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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公主難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9

分卷閱讀69

    們一起退了出來。

    我長出一口氣,才發(fā)覺手心里全是汗。

    蕭朔端著與平常無二的從容微笑,仿佛殿上的針鋒相對不曾發(fā)生過,官步仍邁得一步不亂,不動聲色地從懷中抽了條青色帕子遞給我,低聲埋怨:“你總忘了隨身帶個手帕子也罷了,為何我前幾次給你的帕子你也不收好?你那些丫鬟真是需要管教了?!?/br>
    我慚愧地接過來,擦了手中汗水,那帕子帶了他的體溫,棉質的面料熨帖著掌心。我把帕子緊緊攥在手里,決心這次一定要收好這塊。

    沿途的禁衛(wèi)都如平常般肅立在道路兩旁,我恨不得把腦后長眼,留神著他們;時刻準備著,禁衛(wèi)若有異動,我便拉起蕭朔逃跑。

    直到出來宮門登上馬車,我終于拍拍心口:“方才,真是嚇死我了,回去我要吃一大碗乳酪壓壓驚?!?/br>
    蕭朔替我將頭上沉重花鈿取下來:“不是說了么,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br>
    他不再管自己發(fā)冠正不正,雙手往腦后一枕,放松靠在車壁上,隨口說道:“以后你做了皇后,乳酪還是少吃些的好,容易發(fā)胖,穿著禮服便不好看了?!?/br>
    ☆、立儲

    我吃驚,拉住他胳膊,眼睛睜得老大:“你今日當面抗旨了你知不知道?!咱們能順利走得出宮,我已經感謝先人保佑了。你先別惦記皇位,還是想想怎么應付你父皇降罪下來吧?!?/br>
    蕭朔微微一笑:“若是他要降罪,又怎么會讓咱們這么輕易出得宮來?老爺子雖有脾氣,卻不會意氣用事,放心吧。”

    我還是心有余悸,瞧著蕭朔胸有成竹的樣子仍有些疑慮:“可今天若不是那幾個禁衛(wèi)膽小,我說不定真被處死了?!?/br>
    說完我自己忽地明白過來:宮中禁衛(wèi)從來只聽命于皇帝,今日所為并非他們怕得罪蕭朔,而是他們已經認了蕭朔為君主。

    我不由奇道:“禁衛(wèi)最是為皇帝信賴,你畢竟不是太子,是怎么影響他們的?”

    蕭朔笑瞇瞇地湊來親了我一下:“這都是你的功勞啊?!?/br>
    “我的功勞?”

    “對啊,”他一本正經點頭:“禁衛(wèi)軍大統領謝自清,乃是謝家長房嫡子,也是三嫂的娘家兄弟。三嫂對你一見如故,很是喜歡,自然會關照禁衛(wèi)照顧咱們,所以說多虧了你招人喜歡哪。”

    我知道他又在滿嘴胡扯,睿王妃不過除夕見了我一面,而將勢力滲透進禁衛(wèi)絕非一朝一夕之功,顯然是蕭朔與謝家借了睿王妃這層聯系早已暗中聯手了。

    不過他這么一說,我總算略略放下心來。

    蕭朔已哈哈笑道:“得妻如此,我果然好命。咱們這就回去等著冊封圣旨吧。”

    *****

    太子勾結北燕之事終是走漏了消息,朝野皆知,據說彈劾的奏折像雪片一樣飛到魏帝案前;而蕭朔那日殿前抗旨的事情卻好似沒發(fā)生過一般,不僅無人得知,連魏帝自己也像是忘記了。至于太子在殿上對我的污蔑,也并聽到流言散播。

    三日后,魏帝頒旨,廢蕭欷儲君之位,貶為幽王,戍守西境;立七皇子蕭朔為太子,監(jiān)國輔政。

    蕭朔比從前忙碌了些,下朝回府后時常在書房待到深夜。我知在這緊要當口不應打擾他,每每在房中等他等得困了,便靠在坐榻上睡著;然而每次醒來卻總在床帳內好好地躺著,能想得出來他夜半回來輕手輕腳將我抱上床榻的樣子。如此過了幾夜,我便索性不再等他,困了便自己睡下。

    這天早晨,福果捧了刨花水,福穗拿梳子蘸了水給我梳頭:“奴婢才學會的,用這刨花水梳頭啊,頭發(fā)滿是花香,可好聞了?!?/br>
    我聞著花香,也覺得這法子不錯,只見菱花鏡里福穗欲言又止,便發(fā)話:“有什么就說吧,你們也知道我脾氣的?!?/br>
    福穗噘嘴道:“奴婢只是覺得,您最近和太子殿下見面太少了,這么好看又好聞的頭發(fā),他見不著,真是可惜了。殿下理政辛苦,您不若晚間送碗參湯去書房,殿下一定感念您的心意?!?/br>
    我尚未搭腔,福果已在旁補充道:“是啊,如今殿下是太子了,西院那些美人從前已安分了些,現下又殷勤起來,一個個爭著往殿下書房送夜宵呢?!?/br>
    福穗見我皺眉,連忙打圓:“殿下素來不理會她們,只是奴婢們瞧著替王妃著急罷了?!?/br>
    福果仍在嘟囔:“聽說現下好多人家都在打聽門路,爭著想把女兒送進咱們太子府呢?!?/br>
    福穗朝她使個眼色,她便閉了嘴。

    我坐在鏡臺前,將一根靈芝祥云珍珠釵捏在手中把玩,心里涌上淡淡悲哀:“是啊,殿下以后就是魏國皇帝了,誰家不想讓女兒嫁進皇宮呢。”

    然而到了晚間,我還是帶了小廚房燉好的參湯去了蕭朔的書房。

    蕭朔從案上壘得齊整的奏折中間抬起頭來,驚喜笑起來:“阿輝,你怎么會來這找我?”

    他孩子一般略起衣袍,從椅子上蹦起來,直接跳過書桌站在我面前:“哈哈,你終于惦記我辛苦,想起來慰問我了么?”說著,將我手中湯盅奪下來,咕嘟幾口一飲而盡,將空碗遞給福穗。

    我訥訥道:“你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

    他看了看我,似有所悟,揮手屏退下人,上前攬住我,柔聲道:“阿輝,你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不管我是王爺、是太子、還是皇帝,我都還是你的王七,我對你說過的話永遠不變。”

    我原本正不知道該同他怎么開口,聽了這話,便不再說什么,只靜靜靠在他肩頭與他兩廂依偎,任憑如水月華透過窗欞撒在我們兩人身上。

    *****

    驚蟄一過,整個首陽城隨著太子新立之事躁動起來。

    門房每日都要接好幾張拜帖,賞花會、聯詩會、拜壽慶生……各個我記不得名字的貴婦們盛情邀我出席各種聚會,我心煩意亂,統統婉拒,只說自己病愈不久需要靜養(yǎng),每日只悶在府中看書練字消遣。自上次在重華寺被劫,蕭朔一聽我要出門便如臨大敵,見我不愛出門,他倒是放心。

    這天我正拿個柳枝在池塘邊戲耍錦鯉,劉大監(jiān)一顛一顛小跑來,低聲稟道:“太子妃,李達前來回話。”

    我將柳枝一扔:“即刻請他到東偏廳?!?/br>
    李達風塵仆仆,一瘸一拐邁進門檻,不顧我阻攔執(zhí)意下拜。我令福穗守在門外,扶他起來,急切道:“虛禮就不必了,你且說有何消息要稟報?”

    李達拱手:“回稟公主殿下,我夫婦幸不辱命,已經找到兩位小世子了!”

    我緊繃的心緒總算松弛下來,雙手合十,真心感激上蒼給寧雍王室留下了希望。親自倒了杯茶遞給他:“坐下,慢慢講來?!?/br>
    李達與錦良姑姑回到秣陵,按照少曦所說的地址找去,俞大監(jiān)早已不在那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