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6
不夠,讓你還有機(jī)會繼續(xù)在這里興風(fēng)作浪。來人,給我打!也讓你看看你和我之間的差距是什么,再教教你什么叫做婢女的本分。” 她手下的家僮做這些事都是極為熟練的,她話音才落,水奴就已經(jīng)被壓在地上,執(zhí)刑的家僮舉著棍棒就要打下來。 “慢著!”王韻書大怒,“四表妹,馬上住手,放了水奴娘子?!?/br> “水奴娘子?”殷蘿聞言更氣,“她算哪門子的娘子?還有表兄,你憑什么阻止我,快給我打。” 王韻書直接幾步上前攔下家僮手里的棍棒,冷冷的道,“憑這里是云煙齋,我住的地方?!?。。) ... 第二〇七章 閑走 殷蘿氣得哭出來,口不擇言的大吼道:“可是這里是殷家,我才是殷家的主人。” “好,好!”王韻書倒是直接被她氣得笑起來,轉(zhuǎn)頭喚道,“書墨!” 書墨忽的一下不知從什么地方躥了出來,“奴在?!?/br> “送水奴娘子回去?!蓖蹴崟?,“順便替我給五郎道歉,倒是我的緣故,讓他院子里的人在我這里受牽連了?!?/br> “是?!睍饝?yīng)一聲,走過去把壓住水奴的奴仆推開,也沒見他如何動作,執(zhí)刑的奴仆就覺得忽然遇上一股大力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水奴看著這一幕,竟還有閑心想到:王韻書說他性喜游覽名山大川,看遍翠色美景,想來應(yīng)該是真的,畢竟身邊若是沒有一兩個身手不錯的人跟著,又如何能單人獨(dú)騎游遍天下? 書墨扶起水奴,對她道:“水奴娘子,奴送你回去?!?/br> “有勞了?!彼珜λc(diǎn)點(diǎn)頭,又回頭對王韻書微微頷首,而后轉(zhuǎn)身離去。 “你?你敢!”殷蘿指著水奴離去的方向氣得說不出話來,想讓人去把人拉住,卻都被書墨不動聲色的擋了回來。 “表兄!”殷蘿氣憤的轉(zhuǎn)向王韻書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竟然為了一個婢女,竟敢……” “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韻書淡然又帶著幾分冷漠的道,“四表妹是不是想說,仆不過是客居殷家的外人。卻逾越了自己的本分?你放心,仆這就去找阿舅告辭?!?/br> “表兄!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币筇}本來滿心氣憤,一聽他這樣說又有些急了。想著阿父一向看重他,況且王韻書是何等身份?不說他那才高八斗的學(xué)識,單說他在醫(yī)術(shù)上面的造詣,聽說皇宮里的御醫(yī)都要想他討教的。 而且阿母說,這一次王韻書進(jìn)京,就是皇帝下的旨,說是給小太子治病的。只是聽說他拒絕住進(jìn)皇宮才客居殷家,而且還說是小太子的病雖然看起來嚴(yán)重。其實很容易治好。陛下才會讓他住在宮外。 若是因為她的一兩句話就把人氣走了,別說她自己不舍,恐怕也免不了阿父的一通責(zé)罵。 “四表妹什么意思仆無權(quán)干涉?!蓖蹴崟?,“不過在離開之前。還請四表妹解釋一下。所謂的‘以前給的教訓(xùn)’是什么意思?” “我……我……”殷蘿一時語塞。支吾半響,忽然一下哭出來,“表兄你別走。我認(rèn)錯,認(rèn)錯還不行嗎?” 王韻書看她模樣,嘆了口氣,殷蘿又哪里知道自己有什么錯? “仆也累了?!蓖蹴崟溃敖袢毡悴淮?,四表妹請回吧!” 他自然不會走,心里的那個人尚未點(diǎn)頭,他又怎么可能甘愿離開? “好、好的?!币筇}盡管滿心委屈,可是見王韻書松口留下,終于還是松了口氣,忙不迭的點(diǎn)頭之后轉(zhuǎn)身離開。 馬思琪自落胎之后,一度很是消沉了一陣子,其他人只當(dāng)她是落胎之后心情郁結(jié),卻不知這其中還有這么多關(guān)于真真假假的門道。 馬思琪向來不算是心胸大度之人,能因為殷昕無意中的一句呢喃而下狠手的人,有豈是一句睚眥必報就能解釋得清楚的?這一次殷暖算是被她恨到骨子里去了,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立即去施狠泄憤,于是郁結(jié)越深,身體倒是一日拖一日的虛弱下來。 好在殷昕見她如此,以為她是對沒有了的孩子感情竟深到如此,便又起了幾分憐惜,每日幾乎不間斷的前來開解陪伴,倒也勉強(qiáng)算是幸事一樁。而且本來她嫁來殷家的初衷便是殷昕,故而有殷昕的憐香惜玉之后,身體才有漸漸好起來,慢慢的也能在婢女的陪伴下在院內(nèi)活動活動。 這天馬思琪在殷昕勸慰下終于決定在院子里走走。此時已經(jīng)入夏,頗為有些悶熱,所以馬思琪這番出游可算是興師動眾、浩浩蕩蕩。行走時有梅詩攙扶著,旁邊跟著兩個舉傘的婢女,身后是兩個扇扇的婢女,還有其他抬著軟轎隨時準(zhǔn)備著的壯婦緊隨其后。 “三娘?!泵吩姷溃俺鰜碜咦吖缓玫?,婢子見你走這半響,氣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br> “那又如何?”馬思琪不滿的道,“一想起這個院子還有那些極為礙眼的人,心里就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三娘何不寬心些?”梅詩又道,“三郎君不是也勸你放松些嗎?心情好了,身體就好得快,只要三娘身體好了,想要對付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說得好聽?!瘪R思琪口氣雖然還是不滿,終究還是因為梅詩提起殷昕,面色要好上許多,“夫婿是因為什么也不知道,所以才會這樣說。” “可是婢子看三郎君真的對三娘很上心呢?”梅詩知她喜歡聽別人提起殷昕對她的好,就討好的哄道,“婢子長這么大,還沒看見三郎君這樣的人。雖然殷家這么重視子嗣,可是三娘落胎之后,三郎君不但不怪罪,還每天溫聲細(xì)語的寬慰,之后更是擔(dān)心三娘整日躺在床上悶壞了身子,就耐心的一直勸慰三娘出來走走?!?/br> 馬思琪聞言果然聽的心情大好,滿臉喜色的道:“那是,夫婿可是妾身一眼就相中的人。” “對呀。”梅詩又道,“還有三郎君找來的疾醫(yī)不是也說了嗎,三娘身體好,很快又能重新懷上的,三娘且放寬心便是?!?/br> 馬思琪點(diǎn)點(diǎn)頭,心情已是大好。 殷照今日原是前來找殷昕討教一件事的。這兩年來,自從元氏去后,殷照幾乎再沒受到殷頌的待見。畢竟相信這件事是不是元氏自己一廂情愿是一回事,心里的膈應(yīng)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在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