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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霜霜月信時間不準(zhǔn),這一次算是提前來的。讓霜霜覺得巧的是,她現(xiàn)在這個身體居然跟她自己的身體來月信的時候,反應(yīng)一模一樣,都是月信時間不準(zhǔn),每次來的時間都很長,還從第一天疼到最后一天。難道因?yàn)樗m然身體換了,但靈魂的原因,這個也帶了過來? 原先霜霜來月信,便會去找她母后,讓她母后抱著她睡,這樣好像疼痛就消了一些,到了芍金窟倒沒有人可以抱她了,霜霜疼得不行的時候,杜娘會讓謝大夫給她開藥,樓里也有同她情況一樣的花娘。 床上的被子被褥也全部換了一遍,幸好的是霜霜沒有弄到鄔相庭身上去,重新弄完這一切,霜霜雖然困,但更多的是疼,尤其她頭一天特別疼,下腹部的一陣一陣的墜痛讓她幾乎沒辦法思考其他事情,她只能蜷縮在床上。 鄔相庭在她旁邊,見霜霜本來還紅潤的臉現(xiàn)在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他不禁伸出了手摸了下霜霜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冰冷得不行,明明都已經(jīng)是夏日了,對方卻仿佛置身于在冰窟中一樣。 “很疼?” 霜霜聽到了鄔相庭的聲音,卻沒有力氣說話。她也不知道怎么答話,她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去說她月信的事,因?yàn)檫@太私密了。 過了一會,霜霜發(fā)現(xiàn)自己肚子上多了一只手,是鄔相庭的,她先是一驚,隨后便掙扎著想躲開,可是因?yàn)樘郏龗暝牧Χ榷己苄?,因?yàn)樘硬婚_對方的手,反而倒覺得委屈,“你別?!?/br> 因?yàn)樘?,霜霜說話的聲音比平日更加低柔,幾乎可以用軟糯二字來形容,她現(xiàn)在完全是屬于最脆弱的時候,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 她覺得鄔相庭太壞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欺負(fù)她。 “乖,別動?!编w相庭說話聲音也很低,像是在哄霜霜一樣。幾乎是同時,霜霜就感覺到她肚子開始熱了起來,確切說是鄔相庭的手傳過來的。 “有沒有好一點(diǎn)?”他低聲問霜霜。 霜霜抬起眼看了下鄔相庭,她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對方的下巴,她發(fā)現(xiàn)鄔相庭居然連胡子渣都沒有。 這還是頭一回鄔相庭對她那么溫柔,霜霜眨眨眼。 霜霜這丫頭也是記吃不記打,來月信這幾日,鄔相庭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了,想吃什么想看什么,說一聲東西就到她面前來了。 霜霜最擅長的就是苦rou計(jì),而且她一旦身體不舒服就喜歡撒嬌,因?yàn)槿鰦杉由眢w疼痛,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往往是最高的,她原來這招沒少在她父皇面前用,把一國之君都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得不依著她。 霜霜被鄔相庭這一寵,立刻試探起鄔相庭對她的底線來。 “鄔少爺,我覺得在船上好悶啊?!彼诿廊碎缴?,腿上蓋著鄔相庭特意給她拿的毯子。她今日未梳發(fā),青絲盡數(shù)散著,一張小臉猶如芙蓉,嬌艷欲滴,她用手撐著臉,手指纖細(xì)白皙,而臉蛋玉白.粉嫩,竟不知哪個更吸引人了。 鄔相庭看她一眼,“想去岸上走走?” 霜霜點(diǎn)了下頭,除了在船上呆了七八日,悶得她不舒服之外,更多的是她重生以來,就沒有上過街,原來在宮里,她還會讓她的太子哥哥偷偷帶她出去玩。 “肚子不疼了嗎?” “還有一點(diǎn),但不礙事的。”霜霜答。 船是第二日靠了岸,據(jù)說夜里船夫辛苦了一夜,就是為了第二日清晨霜霜一睜眼就可以下船。 霜霜見鄔相庭真準(zhǔn)備帶她去岸上走走,心里興奮得不行,鄔相庭說要她穿披風(fēng)戴帷帽,她都老老實(shí)實(shí)同意了。下船的時候,鄔相庭牽住了霜霜的手,霜霜低頭看了一眼,一下船,就掙開了。 鄔相庭看她一眼,并未說什么。 這是一個臨海的小城。 原先是一個漁村,后面因?yàn)榻舜a頭,便逐漸發(fā)展了起來。 霜霜走在鄔相庭旁邊,看什么都覺得有趣,這里跟京城不太一樣,京城的市集劃分非常有序,商鋪都是分類開的,而這里就不一樣了,琳瑯滿目,這一家是香料鋪?zhàn)?,下一家就成了米鋪?/br> 因?yàn)榕R海,這里市集賣的首飾多以珍珠為主,最有趣的是首飾都做成各種魚的樣子了。 霜霜停留在一個賣小首飾的鋪?zhàn)忧懊妫戳藥籽?,便拿了一個做成魚骨的簪子,鄔相庭站在她旁邊。她本來想把那個簪子插在自己腦袋上的,可是她現(xiàn)在全身被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頭發(fā)都遮住了。她猶豫了片刻,扭頭看向了鄔相庭。 鄔相庭看著她,似乎猜出了霜霜心中所想,他扭頭看向他身后的人。 鄔相庭下船帶了幾個人隨行,其中一個就是霜霜登船那日見過的少年,少年過來的時候霜霜還懵了一下。鄔相庭淡聲道:“拿他試吧?!?/br> 少年露出一個苦笑,因?yàn)樗人撸愿纱鄰澫铝讼ドw。霜霜幾乎把攤面上的首飾都在少年腦袋上試了一個遍,心里卻忍不住想,若是鄔相庭戴,可能會更好看。 霜霜最后挑了兩只,這攤面上的首飾她只是買個新鮮罷了,只是樣式新穎一點(diǎn),算不上好東西。她下一家去的是胭脂鋪?zhàn)?,少年這一回連笑都笑不出了,閉著眼睛由著霜霜把他的臉涂成大花臉,鄔相庭在旁看著,都忍不住笑了。 少年見鄔相庭笑了,苦哈哈地說:“哥,你太過分了?!?/br> 霜霜被少年嘴里的“哥”驚了一下。 這個少年是鄔相庭的弟弟? 可是鄔相庭只有一個哥哥,沒有弟弟啊。 “我回去要告訴姨媽,說你欺負(fù)我?!鄙倌昀浜吡艘宦?。 原來是表弟。 鄔相庭語氣很淡,“你自己要跟,能怪著我?” “那怎么不是涂你臉上?”少年繼續(xù)說。 少年的話一說出來,霜霜心里就咯噔了下,她忍住沒有去看鄔相庭的表情。 因?yàn)椋?dāng)年的鄔相庭涂過的。 第16章 當(dāng)年的鄔相庭在霜霜面前就像一條狗。 踐踏鄔相庭心的霜霜哪想到有一日自己會淪落成一個花娘,變成她搖尾乞憐了。 霜霜一直不敢回頭,她故意又拿了一盒新的胭脂,對少年笑了笑,“我再試一試最后一種?!?/br> 少年名叫許星漢,他跟鄔相庭是表兄弟,他的母親和鄔相庭的母親是姐妹,這次出航做生意,是他央求了鄔相庭的母親才換來了機(jī)會。 許星漢無奈一笑,默默彎下腰。 霜霜果然說到做到,試完手里這盒,就決定要買哪幾盒了。 她怕勾起鄔相庭的回憶,連忙走出了香料鋪?zhàn)?,時間恰好到了正午。鄔相庭包下了一家酒樓的二樓,其中鄔相庭和霜霜坐在二樓雅間。 因?yàn)榕R海,酒樓的招牌菜是魚,各種魚,蒸魚,炸魚,炒魚,煮魚,魚片,魚rou粥,全都是跟魚有關(guān)的,霜霜看到上的全是魚都愣住了,其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