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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回了宮,青蓮這丫頭便一直圍著我轉(zhuǎn),我坐書房看書,她便在一旁端茶遞水,我上茅房她也要來湊著鬧。 這會兒我索性躺在床上,她便又拿來墊子趴在我的床前傻笑:“主人,你發(fā)呆的樣子也這么美?!?/br> 我無奈輕嘆,遂板起腳丫子撓癢。 她見此,卻仍是一副癡傻模樣:“主人連摳腳的時候都這么迷人?!?/br> 我瞪著青蓮,差點(diǎn)一口鮮血噴在她的臉上:“青蓮,你沒病吧,都傻笑一整天了,宮里的守衛(wèi)都讓你給嚇跑了。” 她擦了把嘴角的口水,興奮異常:“主人,你不知道,如今你為三界除害殺了魔獸,現(xiàn)在你都成了天庭的英雄了,是天界的風(fēng)云人物,你就等著明日天帝為你封賜吧?!?/br> “封賜?”我淡然輕笑:“名利不過是過眼云煙,于我來說無用。” 青蓮雙手托腮:“那主人想要什么呢?” 軟枕下露出的書角微微卷起,猶記得這是他送我的經(jīng)書,輕輕撫平那卷角,嘴角淺笑:“長相廝守?!?/br> 青蓮不解,傻笑著掀開錦被鉆了進(jìn)來,我嘆了口氣翻開經(jīng)書,青蓮亦隨著輕嘆:“主人還在想神尊大人嗎?” 我凝眉,垂頭喪氣道:“不知他傷勢如何了。” 昨日我去北宮中想要看望赤炎,卻被守門的仙童擋住,說什么都不讓我進(jìn),想必是有人吩咐了不許我進(jìn)去,這人肯定不是赤炎,那便只有……北后了。 那日她憤怒的眼神快要將我吞噬,如今想來仍是心有余悸,看來這心結(jié)怕是再難化解了。 我將經(jīng)書放回枕頭下,起身對著銅鏡微理長發(fā),額間的花鈿微殘,露出眉心一抹墨色,恍然失神。 那日回宮后我便發(fā)現(xiàn)額間的異樣,初始以為是受了傷,此后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抹不去,因這模樣著實(shí)怪異,我便用花鈿將其遮掩,輕嘆口氣提手將那殘缺細(xì)細(xì)描好。 床上的青蓮已沉沉睡去,折騰了一天想必也是累了。 我起身朝屋外走去,將房門輕輕扣上,轉(zhuǎn)身乘風(fēng)而去。 一襲清風(fēng)落入炎旭宮內(nèi),這幾日心中都在惦記赤炎的傷勢,不知有未好轉(zhuǎn),既然不讓從前門進(jìn)來,那便只能越墻而入,此時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房門虛掩著,赤炎正端坐在案前看書,輕輕推開房門,他聽到聲響并未抬頭,凝眉道:“先放那兒吧?!?/br> 他臉色蒼白,整個人消瘦了許多,額前有幾縷青絲垂下。 見那抹身影未動,赤炎輕嘆:“你先下去吧?!?/br> “你……好點(diǎn)兒了嗎?”我輕聲細(xì)語,生怕驚擾了他。 他這才抬頭見是我,眸中閃過驚訝:“你怎么來了?” “我擔(dān)心你的傷勢,遂想來看看。” “翻墻進(jìn)來的?” 我低頭不敢看他:“嗯?!?/br> 他輕嘆一聲,取過衣篷為我披上:“母后的脾氣向來如此,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已無礙,你也要多注意身體?!?/br> 我輕笑點(diǎn)頭,見他正望著我出神,紅了臉?gòu)尚叩?“怎么了?” 他恍惚片刻,搖頭:“無事,這花式很美。” 我撫上額間的那抹嫣紅輕笑:“是嗎?明日便是仙神聽事之日,你的傷……真的無礙嗎?” “無礙,已經(jīng)好多了?!?/br> “那便好?!?/br> “什么?”他許是沒聽清楚,疑惑道。 “沒什么?!蔽覔u了搖頭,明日只要他在通明殿就好。 他瞇眸為我將頸前的繩帶系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我送你回去吧?!?/br> 我握住他的手,感覺冰涼的嚇人,遂捂住輕哈一口氣:“不用了,你多休息才是,手這么涼。” 等將他的手暖熱,我才輕笑轉(zhuǎn)身出了房門。 赤炎握著手中的余溫,看著窗外飛走的身影,恍然若失。 剛剛飛出炎旭宮便被一道紅光打了下來:“何人?!” 這一掌打的不輕,我落在地上化出身形。 鳳沐嬈冷笑:“原來是你!你在此作何?” 見她手中端著碗米粥,又想起進(jìn)門時赤炎的話語,一時了悟,起身道:“你又為何在此?” 她輕蔑一笑,曖昧道:“我當(dāng)然是來給我的未婚夫送飯,只是沒想到水神竟還有偷雞摸狗的本事,光天化日就要來偷人!” 我盯著她憤然道:“身為仙子如此咄咄逼人,出口傷人,修為何在?” 她不以為然,口中嗤笑:“赤炎不是你水洛靈能沾染的人,你還配不上他!” “所以你不懂感情,我與你也無話可說,告辭!”說罷已轉(zhuǎn)身乘風(fēng)離去。 鳳沐嬈眸中怒火燃燒,手中端著的米粥瞬間化為灰燼,拂袖而去。 回了寢宮,青蓮仍在悶頭大睡,想起剛剛鳳沐嬈的一席話,我甚是煩悶,搖頭和衣躺下一夜無眠。 南天門前,白翊折扇輕搖,見了我恭手笑道:“還未恭喜水神大獲全勝。” 我苦笑道:“都是用將士們的鮮血換來的,何喜之有?” “水神也有悲天憫人之心,不過馬上就要到通明殿了,水神可莫要讓天帝不快?!彼谖叶叺驼Z。 我輕嘆點(diǎn)點(diǎn)了頭,隨他乘風(fēng)朝那金殿飛去。 通明殿中,我一身天神衣甲頓首,天帝開懷長笑:“這次斬殺魔獸諸懷,除了三界的一大禍害,水神可謂是功不可沒,自今日起朕便封你為靈湖圣母,賞玉海明珠一對,你可還有什么心愿?” 我抬頭望著那抹深影,今日他換了件絳色衣袍,一如我初見時的他,俊逸出塵。 我淺笑挺身目光灼灼:“小神請陛下賜婚!” 一語既出,四下嘩然,天帝亦是訝然:“不知圣母心屬何人?” “神尊赤炎?!?/br> 眾仙神一陣唏噓,我望著那抹身影,堅(jiān)如磐石,他亦是回身看向我,眸中是我看不懂的情愫。 天帝眼珠在我倆面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赤炎你意下如何?” 見他上前,我的心也跟著狂跳。 “小神已心有所屬,所以,怕是要辜負(fù)了圣母的垂愛?!?/br> 我頓時猶如五雷轟頂,心如刀絞般的疼痛,他為何能如此坦然,在對我海誓山盟甜言蜜語后,還能如陌生人一般,面對我鼓起勇氣的愛意,冷眼相待。 淚眼朦朧間我望著近在咫尺的人,竟覺得與他隔了一條無盡的忘川,只能遙遙相望,卻永遠(yuǎn)無法觸及。 耳邊傳來眾仙嗤笑與火神的諷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猶如一把尖刀扎在我的心口,鮮血淋淋,體無完膚,我心痛地快要喘不過氣來。 天帝亦是尷尬,輕咳一聲:“感情之事方要兩情相悅才好,今日之事圣母無需介懷。” 白翊見此搖頭輕嘆。 我不知是如何出了通明殿,滿腦子都是他那句“我已心有所屬”,是鳳沐嬈嗎? 昨日她還為他送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