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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抵觸,只是終究還是覺得有一些懷疑,她印象中的水奴實在太不像這樣的人。 “也罷!”馬思琪道,“你不相信也是正常,誰讓她演得這么好呢,等下用了午膳妾身帶你去個地方吧!” “嗯?”王禹慈好奇,“什么地方?” 馬思琪道:“讓你看清真相的地方?!?。) ps: ps:首先真的非常非常抱歉!快過年啦,殺年豬什么的,簡直不能更美好n(*≧▽≦*)n。小蛇為自己得瑟的這兩天鞠躬~鞠躬~鞠躬~保證下不為例! 第三四七章 定意 兩人用了午膳,掌柜的端了糕點茶水上來,馬思琪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就著糕點。王禹慈心不在焉的飲著,頻頻看向馬思琪的方向,馬思琪知道她想說什么,不過她不好開口問,她也沒有開口的打算,只是看著窗外和王禹慈隨意介紹著外面的小吃景色。 不一會兒,梅詩走進(jìn)隔間來,在馬思琪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禹慈。”馬思琪聞言起身道,“咱們走吧!” “嗯?”王禹慈下意識的問道,“去哪兒?” 馬思琪道:“之前妾身不是和你說了去看個究竟嗎?” 王禹慈有些猶豫,“確定要去嗎?” “怎么?”馬思琪笑問她,“不去了嗎?可是禹慈你之前不是不相信妾身說的話?” “不是。”王禹慈搖了搖頭,頓了頓說道,“沒事了,走吧!” 兩人出了酒樓,上了馬車,又在熱鬧的街上往前走了片刻。馬思琪一直掀起車簾看著外面,不一會,回頭對王禹慈說道:“禹慈,到了?!?/br> 馬車停下,外面車夫備好腳踏,王禹慈起身掀開窗簾。 在兩人所乘的馬車不遠(yuǎn)處,此時也正好停著一輛馬車,上面有著殷家的標(biāo)志。王禹慈一愣,然后便看見殷暖從馬車上下來,她還來不及開口,就看見殷暖下了馬車之后,又回轉(zhuǎn)身,然后馬車車簾再次掀開,從里面走出一個纖細(xì)的身影,而殷暖親自伸手把人扶了下來。 “禹慈?”馬思琪見她不動。便問道,“怎么了,不下去嗎?” “不了。”王禹慈悶悶的道,“思琪阿姊,咱們回去吧!” “怎么,不進(jìn)去了嗎?” 王禹慈搖搖頭,搖了搖頭說道:“出來這么久,兒家有些累了,回去吧!” 馬思琪以為她是臨時改變了注意,皺了皺眉頭說道:“那禹慈你是相信妾身說的話了?” 王禹慈頓了頓。點頭道:“信了。咱們回去吧!” 馬思琪聞言,點頭道:“那就回吧!” 馬車再一次啟程,走過那輛馬車時,馬思琪掀開窗簾。正好看見殷暖和司馬君璧并肩走進(jìn)一家酒樓的身影。算是知道王禹慈臨時改變主意的原因。她唇角浮起一抹冷笑。 馬車?yán)?,王禹慈依舊在生著悶氣,馬思琪道:“禹慈。你也不用太過難過,水奴本來就是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br> 王禹慈不說話,馬思琪又道:“你還記得之前妾身和你說起,因為一個婢女而和夫婿關(guān)系不善嗎?” “怎么?”王禹慈驚訝的道,“也是因為水奴嗎?” 馬思琪點頭,面色有些難過,這次倒不是演的,想起自己現(xiàn)在和殷昕的關(guān)系,她是真的憂戚。 王禹慈道:“竟然是這樣的人,虧得兒家還當(dāng)她是個品行不錯的。” “是??!”馬思琪嘆氣道,“這個府里有著這樣的人存在,可真的是雞犬不寧了。” 王禹慈點了點頭,又想起方才那讓自己嫉妒的一幕和殷暖對自己的態(tài)度,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一個主意。 回到殷家,馬思琪主動提出要送王禹慈回她的院子,王禹慈心里煩悶,也懶得拒絕,走過一座小橋時,兩人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殷昕走來。 對方是殷家嫡子,王禹慈自然是認(rèn)識的,她下意識的看向馬思琪的方向,卻見她呆呆看著殷昕,微微擰著的眉頭似乎有些緊張。 殷昕迎面而來,自然也看見了對面的兩人,此時想要繞道也來不及,他也懶得多此一舉,走到兩人面前之后,只是對王禹慈客氣的微微頷首,就直直離開。 馬思琪一聲“夫婿”咽在喉嚨里,王禹慈回頭,就見她紅了眼眶。 “思琪阿姊?!蓖跤泶刃⌒囊硪淼膯柕溃叭删@是?” 若是她先前還有些懷疑馬思琪的言語,此時也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 馬思琪雙手攥緊,頓了頓方才苦笑一聲,說道:“前日妾身不小心撞見了夫婿要討水奴那個婢女為妾,夫婿惱羞成怒,由此遷怒妾身。” “怎么可以這樣呢?”王禹慈驚訝的道,“且不說水奴不過一介家僮,如何能做殷家嫡子妾室,便是三郎君也不應(yīng)該因為一個婢女而怪罪思琪阿姊你啊!” “是啊!不過一介家僮而已?!瘪R思琪眼淚沉沉而下,她低聲說道,“所以妾身才說這個婢女奴大欺主??!” 王禹慈見她凄楚,遞了巾帕給她,她雖然身份高貴,在殷家卻是孤身一人,得馬思琪主動結(jié)交之后對她很是感激,心里對水奴更是厭惡幾分。 馬思琪繼續(xù)凄楚的道:“妾身還記得,當(dāng)初嫁來新安之時,和夫婿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可是自從多了水奴這個婢女之后,夫婿著了便魔一般,什么也不顧了。禹慈?!瘪R思琪抬頭看向王禹慈,幽幽的道,“你說,這樣的婢女,憑什么還要留著呢?” 王禹慈頓了頓,心里那個模模糊糊的念頭此時清晰了許多,她安慰馬思琪道:“思琪阿姊,咱們先去兒家院子吧!” 馬思琪見她面上神色,心知目的差不多已經(jīng)達(dá)到,便點點頭,慘慘戚戚的道:“妾身現(xiàn)在也實在不想回到舒玉樓,如此就叨擾禹慈你了?!?/br> 怪只怪這個時代家僮的性命太過輕賤,也許在人販處,價格還趕不上一頭健壯的牲畜,弄死一個婢女,甚至不用背負(fù)一絲的愧疚。 翌日,王禹慈正在用早膳,就見云葉拿著一封信件進(jìn)來,王禹慈接過看了,便也沒有了繼續(xù)用早膳的心思。 “娘子?!痹迫~見她面色微沉,便問道,“可是出了什么事嗎?” 王禹慈道:“阿父來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