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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明在宮中安全不會有問題,便放下了。 賀婉瑜心疼許秋明,得知他的安全有保證后便主動去張羅下酒菜了。 許家鹵味是現(xiàn)成的,別管是rou還是素鹵都弄了一些過來。還有最近她閑著沒事倒騰的辣鴨脖也擺了一盤。 正打算開席,賀榮來了。 賀榮自然也是為了許秋明的事來的,得知魯王在這兒,也算不上驚訝,從善如流的入了席。 三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三小只扒在門口偷聽,二寶摸著腦袋瓜子道:“我咋覺得二叔有點可憐呢?” 大寶也皺眉,“可不,他一個人在宮里呢,聽說宮里有壞蛋,專門欺負人?!?/br> 三寶嫌棄的遠離兩個哥哥,“你倆蠢貨知道個啥,二叔才不會有事呢?!?/br> 不過他也不明白為啥二叔進宮還沒回來。 賀婉瑜一個不留神就不見了三個兒子,一抬眼瞅見他們三個撅著屁股趴門口偷聽,當即上前一手扭一個耳朵給拖走了。 三個兒子? 只要拽住三寶和大寶的,二寶就乖乖跟著了。 而在宮里的許秋明也有些擔憂,他不在家三個侄子想他了咋辦。 第68章 三小只也只是可憐了自家二叔一下便放下了,而屋里喝酒的三人也相談甚歡,若非輩分和身份有別,魯王都想與兩人結拜了。 不過好在他及時想到自家閨女,只能按捺下這樣的心思。 酒喝多了壯人膽,說著說著許秋白就說起當年與賀平洲吃酒結果娶回美嬌娘的事來,臉上的自得和滿意藏都藏不住。 賀榮頭一回聽到這事,還只當是媒人說和的,沒想到竟是他爹貪酒將妹子許了出去,也虧得許秋白是個好的,不然老兩口還不腸子悔青了。 “舅兄....”許秋白說完就見賀榮眼色不善的盯著他,突覺有些不妙。 就見賀榮冷笑一聲,道,“我竟不知還有這事?!?/br> 最初meimei許給周秉懷的時候賀榮就有些不滿,誠然周家二老不是好相與的,可周秉懷卻難得是個好人,那時他雖不大同意可最后也點了頭,可后來突然聽到meimei被退婚又訂婚,他當初恨不能立即回家。 好在meimei后來寫信說明了原委,也讓他稍稍放了心,待到回家卻是meimei出閣之時,瞧著許秋白一表人才難得剛正人物,心中也認可了這門婚事,卻不想幾年后竟才知道當初有這事。 賀榮對許秋白沒什么意見,可對自家爹的感覺就一言難盡了,老實窩囊了一輩子的男人難得硬氣一回竟是給閨女定個親事。 好在沒有好心辦壞事,賀榮心里不自在了一回也就不糾結了。 而許秋白則看著比自己還小了兩歲的舅兄這副模樣,心中也是糾結異常。 還好魯王沒看明白兩人的貓膩,喝酒喝的盡興,喝到興頭上加上聽許秋白那話,當即拍著許秋白的肩膀道,“當年你岳父喝了酒將自家閨女許給你,今日我也學學,將我家淮陽許給許秋明怎么樣?” 饒是事先對淮陽郡主和許秋明的事有了準備,可也沒想到會被魯王這么提出來。 許秋白有些哭笑不得,他還想著這婚事以魯王府的地位會讓圣上賜婚呢,哪里想到魯王會直接學他岳父來這么一招。 一旁的賀榮也樂了,喝了酒的臉有些紅,看起來與賀婉瑜更加想象了。 許秋白搖搖頭失笑。 魯王還等著許秋白答復呢,見他搖頭以為是不同意,當即有些惱了,眼睛瞪的老大,不滿道:“怎么,你不同意?你們看不上我們魯王府?” 魯王嘴里雖然能耐,其實也有些氣悶,他這些年為了一大家子在外面要裝的懦弱膽小,還得讓皇帝弟弟不忌憚,容易嗎他。不過名聲雖然難聽,但誰敢說他魯王府出來的姑娘不好。 許秋白見他想左了,連忙擺手道,“不是這意思,這門婚事我們求之不得,我還覺得我家秋明配不上郡主呢?!币驗榕c魯王說話自在,魯王也不是拘小節(jié)的人,便沒有用草民二字。 原來是這樣,魯王放了心,笑道:“我說配的上就配的上?!?/br> 既然魯王都拍板了,許秋白也不是扭捏之人,當下便應了這門親事。 不過光他們私下說定不行,怎么也得請個德高望重之人幫著去提親才是。 兩廂說定,魯王心滿意足又酒足飯飽,臨了走時還問道:“聽聞許太太會釀葡萄酒?我家王妃可喜歡了?!?/br> 一聽這話還有什么好說的,許秋白讓人提過早就準備好的酒壇子當即就遞給魯王。 魯王見他上道,非常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搭著小廝的肩膀往外走。 到了大門處瞧著破碎的大門,魯王哼了一聲,“這事可沒完?!?/br> 他說的什么事,許秋白自然明白,魯王看不過眼是為了淮陽郡主,可這大門是許家的,作為許家人他當然不能白受著窩囊氣。 “當然沒完?!痹S秋白淡淡道。 魯王點點頭上了馬車,趁著夜色正好往魯王府而去。 賀榮走在后面等魯王馬車走了也告辭離開。 等人都走了,許秋白也帶著一身酒氣回了房,絮絮叨叨的跟賀婉瑜說起今晚之事。賀婉瑜哭笑不得,本來是討論許秋明的事情的,如今倒成了商談許秋明的婚事了。 不過看他們都對今日許秋明敲登聞鼓之事不擔心,就知道他們是有成算的,便也不多想了,給許秋白打了水,照顧他洗漱夫妻倆這才上了炕。 他們一夜安睡,那頭許家卻炸了鍋。 許在林進宮一夜未歸,帶信的人只道許大人在事情未查清之前不得離宮,而趙氏也因為帶人打砸許秋明家的大門被錦衣衛(wèi)帶走。 許明遠心中惱火,對自己娘的冒失生氣,同時又怨恨許秋明兄弟,本是一家親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鬧大鬧到圣上跟前去。 這下可好,滿京城的人都等著看許家的笑話。 而許茹蕓也有些害怕了,不過她的臉上滿是紅疙瘩,羞于見人,只中午聽旨的時候露了面,錦衣衛(wèi)帶走趙氏的時候連門都沒出。 而許家老太太在許在林被招進宮的時候就氣的頭發(fā)昏,待得知事情不清楚之前不能出宮后,直接雙眼一閉暈了過去。 后院沒了主事之人一片鬧騰,許在林的幾房小妾一聽這事心中害怕,不禁默契的收拾了包袱,只等有什么危險就好提上就走人。 等許老太太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老太太年紀大了,想到兒子就哭的不行,等天亮后就讓人備了馬車,早早的往許秋明家里去了。 許老太太想著,她當初可是沒迫害過兩兄弟啊,她好歹是兩人的親祖母,他們總不至于連這點情面都不給她吧。 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許老太太到了許家門前連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