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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驚訝的抬頭,明白王傾尹的意思之后忙謝道,“多謝王阿兄。仆這里也有?!?/br> “拿著吧!”王傾尹道,“你年紀(jì)還小,正在長身體的時候,況且身上的傷也要好生養(yǎng)著才行?!?/br> 有些耳熟的話語,殷暖想起,水奴當(dāng)初似乎也曾這樣說過。王傾尹見他還要推辭,便低聲說道:“殷阿弟就接著吧,仆年輕力壯,偶爾少吃一點(diǎn)不打緊,等讓王大看見,咱們可都吃不成了。” 殷暖想了想,道了謝伸手接過。然后在誰也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把自己的博餅也悄悄分成兩份。 水奴拿著博餅,小口小口的吃著,暗自琢磨著接下來的事。正在此時,有兩個看守的人用完了午餐,游蕩到水奴他們乘坐的這輛馬車旁邊,只聽其中一人道: “聽說你們這輛車上有一個也是半途上撿來的?” “是啊,先前你們不是從前走了嗎,我為了抄近道,就饒到一條比較荒蕪的小道去了,然后就在懸崖邊上看見一輛破舊的馬車和一個昏迷的小娘子?!?/br> “那還不錯,能多賺不少銀錢。” “誰知道呢,打得鼻青臉腫的,長得啥樣也看不清,能不能賣出去也不知道?!?/br> 水奴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只聽那人接著又道: “你不是也撿了一個嗎?” “死人堆里扒拉出來的?!蹦侨爽F(xiàn)在想起,還有些不可思議的道,“還是個年輕力壯的,這大活人說撿就撿,看來是咱這一路注定要發(fā)財?!?/br> “哈哈哈,聽起來倒是有點(diǎn)意思。具體是個什么情形給為兄說一下?” 水奴下意識的放下博餅,聚精會神的聽著。 “仆本來是去小解的?!彼坪跻灿X得經(jīng)歷太過離奇,那人又有幾分興味盎然的道,“誰知才走進(jìn)樹林扒開一個灌木叢,好家伙,幾十句尸體跟放木材似的堆放著,身著打扮全是一樣,衣料也是不俗,可惜全都粘染了血跡,不然倒是能賺一筆?!?/br> “會不會是哪個大家的護(hù)衛(wèi)?” “誰知道呢?撿來的奴仆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也是滿身的血,衣料比那些尸體到要華貴許多?!?/br> “我說……你撿的那個不會是哪個大戶人家的郎君吧?” “管他是哪家的?!蹦侨藵M不在乎的道,“既然遇見這種屠殺的慘禍,家里人肯定也當(dāng)是死人了,況且這種事,就算你好心送去又如何,說不定還扯進(jìn)什么不得了的紛爭里呢!” “確實(shí)是如此道理?!?/br> 因?yàn)榫鸵俅螁⒊蹋瑑扇诉呎f邊離開。默默聽著兩人對話的水奴早已經(jīng)是心驚不已,手里的博餅?zāi)笏榱硕疾恢馈?/br> 雖然不能肯定,但只要有一絲絲的可能是殷暖,她都放棄了先前逃跑的所有想法。 況且現(xiàn)在想了一下,這一行人確實(shí)是從臨川的方向前來,便是死去護(hù)衛(wèi)的數(shù)量都是那么相符合。 “因田阿姊!”阿元找人問路,一路驚訝的跑回來道,“你確定水奴阿姊在這里留了標(biāo)志?我剛?cè)栠^了,人家都說去臨川跟本不需要從這個地方經(jīng)過?!?/br> 因田聞言頭也不抬,她一向嚴(yán)肅慣了,阿元從她臉上也看不出她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因田阿姊,你說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不然為什么五郎君他們的蹤跡我都沒看見呢?” “……”因田頭也不會,不知突然看見了什么,直接翻身上馬飛快離去。 “哎!等我一下?。 卑⒃凰性屏魉愕膭幼黧@得一愣,待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沒影了,慌忙翻身上馬跟去。 兩個時辰之后,因田和阿元站在一處斷崖邊上。 “因田阿姊?”看著周圍荒蕪的環(huán)境和那一輛孤零零的破舊馬車,阿元心里忽然也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連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起來,“你……你確定水奴阿姊的指示一路到這里的嗎?會不會有什么地方弄錯了?”(。。) ps: 愿看文愉快,求票票~~ ... 第一二六章 量逃 因田站在懸崖邊上,一向冷峻的臉色此時更是黑了幾分。 “下去看看!” “下去?”阿元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懸崖下面,“可、可是……” 她想說她不想下去看,因?yàn)橹廊羰窃谶@下面找到了人,那表示代表了什么。畢竟水奴阿姊和五郎君都不會武,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怎么說都是兇多吉少。可是因田太過冷靜執(zhí)著,她反駁不了。 因田不待她說完,自己率先跳了下去,阿元無奈,只得也跟著跳下去。 懸崖不是很高,兩人不過幾個點(diǎn)地就落到底部。 眼前所見更是讓人心驚,入目一片亂石嶙峋,以及一片早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血跡,那血跡上面甚至還有野獸舔舐過的痕跡。 “嗚嗚……”阿元捂住嘴,來不及細(xì)想就哭了出來,“因田阿姊,這會不會、會不會是?” 因田雙手握得死勁,臉色黑得嚇人,眼眸卻在一開始的慌亂之后四處巡視著。 她們之所以沒有及時趕上,是因?yàn)檫@一路上公主留下的痕跡斷斷續(xù)續(xù)。但是她應(yīng)該猜到公主現(xiàn)在肯定處在一個不利的環(huán)境,甚至還一路被人緊跟著,所以才沒有機(jī)會給她留下訊息。 可是即便知道這些,她還是一次又一次的錯過了。 “因、因田阿姊,你去哪兒?”因田突然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生就走,卻也不是回到懸崖上,阿元忙抽抽噎噎的問道。 因田沒回話。阿元心里難受也沒再糾纏,依舊守著那灘血跡哭得撕心裂肺。 不一會兒,因田回來,見阿元還在那里哭著,聲音都快要哭啞著了,不耐煩的道: “哭什么,他們沒事?” “???”阿元從地上直起身來,雙眼通紅的看著她,“因田阿姊你剛說什么?” 因田本不耐煩再理她,不過看她是真的傷心得氣都喘不過來的模樣。又說道:“我說他們沒事。你不必再哭了?!?/br> 一下子從大悲過渡道大喜,阿元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愣愣的抬頭問道:“為什么?你不是說水奴阿姊留給你的訊息在這里斷了嗎,而且上面那輛馬車?yán)镉譀]人。還有這里……嗚嗚……這里還有好多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