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這是什么?”湊在她臉孔邊呼吸了兩口,他將人慢慢放開,一只手臂繞著她的脖子摟著。 她就嘆氣:“陳顧返,送給你餐廳的禮物,喏,那邊!” 他懶洋洋看過去,約莫了解發(fā)生了什么,再不出聲,只意味深長地看著這家老板,深不可測地揚起嘴角。 沈與爾這才認識到這位商人,微胖的身材,肚腩很大,面上笑呵呵的。視線剛放過去,他就開口:“陳,這位是?” “我太太?!睌R在她肩上的手指緊了緊。 “啊,原來是陳太太,今天的東西就是送給她的?”感覺到面前這個人似乎突然有點兒不愉快。 陳顧返眼睛略微瞇起來,在遠處掃了一眼,手指就慢悠悠抬起來,指著里面畫廳的一幅,說:“那張,跟我太太的包在一起?!?/br> “陳,以前說送你一張,你不要?!崩习迓院闷?。 換左手摟住她,陳顧返握著筆瀟灑地簽單,沈與爾就跟旁邊暗搓搓戳他的腰:虧大了,買了兩張沒用的東西回去。 他低眸回看她,摸摸她的頭笑,這才給了一旁斂著肚子的男人一個回答:“因為我覺得我老婆可能更喜歡里面畫廳的,她進不去,我就買給她?!?/br> 這家老板回過味來,瞪向禮儀:“陳,下次可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保證。” “陳先生。”禮儀此刻尷尬的要命,語氣討好,“抱歉,您要在墻上留字跡嗎?” “當然?!?/br> 他也用拇指頂開筆帽,就著她龍飛鳳舞像極了他字體的漢字,寫下一小行備注,是這八個字的德語釋義。特意寫的張揚了些,跟她的漢字搭配在一起,好看的不得了。 沒多做停留,陳顧返就牽著她的手慢吞吞往回走,在異國月光下的小路,只有這兩個連影子都纏在一起的人。他的指腹不住摩擦她手心,這種傳遍全身的酥麻,沈與爾受不住猛然轉(zhuǎn)身,搭住他的肩膀把頭偏到一邊。 他的手在她腰背來回,喉嚨帶笑:“還剩多少錢?” “38塊5毛。” “有零有整的。”他左手從兜里摸了個東西塞進她口袋,就順勢貼住她側(cè)腰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揉蹭蹭起來。 她抽口氣靠住他,聲音極低:“不想用?!蔽惨魟偮?,一陣眩暈,還沒琢磨過來他的動作,就已經(jīng)被他弄到身上抱住。接著后背挨到一顆粗糙的樹干,身體懸空,她不得不將雙腿搭在他腰間,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這個姿勢,實在太不純潔。 陳顧返收著下巴看她,托在她腿側(cè)的雙手不怎么老實的蹭來蹭去,每個字都就著深深淺淺的呼吸砸下去:“不想用就先收著,不然我會擔心?!?/br> 她所有感知都在燙到不行的腿上,稍一動作就會貼到一個特別敏感的地方,不自覺便會想一些臉紅的事情,這種感覺,有點喘不上來氣,就想使勁地大口呼吸。 此時此刻,這個一身正經(jīng)西裝的男人,偏偏又用那種低到嗓子眼的誘惑音,說:“小爾,抱緊我?!?/br> 她下意識動作。 他松開雙手,下一秒,脖子上一絲涼涼的觸感,一條鏈子在月光下耀眼奪目。 第52章 竟然不信 沈與爾努力從緊緊貼著的一點空隙里將下巴低下去, 斂著眼睫就看到脖子上多了條極細的項鏈, 垂在鎖骨靠下的位置,套了一個環(huán)狀的墜子,很像戒指但又不是。 她用手指捏著一點點轉(zhuǎn)了個圈,白金色作底的環(huán)形中間嵌了一圈純黑色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東西, 有些亮, 看起來卻低調(diào)內(nèi)斂。 “陳顧返,這個是你刻的嗎?”她的指腹在純黑色材質(zhì)上摩挲, 兩只蝴蝶,跟兩人小折刀上的一模一樣。 他鼻音“嗯”了一聲,視線放在她的鎖骨,從項鏈一點點摸到那兒,磨人的指腹又慢慢滑下來, 停在左邊心臟的位置, 自顧在上面勾一顆心, 就低聲笑起來:“今天來就是拿這個, 本來想生日送你?!笨粗难劬? 他說,“有點等不及。” 被他弄得顫了顫,她揚著下巴去磕他:“怎么辦,跟你一比, 我送你的畫一點兒也不走心啊。” “這是意外。”他把人往上托了托,貼在樹上不讓動,略微沉默這才正經(jīng)告訴她, “小爾,以后想去的地方,告訴我,我正大光明的帶你去?!?/br> “噢!”她鼓起嘴巴點頭,又貼在他肩膀上笑,這不是怕打擾來著。 扣起她的手指,陳顧返帶她上了一輛亮黑色迷你老爺車。沈與爾掙扎著下來,撲在反光鏡的位置,“嘖嘖”嘆半天,才抬眼問:“叔,這你弄的?” 兩束玫瑰花綁在反光鏡的夾角,香的不得了。 “不是,葉北向弟弟的車?!?/br> 剛一起步,他恍然想起件事,松松打了把方向盤,叫她的名字。她偏頭,揚著尾音“嗯”了一聲。 就這么看著前邊,專注地開車,他說:“今年過年在家里吃飯?!?/br> “家里?”沈與爾微微錯愕,上次在他們家里吃年夜飯,還是趙約爸爸提出來的,那會兒這個人還沒有回來。她疑惑,“有大事了嗎?” “沒有。”他眼尾好看地揚著,笑?!癿ama說,要給你親自做好吃的?!?/br> “因為這個?太,太麻煩了吧!”她一激動,話都有點打結(jié),盯住他性感的喉結(jié),等待下一句。 他帶著愉快的笑意:“她高興啊?!倍蟀研∨笥训氖肿竭^來放到腿上按住,就這么認真地單手開車,說,“陪你到考試,完事一起回家?!币娝樕蠞M足得要命,他刻意輕輕嘆氣。 沈與爾繞著他手指的手一滯,驚:“怎么了?” 他語調(diào)低低的,好像真的很低落一樣:“寒假估摸要天天跑你們家討好你爺爺,我會怯?!?/br> “別怕啊叔!”她沉默了老半天,終于鼓足勇氣,反手壓下他的手握住,小小的掌心只能包住他幾根修長干凈的手指,“我,我?guī)湍?,大不了……?/br> “小爾?!彼鋈恍α艘宦?,伸長手臂繞過她的脖子,就這么懶洋洋將她摟到身前,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說,“讓我來。” 怎么會怯,就是想逗她。 寒假,他所謂的天天過來果真不是開玩笑,沈與爾早早起床,窗戶大敞著,趴在臺子上等他。那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