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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國成功,定要在鄔相庭身上紋滿她的名字,不,在鄔相庭的臉上紋她的名字,讓世人都知道鄔相庭是她的奴隸。 霜霜又扭頭去看了下,也不知道鄔相庭手藝好不好,如果特別丑怎么辦? 沐浴完了,霜霜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 其實她心里還在想蘭錚的事,她怕她今天錯過的人就是蘭錚,而鄔相庭是認識蘭錚,如果他們今日都在同一個酒樓,那很大幾率鄔相庭能認出蘭錚。 不過蘭錚在西南,出現(xiàn)在永城卻不大可能。 霜霜想套鄔相庭話,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套,聽見鄔相庭洗澡的水聲,根本不知道怎么開口,等鄔相庭洗完,她卻已經(jīng)睡著了。 鄔相庭站在床邊看了會霜霜,才將蠟燭給滅了。 過了一會,鄔相庭把搭在自己腿上的腿輕輕挪開了,又過了一會,他又把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給輕輕挪開了。只不過這一挪,對方就發(fā)出了不滿的輕哼聲,鄔相庭手一頓,只好由著對方抱著自己了。 霜霜睡覺喜歡抱著人睡,這是她自己不知道的。 霜霜把腦袋貼在了鄔相庭的脖子處,手腳就搭在了對方身上,才老老實實不動了。鄔相庭隔著衣服準(zhǔn)確地找到了霜霜的紋身處,他隔著衣服用手指摸了摸。 返航不過只花了七八日左右,第九日下午的時候船停在了金陵城的碼頭。 霜霜跟著鄔相庭下了船,只是下了船,她卻不知道去哪了。 碼頭處并沒有芍金窟的人。 許星漢從后面走到霜霜旁邊,笑著說:“霜霜姑娘,你要回去了吧?” 他話剛落,前方的鄔相庭喊了他一聲。 “許星漢?!?/br> 許星漢連忙走過去,“哥,怎么了?” 鄔相庭看他一眼,“你回趟鄔家,跟我娘說,我晚些才回去,讓他們不用等我用晚膳了。” 許星漢欸了一聲,“哥,這事情不是忙完了嗎?你要去哪?” 鄔相庭卻沒有答話,而是向霜霜走了過去。等許星漢看著鄔相庭把霜霜抱上了馬,他才嘆了口氣,表哥明晃晃地抱著霜霜姑娘進了城,怕是全城的姑娘都要心碎了。 霜霜沒想到鄔相庭把她抱上了馬,事實上霜霜騎術(shù)很好,不用鄔相庭,她也能上馬。 “鄔少爺,這是回芍金窟嗎?”霜霜猶豫了下才問。 第19章 讓霜霜想不到的是,鄔相庭把她當(dāng)成一個外室養(yǎng)了起來。 那日騎馬后,鄔相庭帶她去了一個宅子,那宅子門口沒掛牌匾,霜霜就在那個宅子住了下來,宅子里有幾個下人,其中一個還是霜霜認識的。 連黛拿著花籃從門口推門進來,見房間里香爐里的香料燒完,連忙走了過去,把花籃放下,重新更換了香料,又將她方才采的新鮮花放進花瓶里,再打開窗戶,讓房里通通風(fēng)。做完一切,連黛才走到床邊,撩開了帳子。 帳子里的人還睡著,長發(fā)掩蓋住大半張臉,而露出的小半張臉也讓人能看出其姿容之麗色。 “霜霜姐,該起床了?!边B黛伸手推了一把床上的霜霜,見人沒反應(yīng),又推了好幾下。 霜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用手將臉上的頭發(fā)拂開,臉上還有淡淡的嫣紅,“連黛,什么時辰了?” “辰時了。”連黛答。 霜霜又閉上了眼睛,“那還早?!?/br> 反正她一天到晚悶在這個宅子里,什么事都沒有。 睜開眼就是等天黑。 鄔相庭把她丟進這個宅子里就不管她了,來也不來,她也離不開這里。霜霜從來沒有過過這么無聊的日子。 連黛聽到這話,只好又走了出去。 霜霜又睡了過去,許是醒了又睡著,她還做了一個夢,夢里光怪陸離,就是她在一個地方走著,但怎么也走不到盡頭。突然,她聽到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喊的是她的名字…… 霜霜睜開了眼,她看著眼前的人先是眨了下眼,又伸手揉了下眼,等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并不是她幻想出來的,立刻坐了起來。 鄔相庭今天穿了件紫檀色錦袍,同色玉冠將他的頭發(fā)束起,此時那雙桃花眼正盯著霜霜。霜霜看著對方,眨眨眼。鄔相庭伸手理了下霜霜的長發(fā),“這么晚還不起?” 霜霜忍住想躲的想法,聲音透著幾分不開心,“我又沒有什么事情做,起了又有什么用?!?/br> 不知為何,鄔相庭聽到她說這句話,卻勾了下唇,仿佛聽到了很有意思的話。 霜霜以為鄔相庭今日來,是要帶她出去,結(jié)果他只是陪著霜霜用了膳,便坐在宅子里的人工湖面前釣起了魚。那魚都是鄔相庭自己養(yǎng)的,霜霜實在不懂這有好釣的,她坐在鄔相庭的身旁,覺得自己都快悶得長毛了。 她看了看湖水,再看看旁邊閑云野鶴的鄔相庭,霜霜真是悶得不行了,她扯了下鄔相庭的袖子。 鄔相庭拍開了她的手,“噓,魚要上鉤了。” 霜霜愣了下,再看看鄔相庭已經(jīng)釣了一桶的魚,鄔相庭養(yǎng)的都是錦鯉,又不能吃,待會可能又要放回湖里。 “鄔少爺?!彼滩蛔『傲肃w相庭。 鄔相庭這才看了霜霜一眼,霜霜此時真是看上去有幾分可憐,她被在這里真是悶壞了。鄔相庭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伸手把霜霜撈進了自己懷里,然后把手里的魚竿遞給了霜霜,“你釣上一條就帶你出去?!?/br> 霜霜一聽這話,頓時有精神了,她扭過頭看著鄔相庭,“當(dāng)真?” 鄔相庭垂眸看她,“當(dāng)真?!闭f完就闔上了眼,可手卻結(jié)結(jié)實實放在霜霜腰上沒松開,霜霜掙扎了下,卻被摟得更緊,便也不再動了,一心一意盯著魚竿。她剛看見鄔相庭半個時辰就釣上好幾條,她已經(jīng)也不會差到哪里去的,不就是個釣魚嘛。 然而等霜霜手都舉酸了,她的魚竿也沒有動一下,她從一開始的聚精會神到后來的忍不住打盹,夏日的午后本來就容易有困意,霜霜眼皮子越來越重,等她手里的魚竿掉了,她都不知道了,完全窩在鄔相庭身上睡著了。 鄔相庭這才睜開眼,看了下懷里的人,把人抱回房間去了。 霜霜除了睡覺喜歡抱人之外,她睡著之后不容易醒過來。 等霜霜醒過來,已經(jīng)夜幕降臨,而鄔相庭早已經(jīng)消失,霜霜氣得連話都說不出。 她看著連黛,“你下午怎么不喊醒我?” 連黛偷笑,“少爺不讓喊?!?/br> 這丫頭自從被鄔相庭買下來之后,完全成了鄔相庭的人,天天少爺長少爺短,鄔相庭沒出現(xiàn),她都可以把鄔相庭的名字念好幾回,還說霜霜能跟鄔相庭真是天大的福氣,從來沒有人有這么好的運氣。 鄔相庭再次出現(xiàn)隔了好幾日,不過這一次他卻不用霜霜來求,直接把霜霜帶了出去,還帶了連黛一起。霜霜依舊是全身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