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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告而別道歉。不過這天殷暖依舊不在,而是去遠(yuǎn)幽寺探望殷嬰去了,司馬君璧接待之后,見她興致頗好,便領(lǐng)她在司園四處逛逛。 王禹慈對司馬君璧印象極好,又因?yàn)閷λ约嚎傆幸环N熟悉感更是親近幾分,因此雖然殷暖沒在,倒也沒有太過失望。 而在王禹慈回到自己住的院子之后,馬思琪帶著梅詩再次前來拜訪。(。) 第三四六章 詆毀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約定好明日午時(shí)上街。 翌日天氣晴好,不過因?yàn)轳R思琪和王禹慈身份非同一般,故而兩人并沒有和其他人一般在街上隨意閑逛,不過是在眾多家僮的護(hù)衛(wèi)下坐在馬車上四處看看,若有可心的物件便讓婢女前去買來,之后便在家僮的簇?fù)硐轮苯舆M(jìn)了一家看起來極上檔次的酒樓。 店家一看兩人進(jìn)來時(shí)的陣仗,便知非是一般人家,又兼兩人都是女子,便直接親自把人迎到二樓隔間。 這家酒樓看起來裝潢極為華貴,想來一般人家也消費(fèi)不起,果然,往上走的時(shí)候,王禹慈發(fā)現(xiàn)大堂里的人皆著綾羅華服,滿身的書卷氣息。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這個(gè)時(shí)代,讀書是富貴人家的專利。 馬思琪見她面上有些疑惑,便低聲對她解釋道:“因?yàn)檫@家酒樓裝潢雅致,所以新安的讀書人常來此地聚集,妾身便想著既然都是讀書人的話,想來會(huì)安全許多,便直接帶著禹慈你到了此地。” 王禹慈點(diǎn)頭道:“思琪阿姊考慮周到?!?/br> 兩人身邊都跟著幾個(gè)婢女,進(jìn)來的時(shí)候這些婢女不動(dòng)聲色的護(hù)在馬思琪和王禹慈周圍,又兼大堂里的那些讀書人正在興高采烈爭論著什么,故而并未有多少人看見兩人面容,未引起什么異常。 進(jìn)了隔間之后,因?yàn)楹熥右彩晴U空的編織得極為精美的竹簾,故而大堂里的聲音還是清晰可見。 馬思琪微微皺眉道:“抱歉。禹慈,我不知道這里還這么吵鬧?!?/br> 掌柜聞言立即道歉道:“兩位娘子見諒,這些讀書人平日都是安安靜靜的叫上一盤糕點(diǎn)溫書而已,不知道今日是怎的了,老朽立即下去阻止一番?!?/br> “不打緊。”王禹慈道,“他們說他們的,咱們聽著倒還熱鬧一些?!?/br> 掌柜聞言,立即感激不盡,那些讀書人非富即貴,他本也不想就這樣把人得罪了。又問了兩人需要的菜色。便告退了。 掌柜離開之后,立刻便有跑堂送了精致的糕點(diǎn)茶水上來。馬思琪親自給王禹慈沏了一杯,然后問道: “禹慈這幾天去過五叔的院子嗎,和五叔相處得如何?” 王禹慈聞言面色微赧?;氐溃骸白蛉詹艅?cè)ミ^。不過沒見著殷郎君。” 馬思琪安慰道:“五叔應(yīng)該是被事情耽擱了。” “無妨的。”知道她意思。王禹慈道,“水奴娘子帶我參觀了司園,也算不虛此行?!?/br> “她?”馬思琪聞言皺眉。正要再開口,就聽樓下的讀書人忽然提到了殷暖的名字。 “四郎這字雖然好,不過比之殷五郎君可實(shí)在是差遠(yuǎn)了?!?/br> 王禹慈顯然也聽見了,不由也凝神細(xì)聽。 那被喚“四郎”的人顯然有些不滿,“仆這字雖然不敢比殷五郎君,但也沒你說的這么不堪,況且你說的這般肯定,難不成見過殷郎君真跡不成?” 另一人有些得意的道:“自然,仆遠(yuǎn)房表兄和殷家五郎君有些交情,珍藏著他的一副真跡,仆便有幸看過?!?/br> 之后便是眾人滿是羨慕的問他細(xì)節(jié)的聲音,有些嘈雜,兩人便沒繼續(xù)聽下去,馬思琪回頭見王禹慈面色有些微微紅,便笑道:“五叔果真真才學(xué),禹慈真好眼光?!?/br> 王禹慈聞言,心里也有些歡喜,只是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半響,忽然又嘆了口氣。 “怎么了?”馬思琪問她,“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嗎?” 王禹慈道:“殷五郎君自然是極好的,只是……” 馬思琪見她吞吞吐吐的模樣,極為體貼的道:“禹慈可是因?yàn)橹拔迨搴湍阏f的那些話?” 王禹慈點(diǎn)頭,有些為難的說道:“現(xiàn)在想來,若是殷五郎君真的對我有半分想法,兒家在殷家已經(jīng)住了這么些時(shí)日,又……豈會(huì)不曾見過一面?” “禹慈你多心了?!瘪R思琪道,“五叔他如此可絕對不是因?yàn)閷δ銦o意。” “那是因?yàn)槭裁???/br> 馬思琪道:“五叔他素來心慈手軟,因?yàn)樵缒暝靡粋€(gè)婢女舍命救過幾次,那婢女便起了心思,想從此攀上高枝纏上了五叔?!?/br> “這……”王禹慈聞言愣住,“不過是一個(gè)婢女而已,怎么就有如此大的影響力,難不成是因?yàn)橐笪謇删病?/br> “禹慈你別誤會(huì)。”馬思琪道,“五叔和那個(gè)婢女并沒有什么,其實(shí)妾身之前也不知道,還是之前聽你說了五叔對你如此態(tài)度,妾身心里奇怪,便去找人詢問之后才得知這樣的消息。你也知道,不管是先前的謝大娘還是后來的五叔,對家僮都是極為寬容的,故而那個(gè)婢女若是以死相逼什么的,五叔他可能也就妥協(xié)了。” 王禹慈此時(shí)一心在殷暖身上,也沒注意到馬思琪這話里的諸多漏洞,只氣得恨不能拍了一下案幾,怒道:“這豈非是奴大欺主嗎?這婢女實(shí)在太過可惡?!闭f著又道,“思琪阿姊可知這是何人?” 馬思琪聞言慢悠悠的說道:“說來這個(gè)婢女禹慈你應(yīng)該也見過的?!?/br> “兒家也見過?”王禹慈把殷暖身邊自己見過的婢女在腦海里過了一便,還是不解,“是誰?” 馬思琪道:“是個(gè)名喚水奴的婢女?!?/br> “水奴?”王禹慈大驚,“她不像那樣的人?。俊?/br> “怎么?”馬思琪問道,“禹慈你也熟悉水奴這個(gè)婢女?” “嗯?!蓖跤泶赛c(diǎn)頭,“是個(gè)脾性好的,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br> “哼!”馬思琪冷哼一聲,說道,“這就是她的本事,總有這樣的能力騙過身邊所有的人?!闭f著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了王禹慈一眼,“怎么,禹慈你不相信妾身嗎?” “不是……”王禹慈搖搖頭,事關(guān)殷暖,事實(shí)上,在聽馬思琪提起此事之后她心里對水奴便已經(jīng)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