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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 霜霜連團(tuán)扇都買了數(shù)十把,許星漢也沒有阻止,霜霜要買,他就付錢,反正他不心疼,花的都是他表哥的錢。 他表哥沒有其他,就是有錢。 不過許星漢也不得不佩服他表哥,他表哥下船之前特意要帶他多帶錢,原來早就猜到了。 霜霜買到下午,終于累了,走不動路了。 許星漢便連忙帶霜霜去酒樓用膳。 用膳的時候霜霜也是無比的大手筆,她讓店小二把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了。 店小二看了下霜霜,再看了下旁邊的許星漢,“客人,你們兩位可能吃不完。” 還沒等霜霜開口,許星漢先說話了,“吃不完怎么了,有錢不可以???” 他說完就沖霜霜笑了下。 唇紅齒白的美少年笑起來還是有幾分迷人的。 霜霜看了一眼,就扭開了臉。 在上菜之前,霜霜突然說:“鄔少爺在哪里談生意?” 許星漢聽到這個問話,心里大呼不好,他表哥給他下了死命令,霜霜想做什么都可以,但絕對不可以去他表哥談生意的酒樓。 “這個……在很遠(yuǎn)的一個酒樓?!痹S星漢說,又道,“我們下午還可以去看看布料,永城布匹織法跟金陵的不太一樣?!?/br> “我想鄔少爺了?!彼挠牡氐馈?/br> 第18章 許星漢干笑了下,“霜霜姑娘,不如我們先用膳吧,用完膳,如果時間來得及我們?nèi)トツ抢??!?/br> 霜霜聽到這話,點了下頭,算是同意了。上了菜,許星漢特意吩咐了店小二,不用進(jìn)來加水添茶,原因無他,因為霜霜用膳的時候要取下帷帽,而她那張臉,許星漢認(rèn)為還是越少人看見越好。 用完膳,許星漢以為霜霜會打消去找鄔相庭的念頭,但沒想到她很堅決。 許星漢無法,只好帶著霜霜往鄔相庭談生意的那個酒樓方向走。 霜霜提出這個要求,當(dāng)然是不懷好意的。 雖然離她被紋身已經(jīng)過去了七日,可是她心里的氣卻一直憋在心里,雖然今天花了鄔相庭很多錢,但是她還是不痛快。雖然鄔相庭在她身上紋了身,但自己就是他的奴隸了嗎? 霜霜雖然明面上不敢跟鄔相庭直接對著干,但是她卻想給對方找點不痛快,他不是很看重這個生意嗎?花半個月的時間北上,如此辛苦,如果她把他這樁生意給弄砸了會怎么樣? 許星漢一路上都試圖讓霜霜打消這個念頭,但霜霜忍了七日就是為了今天,怎么會肯?一直快到了酒樓的門口,許星漢還不死心,“霜霜姑娘,這里有一家胭脂鋪,肯定跟之前的不一樣,我們要不要看看?” 霜霜看都沒看許星漢,“不去?!?/br> 正好這時,酒樓門口出來一群人,霜霜本來只是無意看了一眼,結(jié)果看了一眼,就僵住了。那一群人當(dāng)中有個男子,他的背影非常像蘭錚,蘭錚喜歡穿青衣,而那個男子也穿了一件青衣。 霜霜頓時激動了,她準(zhǔn)備跑過去確認(rèn)對方到底是不是蘭錚。 可是她才剛動,許星漢卻突然把霜霜拖到了角落處,霜霜那瞬間氣得不行,“你放開我!” 許星漢拉著霜霜不讓她出去,溫聲細(xì)語勸她,“霜霜姑娘,我們待會再過去?!?/br> 他剛剛看清楚了,出來的人就是他們這次要合作的對象,對方已經(jīng)出了酒樓,估計很快就離開了,他只要再拖住霜霜一會,估計表哥也不會責(zé)怪他。 霜霜一心在蘭錚身上,哪肯在這里拖延時間,她掙扎著要走,許星漢不放,死死地抓著霜霜的手腕,霜霜快氣炸了,直接拿空著的那只手甩了許星漢一巴掌。 “我命令你,放開我!” 說實話,霜霜力氣不大,故而打的那一巴掌對于許星漢來說,一點都不疼,他只是愣了下,然后卻忍不住想,這位霜霜姑娘手是真嫩,而且還香,她打過來的時候,他居然還嗅到了香味。 許星漢只愣神下就反應(yīng)過來,這下子他干脆捉住了霜霜兩只手,有點無賴地說:“不放?!?/br> 霜霜氣得眼睛都紅了,死死地瞪著許星漢,她發(fā)現(xiàn)了,只要跟鄔相庭有關(guān)系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許星漢其實也覺得奇怪,霜霜之前還沒有那么激動,這么突然就激動了起來,他壓制了對方,倒還有閑情跟對方說話,“霜霜姑娘,你不要激動嘛,我待會就帶你去見我哥,放心,他旁邊肯定沒有其他姑娘?!?/br> 呸! 誰管鄔相庭身邊有沒有姑娘。 霜霜和他僵持了一會,氣得都要哭了,等許星漢終于放開她,霜霜連忙走向酒樓那邊,自然方才像蘭錚的那個人已經(jīng)走了,一點影子都不剩了。霜霜看到希望,又頓時希望破滅,那瞬間的心理落差幾乎讓她說不出話來。而這個時候,卻有人撞了霜霜一下,霜霜被撞了,還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摸了一把。 她踉蹌了下,旁邊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姑娘沒事吧,我沒撞疼你吧?” 霜霜今日雖然也是將全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可她身形在那,舉止儀態(tài)也在那,旁人一瞧也知道這是個美人,這便招了好色之徒。 霜霜抬頭就看到一張丑陋的臉,連忙躲了下,可那男子見霜霜躲他,更是生了趣,“姑娘,你躲我做什么?” 那人說著,還伸出手準(zhǔn)備碰霜霜,只是還沒碰著,先被人擋住了。 那人看見突然沖過來擋住他手的少年,怒了,“你誰啊?” 許星漢勾唇一笑,一腳踢了過去,“你爺爺。” 他剛剛可看清楚,這家伙故意撞了霜霜,還趁機(jī)摸了霜霜的腰,真是找死。 …… 夜里,許星漢低頭老老實實站在鄔相庭的面前,聲音誠懇。 “哥,我錯了,我不知道他是永城太守的兒子?!?/br> 鄔相庭將手里的茶放下,慢條斯理地說:“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賠了點錢?!?/br> 許星漢頭埋得更低,今日他的確有些沖動了,哪知道那家伙怎么不經(jīng)打,才打兩下就暈過去了,還大小便失禁了。 鄔相庭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許星漢突然開腔,“哥,今日的事全是我沖動了,不關(guān)霜霜姑娘的事,你別罰她?!?/br> 鄔相庭的腳步微頓,然后微側(cè)過頭看著許星漢,那雙桃花眼里的情緒令人捉摸不透,許星漢對上那雙眼立刻噤聲了,重新低下頭。 鄔相庭回到房間,房里的霜霜就站了起來,她眼神里有些不安。鄔相庭像是沒看出她眼里的不安一般,只是說:“今日可以沐浴了。” 霜霜松了一口氣,其實她還是怕鄔相庭罰她。 沐浴的時候,霜霜總是忍不住摸自己后腰上的紋身,甚至還總扭頭去看,但是只能看到一點點青色,到底是什么樣子,她看不清。霜霜摸著那個紋身,心里罵著鄔相庭,想的是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