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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于嘆了口氣,他看看殷暖和水奴綁在一起的手,又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水奴身邊扶著她的蘇碧湖,有些好奇,若是殷暖和這個婢女之間是那種男女之情,他不明白要深到何種地步才會讓人執(zhí)著如此。 “我知道這件事太玄,也不求你們能相信我?!彼行┣蟮牡?,“只是求求你們,別像其他人那樣逼我就行?!?/br> 宋元衣等人一時愣住,他們很想信她,可是這種起死回生的事,實在是聞所未聞。 “仆相信你。”半響,王傾尹開口,認真的道,“水奴娘子,我相信你是清醒的,也相信殷郎君他還會醒來??墒墙酉聛砟愦蛩阍趺醋??” “嗯?!彼卧乱颤c頭道,“我曾經(jīng)說過,當(dāng)你是阿妹的,所以兒家站在你這邊,可是水奴,若是沒有個解釋,你讓殷家家主和主母怎么能放過你?” “阿姊!”宋之于正想反駁,蘇碧湖心急之下按住他的手,無聲的搖搖頭,宋之于一怔,便也停住。 “殷家非是一般人家?!彼卧吕^續(xù)道,“五郎君在鏡朝又是又著名望的人,現(xiàn)在他過世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新安,很快便有前來的吊唁的人,到時候,這樣的情形又該怎么跟他們解釋?” 水奴搖搖頭,低聲道:“抱歉,隔墻有耳,我不能說?!?/br> 也就是說,她其實是有方法的,只是不能說出來而已。 宋元衣和王傾尹都曾和水奴殷暖一起同生共死過,知她有著七竅玲瓏之心。所以聞言更是信了幾分,與此同時,因為多了一個希望,心里的悲傷也散了些許。(。。) ps: 愿看文愉快~~~~~~ 第二三八章 幫忙 “可是只要兩天?!彼值吐曊f道,“再給我兩天的時間就好,若是事情還沒有什么轉(zhuǎn)變,到時候我就會放棄的?!?/br> “兩天嗎?”宋元衣喃喃。 王傾尹轉(zhuǎn)向宋元衣道:“宋娘子,可有什么法子嗎?” 在這個重視門第的時代,他和蘇碧湖不入高門,說話人微言輕,自然做不了什么,唯一能于殷家相當(dāng)?shù)?,這里就只有宋元衣姊弟了。 “不行的。”宋元衣無奈的搖搖頭,“此事非同小可,哪里是這么容易的事?對于殷家來說,水奴不過一介婢女,這么做的結(jié)果,最多就是把她自己也害了而已?!?/br> 其他人聞言,心里都是一沉,知道宋元衣說的是事實,這樣的事別說是在殷家,便是在一般人家,也是行為不端、妖言惑眾的罪過。只怕之前若非謝氏于心不忍,連片刻時間都堅持不下去。 “不管怎么說,水奴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宋元衣道,“至少……至少今日戌時之前,若是殷家家主過來,我去門口幫你攔住,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打擾你的?!?/br> “宋娘子!”此言一出,水奴和蘇碧湖王傾尹都看向她,對她提出的意見頗有些震驚。 畢竟殷家是什么人家,要攔住殷家家主豈是那么容易的事? “阿姊,你……”宋之于亦是驚訝不已,“這樣怎么能行?若是阿父知道怎么辦?” 宋元衣只轉(zhuǎn)向水奴道:“只怕水奴你再不休息,不僅精神堅持不住。你身上的傷也要加重了。” “多謝你,宋家阿姊!”水奴淺淺的笑了笑,有些苦澀的道,“雖然理智上我是不應(yīng)該勞煩你的,可是,我真的也快要沒辦法了。” “別這樣說?!彼卧滦奶鄣牡?,“你是我的阿妹不是嗎?” 水奴又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個小瓷瓶對她道:“他們很的說辭很可能是天氣悶熱,怕殷暖堅持不了。所以宋家阿姊,亥時之前。你可以告訴殷家郎主。只要暖暖有一點死氣,都可以直接殺了我然后砍下我的手把他入殮,這里面是見血封喉的毒藥,而且。死人是不會濺血的?!?/br> 聲音漸漸的低沉下去。來不及看幾人面上各異的神色。水奴又低聲喃喃了一句道謝的話,然后便昏睡過去。 “水奴娘子?”蘇碧湖驚呼一聲,宋元衣低聲道?!耙擦T,蘇娘子,且讓水奴休息吧!” 王傾尹嘆了口氣,對宋元衣和蘇碧湖道:“這樣一直趴著也不行。宋娘子、蘇娘子,仆把殷郎君抱進去一點,勞煩你們把水奴也放上來躺著吧!” 畢竟他們兩的手腕鎖在一處,要想水奴休息便只能如此了。 “可是……”宋之于有些猶豫,他還是有不信殷暖還會醒過來。 王傾尹轉(zhuǎn)向殷暖,低聲道:“殷郎君他,若是醒來,也不會怪罪的吧!” 之后王傾尹靠近床榻,把殷暖挪進去一點,然后宋元衣伸手把水奴抱起來躺在殷暖身邊。 水奴原就纖瘦,現(xiàn)在更是輕得幾乎沒了重量,宋元衣又是一聲輕嘆,抬頭見王傾尹愣愣的站在床榻邊,驚訝的道: “王朗君,怎么了,在想什么?” “宋娘子!”王傾尹不可思議的轉(zhuǎn)向她道,“或許,水奴娘子說的是真的,殷郎君他還會醒過來的?!?/br> “怎么?”幾人都有些驚訝他突然得出的這個結(jié)論。 王傾尹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手,說道:“按照殷家的說法,已經(jīng)離世這么久的人,怎么會這么柔軟?甚至,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幾乎覺得殷郎君他還是有體溫的?!?/br> 此言一出,雖然再不可思議,但有水奴先前的反常在前,終究還是容易接受一些,或許該說,這真的是個不錯的好消息。 “那就是說?”蘇碧湖驚喜的道,“殷郎君他真的會沒事了?天吶,感謝上蒼,嚇?biāo)牢伊??!?/br> 其他人也松了口氣,王傾尹低聲嘆道:“這么詭異的事情都會發(fā)生,殷郎君他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 “只要有著利益爭奪的地方都是這樣六親不認的。”蘇碧湖道,“更何況是殷家這樣的大家?” 幾人聞言一時沉默,半響,宋之于才想起一事,問宋元衣道: “阿姊,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只能硬撐著了。”宋元衣苦笑道,“不過怎么也不比水奴這般艱難的。阿弟,你現(xiàn)在先歸家去?!?/br> “去做什么?” 宋元衣道:“在將近戌時之時,你告訴阿父,就說兒家言語不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