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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xiàn)在他面前。才抬起頭,一個人影忽然以極快的速度跑到她面前,當住了她的視線。 “阿兄!”殷蘿一把扯住幾乎就要站起來的殷昕,“你做什么去?” 殷昕看著傷痕累累的的水奴,正想開口。趙氏聞聲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而后若無其事的回過頭去。殷昕卻是渾身一個激靈,端端正正的坐回原位,喃喃說道。“仆不過是好奇,于看仔細一點而已?!?/br> “阿姊……水奴?!币笈乱庾R的喚出一直以來的稱呼,知此時不對。忙又匆匆喚了回來。待見水奴滿身的傷時,眼睛瞬間就紅了。也不管旁人眼光如何,直接在她面前跪坐下來。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哽咽半響,才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水奴……你痛嗎?” 水奴輕輕搖了搖頭,順著他的力道跪坐起來,扯了扯唇角努力的對他笑了笑,低聲道:“暖暖,我沒事的,你且回去吧!” 她聲音極低,除了殷暖和坐在羅氏旁邊的殷嬰之外,幾乎無人聽見。那一聲“暖暖”卻好像一粒定心丸似的,讓殷暖一直惶恐的心忽然落到實處,心里沒有了害怕,只剩下滿滿的心疼和自責。 殷暖抬起頭,在座的人幾乎都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在看著他和水奴。 “五郎?!币箜炁?,“如此行事成何體統(tǒng)?” “阿暖?!敝x氏嘆了口氣,喚道,“回來?!?/br> “阿母。”殷暖有些無助的看向謝氏。水奴傷得太重,他恨不能立即讓蘇瘍醫(yī)進來為她就醫(yī)。 謝氏又道:“你先回來。” “五郎君。”水奴退開一些,聲音也大了一些,“你請注意一些,莫讓婢子污了你的衣衫?!?/br> “水奴?”殷暖聞言更是心疼,正欲開口,謝氏又喚了一聲。他回過頭,只見殷頌?zāi)樕弦咽菫踉泼懿肌?/br> “阿姊?!彼仡^在水奴耳邊低聲道,“你再堅持一會兒,吾已讓蘇瘍醫(yī)在外等候著,你一定會沒事的?!?/br> 水奴一怔,半響輕聲說道:“對不起!” 殷暖已經(jīng)起身離開,未曾聽見她在說什么。 “哼。”殷蘿冷哼道,“如此自甘墮落尊卑部分,裝一副菩薩心腸給誰看呢?” 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一字一言清清楚楚的讓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謝氏聽而不聞,元氏直接笑出聲來——殷暖做出這樣一幅主仆情深的戲碼,接下來的情形就更有趣了。 “眾人可不是來看戲的?!壁w氏忽然出聲道,“有什么事還是盡早說吧?!?/br> 元氏聞言,不懷好意的看了謝氏一眼,卻見她對自己視而不見,心里一惱,惡狠狠的看向水奴欲讓她快說出來讓謝氏難堪,卻見水奴也正目光淡然的看著自己。元氏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答應(yīng)水奴的條件之一。 “主母請稍安勿躁?!痹系?,“這第一件事,便是為這個叫水奴的婢女證明清白,妾身經(jīng)過一番查證,已明確那金簪原不是被她偷竊的?!?/br> “這倒是奇了?!币贿叺牧_氏故作訝異的道,“妹子之前不是說那金簪是從這個叫水奴的婢女的屋子里搜出來的嗎,如何現(xiàn)在行竊者又換了一人?” 元氏道:“金簪是被人偷竊之后藏到水奴屋里進行嫁禍的,真正的竊賊妾身已經(jīng)處置了?!?/br> 說偷的是她,還人清白的也是她,不過她是金簪的主人,其他人也沒什么好說的。 “倒真是一出一波三折的好故事?!壁w氏冷哼道,“不過是否太小題大做一些,如此小事也值得到這審訊室來?” 元氏見殷頌?zāi)樕弦惨呀?jīng)不耐,知事不宜遲,轉(zhuǎn)向水奴道:“現(xiàn)已還你清白,且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的說出來,好讓在座之人聽個清楚明白?!?/br> 水奴聞言只是有些麻木的掃了四周一眼,看過一圈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后,目光定格在殷暖身后的那一根柱子上,有些自嘲的想,若是她現(xiàn)在撞上去,應(yīng)該不算是畏罪自殺了吧?(。。) ps: 祝大家中秋快樂!家人平安健康! ... 第九十五章 秘聞 水奴終究還是沒有撞上去,且不說她現(xiàn)在渾身是傷,挪動一下已是困難,又如何有那個能力把自己送到黃泉路上去?便是一直注意著她的殷暖忽然焦急慌張到想要再一次沖過來的表情也讓她心軟下來。 “還在磨蹭什么?”趙氏不耐煩的道,“有什么事快說?” “主母且sao安勿躁?!痹弦馕渡铋L的道,“畢竟水奴要說的事實事關(guān)重大,影響深遠,然她不過小小一介婢女,有些害怕也是正常的?!?/br> “這是什么道理?”趙氏道,“你若真的說得有理有據(jù),在郎主面前,誰敢動手不成?” 水奴頓了頓,忽然伏身拜倒,緩緩說道:“以下婢子所說,句句屬實,若所有冒犯,拜請見諒?!闭f著小心翼翼的看了謝氏一眼。元氏見她如此,心里更是確定她接下的話果真是要針對謝氏的。 只聽水奴又道:“婢子自蒙五郎君所救,又受大娘恩德多般照應(yīng),心里實在感激不盡,若之后言語有對大娘和五郎君不利的地方,婢子愿以命謝罪,來生結(jié)草銜環(huán)以報救命之恩?!?/br> 她話里的內(nèi)容和先前對元氏的說辭一樣,元氏滿意的點點頭,有些期待接下來的發(fā)展。 水奴的話讓幾乎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謝氏的方向,趙氏冷哼一聲,說道:“我說呢,這府里一直清凈,如何突然就會有人犯了事需要到審訊堂來,現(xiàn)在看來,倒也可以理解了?!?/br>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趙氏這話是在刻意針對謝氏——暗指謝氏管理無方,若真是司園出了什么幺蛾子。也是在意料之中。 殷頌眉頭微皺,頗不耐的說道:“不過一介下賤家僮。說的事如何信得?休要再胡言亂語。” “郎主?!痹霞钡?,“如何信不得?家僮雖是身份低微,但不代表就說不出實話來,有些事既然敢做,還怕人說不成?” “就是。”羅氏接道,“妾身也有些好奇,是真是假,且聽這婢女說完之后再做評斷便是?!?/br> 她雖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元氏這一次是在針對謝氏。既是如此,自然樂見其成。 殷暖雖疑惑水奴為何會說出此言,但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