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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穿白衣,不由多看了兩眼。 小鶯對他抿嘴一笑,盈盈下拜,“公子這是去哪兒?” “去東園?!?/br> “小鶯為你挑燈可好?” 季徇點頭,“然?!?/br> 小鶯吟吟笑著在前面挑著燈,他在后面跟著。今日的她似走得特別慢,走三步倒兩步,本來不遠的路程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都沒到。季徇心里著急,又不好意思太催促她。小鶯于他有救命之恩。他從來不會對她說話太大聲。怕唐突了她。而且她膽子小。最受不得驚嚇。 小鶯早料到公子不會喝罵她,走得愈發(fā)慢了,她走著走著突然身子一歪。季徇瞪眼看著,等她栽倒在地才意識到自己應該扶她一把。 小鶯沒料到他會不扶,這一下摔的挺狠,疼得她半個身子都麻了。 季徇把她攙起來,問道:“你怎么了?” 小鶯咬了咬牙,臉上卻不敢做出痛苦之色,她嚶嚀一聲,“公子,奴家覺得頭暈?!闭f著頭靠在他懷里,故意敞開領子。把揣在身上香包里的香氣送到他鼻端。 這香包里裝著合歡香,花了許多銀錢才弄到手的,配合著春藥酒一起用,效果奇佳。 季徇今天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走在她身后就覺渾身燥熱難耐,這會兒一嗅到她身上香氣,更覺燥熱感升騰,胯下忽的升起火熱之感,有一種想要宣泄一場的沖動。 他一驚,慌忙扔下她,這一下又摔在地上,另一邊身子著地,一整個都摔全了。 她強忍住疼痛,自己爬起來又撲進他懷里,媚聲道:“公子,小鶯很難受,您送小鶯回屋休息一會兒吧?!?/br> 季徇摔了她,也覺心中不忍,見她如此虛弱,便攔腰抱起她。 他隱隱覺得自己這么做不對,心里想著還要去見鐘靈,還要和三春洞房,可不知為何,就是舍不得放開她,鬼使神差的居然抱著她進了西面的廂房。 廂房里有一張床,他抱著她走到床前,正要放上去,突然小鶯手臂挽住他的脖頸,并重重往下一帶。 季徇站立不穩(wěn),撲倒在床上。他掙扎想要起來,被她一個翻身壓住胳膊。 他動不了,不由叫道:“小鶯,你在干什么?” 她拽緊他,一刻也不肯放,柔聲道:“公子,我喜歡你,你可喜歡小鶯?” 她身上穿著白色的長裙,那是和她很相配的顏色,讓她的身上呈現(xiàn)出一種純真與成熟相交錯的氣質。她突然伸手把裙擺高高撩起來,掀至腰部,那里居然光光的,未著一縷衣物。雪白的雙腿,光裸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空氣中,讓廂房里飄蕩著一股yin美妖冶的氣息。 季徇頓覺口干舌燥,驚叫道:“小鶯,你,你怎么?”他說著話胯間的雙胞兄弟也開始高高昂起了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那里更加劇膨脹著,一股渴望的疼痛劃過他的身體。 “公子,我好熱?!彼ぶ碜樱查g把身上衣物除凈,那誘人的鎖骨,豐盈的雙峰,雪白的肚皮,以及下面一片幽谷都一覽無余。 這是極致的誘惑,眼前這個女子面頰紅醉的誘人,她的雙腿緊緊纏著他,讓他沒有時間去想其他。他身上腦子里頑固的矜持在她**的逗引下飛散四處,他的身體完完全全的淪陷在她的魅力之下。 他忍不住附身上去,他的吻像雨露一樣撒在她面頰唇間,細膩溫柔,仿佛暴風過后突然轉晴的小雨。 小鶯順勢抱住他,伸手去扯他的衣服,兩人扭在一處。 這樣的熱烈,這樣的歡愉,對季徇來說還是第一次,他無法自持,猛烈沖撞著釋放自己。她的身體在他沖動中狂烈地抖動,雪白柔軟的蓓蕾在他的手指間水波般搖晃。季徇忍受不住了,猛烈又快速地進入。小鶯身體緊繃起來,小臉痛苦地皺起,雙唇發(fā)出誘人的尖叫聲。 ※ 一夜春事,不知做了多少回,正所謂水rujiao融,如魚得水,可再甜的水,魚喝得太多了也撐得慌。 幾次之后,實在太累了,最后在他激烈的沖擊下,三春慘烈地昏倒在床上。仲雪一瀉千里,渾身大汗淋漓,其形狀也不比她強多少。他疲累地趴在她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 她不停地索要,讓他一時疲于應付,這是他最后攢的一點勁,若是還不夠,恐怕連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也幸好,多年軍旅生活,讓他練就了一個好身體,否則還真應付不來。 等三春醒來時,已是次日早上。 睜開眼,看看大紅的床帳,忽然意識到今天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 摸摸身邊,并沒有人,難道季徇已經起床了嗎? 身上又酸又疼,昨晚折騰的太狠,弄得現(xiàn)在骨頭都差點散架?;叵肫鹱蛲?,那一波又一波翻云覆雨,不由臉上一紅。 可是不知為什么,總覺得那個人不是季徇,這可能嗎?新婚之夜卻是和另外的人在一起? 她搖搖頭,拋掉這個可怕的念頭,自我催眠著那個人就是季徇,絕不會是別人,尤其不可能是仲雪。他在百里之外的地方,又怎么可能到了這里? 撫著額頭,正想起身,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是丫鬟來服侍她洗漱了。 讓丫鬟搬了木桶進來,里面滿滿的裝了洗澡水,她泡在里面,被熱水一浸,方覺得身體舒服點。 她嘆息一聲,問伺候的小丫鬟,“公子一大早去哪兒了?” 兩個小丫鬟面面相覷,誰也不肯說話。 三春準就知道里面有事,連問了幾句,兩個丫鬟卻怎么都不肯說。 她心里著急,讓兩個丫鬟出去,她從澡桶里出來,取了白巾擦干凈身子,然后披上屏風掛著的衣服。 正系著衣帶呢,忽然聽到房梁上輕咳一聲,那聲音很輕,若不是這里靜極,根本聽出不來。 三春抬頭向上看去,只見房頂的橫梁上趴著個男人,光溜溜一絲不掛。 新房的橫梁趴個人已經夠奇怪了,尤其還是個光著的,最尤其是這個男人的臉還長得那么像仲雪?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她很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再仔細瞧,那正是仲雪,不折不扣的仲雪,此時此刻還對她腆著一張分外燦爛的笑臉。 她不由得怒火旺盛,伸手抓起一只水瓢對著房梁扔了上去。 這一下手勁兒頗大,正敲到仲雪的大腿,他疼得呲了下牙,然后乖乖從上面跳了下來。雙腳一落地,胯下那直挺挺地東西就豎了起來,正對著衣衫不整的她。 剛才就見她玉一般雪白的身子挺立在眼前,一只手正拿著一條雪白的巾子細細擦著。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