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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回答她,只能皺眉支吾:“好玩?” 宋渺點頭,她說:“對我來說,在這個島上待的時間也不多了,所以這段時間我想輕松一點,好好玩一下?!?/br> 她最終還是將這話說出,不然按照和韞的性格,恐怕看到她與哪位囚犯走得近些,就要cao起刀咔咔剁人,為今之計只能是她裝作好玩有趣,想要試試看被人追求的滋味,才能夠進行接下來的主線任務(wù)。 和韞愣了下,他好久才失笑,點頭應(yīng)允:“可以,你輕松玩。玩夠了我們也就回家了?!?/br> 他是個寬容大方的兄長,雖說心中依舊有忐忑,可是看到meimei那樣渴求好奇的目光,他又覺心中塌軟,這樣好奇的meimei實在惹人憐愛。他想,她大抵是好奇這里的囚犯會以何種手段誘惑,又或許是女孩天生的小小虛榮心作祟……無論如何,她既然提出,他應(yīng)下來便是。 這對她而言也會是段有趣的經(jīng)歷,出了這里,她也沒有辦法再經(jīng)歷這樣的生活。 也許是離島時間漸近,和韞也慢慢放下戒心。他漫不經(jīng)心地想,她若是覺得好玩有趣,那就不拘著她便是了。 好哥哥的代言人便是和韞本人。 自宋渺挑明自己的想法,和韞便真的少再有在他人面前面無表情冷視靠近她的囚犯的舉動。 他果真在乎她的感受,說是撒手就溫溫柔柔地撒手,任由她在這個島嶼監(jiān)獄上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但宋渺知道,他總在背后默默關(guān)注著她,憂她摔跤,所以常跟在身后,只待她摔倒了,便抱起哄哄。 …… 亞爾維斯靠在門邊,他朝在鐵門一側(cè)的宋渺微笑,翡翠色的眼瞳里帶了點柔軟神色,“小櫻花,今天的空投結(jié)束了對么?” “對?!?/br> 宋渺與董野,乃至袁崧忙活了半個下午,將今天的空投搞定。 空投量總是較多,宋渺難免想,這個島上若是只剩下袁崧一個守塔人,那么這樣的空投數(shù)量,他一個人負擔(dān)得來嗎? 可這不是她該cao心的,宋渺不過問這些。 亞爾維斯說:“今天空投來了什么?” 他問如家常話,多情含笑的眼里,淡淡的柔軟愜意,他在她面前保持的狀態(tài)總與和其他人時不同。 這或許正是他想讓她看到的,宋渺對上他的眼,她開了鐵門,他順勢不再倚靠,修長俊美的身段,素白紳士的手搭在她的肩頭。 “有沙子?!?/br> 他輕飄飄地給她撫去。雪松氣味繞在她鼻尖一瞬,又很快消散。 宋渺道謝,她往袁崧的臥室走去,虧得這個監(jiān)獄的守則,囚犯不能傷害獄警,她在這里生活了數(shù)月后終于能夠如魚得水自在地行走在各棟樓間。 袁崧、亞爾維斯以及和韞住的這一棟樓,是她最經(jīng)常走動的樓。 亞爾維斯明白她的目的地,所以不跟上去,他在她身后,注視她走到袁崧的臥室門口。 輕輕喊了一聲,“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燈塔?!?/br> “我知道,袁崧讓我給他拿點東西?!?/br> 宋渺拿著袁崧的鑰匙,開了他的臥室門。 她在前幾個小時,與董野袁崧一同處理過空投的事物,袁崧在燈塔上與董野交流些訊息時,突然喚她讓她幫忙拿一些東西。 她依言做了,卻知道他刻意指使開她,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與董野私下說。 宋渺裝作不知道,一副純真懵懂的樣子,乖乖替他來拿外套。這種大晴天時還帶點燥熱的秋天,他能想出要外套御寒的借口,也是真的讓人服氣。 這廂宋渺與亞爾維斯在樓道走廊間相遇,那邊的燈塔上,兩位男人沉默對視,終于,董野開口。 “你覺得和櫻與陳韞有什么關(guān)系?”他眼神定定看著面前的袁崧,語氣有些困惑,“他們在檔案上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說的不是這個?!?/br> 袁崧苦惱地皺了皺眉,“她和他走得太近了些。” 哪怕陳韞并非島上絕大多數(shù)喪盡天良,殺人越貨的囚犯,他僅僅是因為某項科研項目被親手損毀而進島。但是這個島上的每一位囚犯,都不是好人。 袁崧作為曾經(jīng)當(dāng)過獄警,又做過囚犯的人,怕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 他不知內(nèi)心為何盈升一種愧疚,迷茫的情緒。 “我想的是,小櫻花要是被陳韞哄得做了傻事……” 那么面臨她的,恐怕也是牢獄之災(zāi),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未能做出如那囚犯想要做的,可是她的前途依舊堪憂。 這個島嶼上的哪一個囚犯沒有這個意思?在最初他隱藏身份當(dāng)自己是囚犯時,也曾刻意對宋渺流露出這樣的意思,避免因為目的不一樣而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而后來身份揭曉,他便不再這樣做。 袁崧從一開始,有提點宋渺照顧宋渺的意思,他裝壞嚇唬她,有時候又教她一些島上的事物,難免不是為了讓這個唯一的女獄警能夠在島上安穩(wěn)待過一年。 所以,他現(xiàn)在的愧疚,乃至茫然,大抵是因為自己沒能將陳韞勾搭她的動作攔下,以至于現(xiàn)在,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出,她與陳韞關(guān)系匪淺。 檔案上,陳韞與宋渺沒有任何關(guān)系,袁崧在董野這里確認(rèn)過,也自己看過檔案,便不再多想會否他們之間有其他關(guān)系。 當(dāng)初所說的“兄妹”關(guān)系,實則是正確答案,但是他想了想又拋之腦后,因為實在荒謬,看陳韞與宋渺展露在外的情態(tài),一點也不像是。 和韞若是聽到,怕是會沾沾自喜自己的演技絕佳。 董野看到袁崧面上的難忍愧疚,他心間沉沉一突,聯(lián)想到她說的,想要留在島上當(dāng)守塔人的話。 現(xiàn)任守塔人蒙了一下,他覺得自己好像摸到了點什么,一瞬間猙獰了面色。 然后低聲罵了一句娘。 “怎么了?” 袁崧話說出口,就看到他這樣激烈情緒,不免驚訝。 董野面無表情,倒是一句沒說她當(dāng)初問他的話,只搖頭道:“你擔(dān)心她會像那群囚犯想的那樣,做點對他們有利,對和櫻不利的事?” 英俊男人說話間,因為性格本就粗蠻暴躁,所以聲音沉沉,也壓得沙啞,如石頭結(jié)實,擲地有聲,“那你就在這段時間看著點她?!彼矔粗c,避免出事。 袁崧將滿心復(fù)雜情緒壓住,他揉了揉眉心,苦笑一聲,“你倒是告訴我,我有什么權(quán)利讓她不為那些本就人精樣的囚犯動心?他們?yōu)榱诉_到目的,本就不擇手段。” 雖然他也萬分奇怪,為什么陳韞明明沒做些什么,卻足以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比起與其他人親昵千萬倍。 難不成,是一見鐘情么? 袁崧心中又騰升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他將這個感覺拋之腦后,便聽到董野又道。 “當(dāng)初就不該讓個女孩上島——” 董野聽了他對他說的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