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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地撅起嘴:“嘁,坐車坐車,整天坐車不知道動彈。也不怕吃多了會發(fā)福?!?/br> 遺玉失笑,“我吃的本就不多,哪里會胖?” “是么,”高陽眼珠子一轉(zhuǎn),便伸出手朝她腰上襲去,“叫我瞧瞧。 “哈哈,別別,別亂動,當(dāng)心跌到湖里,”遺玉怕癢,哈哈笑著,左閃方避著她的捉弄,伸長了手臂推遠(yuǎn)她,卻還是不妨被她在腰上摸了幾把,癢的她都要笑出淚來。 “你再鬧,我可生氣了??!” 極力扳著臉沖高陽喝了一聲,對方這才老實地收回手去,捏捏手掌,挑著眉毛取笑道:“還說你不胖,腰上前rou乎乎的了,被我逮著了吧。” “要是瘦的都成骨頭那還不壞事了?!?/br> 遺玉捂著肚子,瞪她一眼,但多少有些在意她的話,手底下偷偷接了按有些微鼓的小肚子,想起這幾日穿衣是不如前段時間舒適,疑心忽起,左眼猛跳了兩下,便急忙去扣了自己的脈息。 “埃?你怎么啦,開個玩笑,你還真生乞了啊?” “沒事,”遺玉放開手腕,毫無異狀的脈息,讓輕嘆出一口氣,暗笑自己犯傻,上個月中不是才來過月信,怎么可能有什么,瞎激動個什么,不就是吃胖了些么。 是夜,梳洗罷,床前燈明,侍女們檢查好了窗子,備好了夜用的茶水,便垂簾關(guān)門退出去。 換下了常服,僅著一身白色中衣,李泰屈膝半躺在床榻外側(cè),手里握著半卷書在看,一頭烏發(fā)散謾,比白日多許溫文質(zhì)態(tài),過于漂亮而讓人不敢直視的五官,因被燭火遮影,倒是顯得容易親近了些。 遺玉套著一件沐浴后穿的寬松裙衫,盤膝坐在床里側(cè),歪著脖子把擦拭干凈的頭發(fā)又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從中間用發(fā)繩系好,撩到后背,把梳子放回床頭的小柜上,抬頭瞅了一眼李泰,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便掀開一角被子鉆進(jìn)去,背對著李泰躺好,含糊道:“不早了,明日約好了同人去芙蓉園賞花,我先睡了,殿下看罷書,也早點休息?!?/br> 話說完,她就豎起耳朵聽著背后聲響,過了一會兒,沒聽見李泰有什么動作,便放心地閉上眼睛,正打算去造夢,露在被子外的脖子上便貼上一只手掌,手指輕巧地滑過她耳根,在她繃緊的下巴上輕彈了兩下,很快就把她逗紅了臉,不得不睜開眼睛,一把按住在她下巴上作怪的大手,嗔道:“我想睡了?!?/br> 李泰把書卷放到一邊,翻過身貼著她后背躺下,一手枕著腦側(cè),背著燭光,看著她并不清晰的側(cè)臉,被她按住的手掌就貼在她心口上,尤能感覺到她活躍的心跳。 想來就有些可笑,像他這樣一個喜靜之人,竟然會有一日習(xí)慣與人同床入眠,甚至到了沒有她的陪伴,會不能安睡的地步。 清楚這并不是一個好習(xí)慣,可他卻喜歡。 “高昌王鞠文泰自大,阻斷了西域馬道,和突厥人一起襲掠伊吾和焉耆,從突厥逃奔高昌的中原人口,也未他隱匿,這兩年他在病不入朝,父皇已經(jīng)不喜,派虞部郎中前去責(zé)問,前日早朝使者往返,帶回其囂言,父皇大怒?!?/br> 聽李泰突然講起朝事,遺玉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見到她眼中問詢,李泰停頓了片刻,才開口:“父皇有意同吐谷渾聯(lián)合討伐高昌,西北將有戰(zhàn)事?!?/br> 戰(zhàn)爭對遺玉來說并不是一個遙遠(yuǎn)的名宇,去年九月,盧俊便參與了打擊吐蕃人的松州一戰(zhàn),且在那場戰(zhàn)事中生擒了敵方大將,得以被皇上賞識。 可她不明白,李泰突然同她提起這個,是為什么。 “六月宮中遭襲,西北番邦蠢蠢欲動,此時高昌傾于突顏,實乃損折我朝顏面,為震懾遠(yuǎn)方,必滅高昌,以做效尤?!?/br> 遺玉心里已徑隱隱冒出不好的念頭,小心試探道:“我看書料,便覺高昌王是一善變之人,前隋亡后,當(dāng)時*****厥勢大過我朝,他便投靠了*****厥汗國,貞觀年初,突厥降入我朝之后,他又進(jìn)朝拜見皇上,如今又與西突厥茍伙,莫不是突厥人這些年又強(qiáng)盛回來了么?”李泰坐起身,不避同她談及軍政:“突厥西部現(xiàn)任的可汗是欲谷,此人行事硬派,以我朝當(dāng)年并納突厥故土而恨,償有收復(fù)野心,近年突厥鐵騎進(jìn)犯西域,大肆擄掠,高昌處于我朝西部咽喉地帶,自為欲谷所重。你所言不錯,鞠文泰確為一善變之人,他想必是以突厥在近,我朝在遠(yuǎn),方生變節(jié)改投之心,自覺有欲谷在后撐腰,適才囂武,舉兵占下伊吾、焉耆兩國,如若不止,任其東進(jìn),再犯遠(yuǎn)方,恐威脅河西,待其勾結(jié)成氣候,滅之已晚?!?/br> “父皇以寬仁為待,先前察覺到他意圖,就曾有勸告,然鞠文泰并不領(lǐng)情,不但羞辱我朝使者,還放肆言談,謂之‘鷹飛于天,稚竄于篙,貓游于堂,鼠妥于xue,各得其所,豈不活耶’,父皇當(dāng)朝痛斥其為卑鄙小人,有意攻之,朝中兩分,有人贊同出兵,亦有人反對?!?/br> 說到這里,李泰目光轉(zhuǎn)冷,是對鞠文泰的囂張,亦是對頑固守國不思進(jìn)取者的不滿。 遺玉跟著他坐了起來,拉著他的手想了一會兒,重重點了下頭,贊同道:“然,為國為民,此戰(zhàn)是不當(dāng)避?!?/br> 李泰贊許地著了她一眼,原本遲疑多日不好告訴的話,總算在此時能夠講出:“正是如此,我欲參與請命,出征討伐高昌?!?/br> 遺玉腦子嗡了一聲,看著他的目光霉時直楞起來,好半天她才尋到自己語無倫次的聲音。 “殿下,你這是、這是,據(jù)我所知,你并無領(lǐng)兵的經(jīng)歷,討伐高昌,非同兒戲,這么怎能,皇上他想必也不會答應(yīng)……” 這怎么能行,李泰在長安城里,還總是有人惦記著取他性命,真到了軍中,趁著戰(zhàn)亂,不是更方便給人下手的機(jī)會。 是她記錯了還是怎么,歷史上有這么一段嗎,李世民似乎是派兵滅了高昌,可是這領(lǐng)兵的人,怎么也不會是李泰啊,他可是皇子,皇上怎么會答應(yīng)讓自己的兒子——不,不對,歷史上的魏王,可是長孫皇后的嫡次子,而她的李泰,只是一個名不見徑傳的妃子所育的庶子,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利用這個兒子,制衡著朝中的權(quán)勢嗎,他早就巳經(jīng)不在乎這個庶子的安危了,不是嗎? 見她眼中驚慌,李泰不忍,伸手?jǐn)堖^她的肩膀,低聲道:“父皇前日巳私下傳話過我,他亦屬意讓我參與此次征戰(zhàn)?!?/br> 第二九一章 前途未卜 勤文閣八月統(tǒng)共收錄了兩百一十六件書畫,除去重復(fù)物品二十七件,是有書稿五十一件,字畫五十八件,抄文八十件,當(dāng)中又有妙品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