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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他猶豫,見他靜止不動,便湊過去狠狠吻住他的唇。她顯得很急切,伸手抓住一縷黑發(fā),向后輕輕一扯,讓他契合的與她貼在一起。她的靈巧的小舌進(jìn)入她的口腔,與他糾纏在一起,她的吻更加激烈,像獸一樣啃噬他的唇瓣,小牙一顆顆地咬著他,嘴里隱隱泛起一絲血腥味兒。 這般的瘋狂雖是藥物的作用,卻也他無法自持,任由著他的心去侵占她身上每一寸堅守的陣地。 他的手重新滑向她的豐盈,整個罩在手心里,開始輕輕的搓揉,慢慢動作由輕柔變得狂暴。她的身體在他大力的搓揉下?lián)u晃著,那白色波浪所產(chǎn)生的震撼力越發(fā)的誘人。他火熱的大掌又親密地覆上她的柔軟,然后他用食指抵上她的花朵上輕輕旋弄,那櫻紅的尖尖早已經(jīng)挺立起來,此時在他指下越來越堅硬。 他眸色越來越深,俯下頭,含住早已敏感地豎立起來的,用唾液潤滑著輕輕咬動,一只大手卻仍然不停地狠狠捏著唇外的雪白凸起。 三春身子掠過一陣輕顫,不自覺地拱起身子,將兩只更加高聳地雪白的送入他的口中。她微微嬌喘,忽爾頭朝后仰,雪白的鵝頸拱成了一條迷人的弧線。仲雪手又摸到她膝蓋處,把半褪的綢褲推到腳踝整條摘去,輕輕打開粉腿,但見細(xì)茸稀疏水光隱閃,一道透露著濕意的嫩紅縫兒豎臥其間。 “我……我要。”她低喊著,身子不斷扭動著蹭著他,一**她從未感受過的巨大顫栗潮水般在她身體里漫過,她的神志慢慢有些模糊。 開始他的動作尚輕柔,可隨著欲念愈盛,動作慢慢狂暴起來,雪白柔嫩的豐盈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跡,到處都是瘀青的齒印和紅色的掐痕?;馃岬拇介_始轉(zhuǎn)移陣地,一點(diǎn)點(diǎn)啃咬著她的小腹和幽深的峽谷。 那里實在太過美好,讓人忍不住想多瞧一會兒。在如夢似幻的絢麗虹輝中,女孩的秘處如花綻放,內(nèi)里麗景盡現(xiàn)于前,線條分明,潔凈瑰麗,有的淺淡如粉,有的深濃若脂,皆罩著層薄薄露兒,嫩似吹彈得破,正隨著主人的顫抖輕輕蠕顫。 這不是他第一次和她一起歡愛,卻是第一次這么仔細(xì)觀察她。他屏息而視,終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緊閉縫兒的兩邊,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輕輕一分…… “??!”三春低呼,只這輕輕一剝,已令她渾身發(fā)軟。 仲雪低笑,反而撮唇噙咂,輕輕吸吮,舌尖還從內(nèi)里挑挑點(diǎn)點(diǎn)。溫潤的花蜜潺潺而出,很快便流出。索性張口罩住整只水嫩花苞,時輕時重地吸吮。 他黑眸瞪視著她,變得越來越暗,一勾唇,食指輕輕撥了一下她粉紅色的小花瓣,引來她一陣輕顫。她的身體這樣敏感纖美,胸部已經(jīng)完全熟透,而黑黑的絨毛也像谷間肥美的野草,呈美麗的倒三角直延伸到幽谷中。 手指依舊按個不停,接著伸向她的大腿根部,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花瓣,按在rou粉色的小珍珠上,輕輕地揉動。輕細(xì)的呻吟自三春口內(nèi)發(fā)出來,她雪白的身子如同蛇一樣痛苦地扭。 手下的小珍珠很快就堅硬起來,她粉嫩的花瓣也一陣陣痙攣著,那帶著魔力的指肚沿著她花瓣的小徑來回滑動了幾下,就停在了她的小花口。那小花口晶瑩的如同一口小小的水晶洞,此時已有些液體輕輕地分泌出來。 似乎對她的反應(yīng)很滿意,仲雪嘴角微勾,右手的中指已抵住小洞的入口,輕輕往里探。 好緊,他微微挑了挑眉。隨著她輕細(xì)的吟叫,**的緊致都更刺激了他的感官,讓他的占有欲如火般燃燒。他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折磨她的同時也在折磨自己。 她的**那么小而潮濕,被它包裹的手指來回抽動起來,**在緊縮著,排斥又包容,女人混亂的輕吟聲在空氣中響了起來。他忍無可忍,俯下身,將自己早已緊漲的**抵住她的花心。 仲雪黑眉一挑,挺身一刺,她的花瓣太緊了,他只刺到一半似被異物擋住不能再深入。皺起眉,看她痛苦地仰起頭,眼睛黑亮起來。再一次用力地深深地刺入,齊根插進(jìn)去,一股靡yin雜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化開。他緊緊抓住她的屁股,開始瘋狂地律動起來。 在他的猛烈下,三春感到一股特殊的疼痛,她身體緊緊地收縮著,排斥著他的進(jìn)入。他被擠了出來,將她的雙腿緊緊并攏,整個**完全隱藏,那里緊緊夾住他,夾得他有點(diǎn)痛,他的雙手緊緊壓緊她的腿,開始另一波狂猛地沖鋒。 “啊……啊……”三春的姿勢讓她的**之地收縮到最小,他不斷撐開她連根沒入,讓她承受著從未有過的撞擊。他強(qiáng)大的**已經(jīng)在將她貫穿后,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開始不顧一切地狂沖起來。堅硬的**完全撥出,又一次次齊根刺入,一**疼痛襲卷著她。 一切都這么自然而然的情況下發(fā)生了,容不得任何人后悔。而就在這同一時刻,距離這里幾百米遠(yuǎn)的另一個房間里,也在上演同樣的一幕春色好戲。 第二十九章 春色好戲連臺 季徇跟著那丫鬟出了婚房,一出門被風(fēng)一吹,忽覺身上熱燙燙的,他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今天從去結(jié)親開始,他心里就憋著一股火。 三春是從宮中出嫁的,離他的公子府最近,可是大婚之日王后卻不讓他先接她,反倒繞了個遠(yuǎn)把東城的鐘靈先接進(jìn)府。這倒也罷了,拜堂也是先和鐘靈拜的,現(xiàn)在,他好容易有機(jī)會可以和三春獨(dú)處了,居然又鬧開了要上吊了。 剛才從鐘靈房里出來時,她一直留他過夜,好話都說盡了,可季徇只是不理。她約是心中不忿,故意鬧起來了吧。本來他也不想管她的,只是她是王后的外甥女,他雖不喜歡她,但新婚之夜真要在府里鬧出點(diǎn)事,整個公子府都要跟著跟著擔(dān)干系。只可惜的是,他走得太急,竟沒跟三春解釋一下。 或者也是不想解釋吧,因為實在不知該跟她說什么,說自己迫于無奈才娶了鐘靈,說自己怕她鬧死才不能與她洞房嗎?不,他說不出口,甚至怕說出來她就會離去。 三春所住的地方是西園,鐘靈住的是東園,他從西園出來,還沒走進(jìn)西園門,遠(yuǎn)遠(yuǎn)地就見一盞紅燈飄飄而來,人未到先聞到一股香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讓人嗅著很是舒服。 他深吸了口氣,忽覺身上一陣爽利,似乎連那股燥熱感都減弱了不少。 人離得近了才看清那人是小鶯,她今天穿著一件雪白紗衣。手里挑著一盞紅燈,燈光映著她的臉頰,真是白衣勝雪,眉目如畫。清風(fēng)中白衫微動,猶如一朵百合花在黑夜中盛開。 季徇最喜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