沒拿那白綾子了。 盧小蓮倒是真的松了口氣——軟綿綿道:“今日不如我們歇一天吧?” 金崇文嬉笑道:“今天我來服侍奶奶好了?!?/br> 盧小蓮欲言又止,但還是乖順地脫了衣服。 搓揉,舔舐,按壓。 柔軟,香氛,呻|吟。 金崇文冷眼看著盧小蓮陷入了意亂情迷的樣子,臉上的神色卻不似他的語氣那樣溫柔如水。 . 這大約是盧小蓮第一次真的體會到了這床笫之間的樂趣,第二天一早她臉頰酡紅地起了身,臉上的春情幾乎要擋不住了。 綠蘭一邊伺候著她穿衣服梳頭,一邊笑道:“奶奶今日氣色看起來比往日都好些?!?/br> 盧小蓮抿嘴一笑,道:“昨兒休息得好了。” 綠蘭笑道:“那奶奶今日想梳個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