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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背榆叻啪徚寺曊{,定定說道。 cao練時就能如此,何況真正大戰(zhàn)。兩軍相遇,不過是拼個“勇”字,若能為家中兵士壯膽,田恒的勝算會不會更大一些呢? 她的目光中,蘊藏著堅定和勇氣,以及毫不退讓的決心。這些,極少在女子身上展現,甚至不少男兒都無這般的膽識。田恒知道,這女子和旁人不同,亦知她的手腕和能力。然而此時此刻,他想得卻不是這些,只想把人攬在懷中。 若自己更強一些,她是否就能無憂無慮?田恒咬緊了牙關,這次出征,他必須立下更大的功勛! 整個臨淄城,都因即將到來的戰(zhàn)事緊張了起來。剛剛忙完第一輪春播,齊侯就下了號令,集結兵士,準備出征。 這可比預料的早上太多,也并沒有等盟友楚國出兵的意思。齊侯的心思,其實并不難猜。雖然與楚結盟,但是兩國都有爭霸之心,伐魯也未嘗不是展現實力的良機,何必把時間花在等人助戰(zhàn)之上? 而這道命令,也在瞬息傳遍了全國,當年管仲留下的遺澤再次發(fā)揮了作用,以別國難以想象的速度,大軍集結,卿士也率家兵奔赴國都。只花半月時間,八百戰(zhàn)車集結,三軍盡出,齊侯親自占郊告廟,授兵于宮。在祭旗殺牲,犒饗士卒等一套煩瑣軍禮后,大軍開拔,向著近鄰魯國殺去。 ☆、第109章 第一百零九章 八百乘戰(zhàn)車, 和其附庸兵卒、輜車, 足能形成一個讓人見之難忘的龐大車隊, 田須無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大規(guī)模的軍陣, 興奮地雙眼發(fā)光, 亢奮無比。就算沒法駕車, 也耽誤他一腔渴戰(zhàn)之心。 楚子苓則安安分分坐在分配給自己的輜車里。聽聞小兒子也想上戰(zhàn)場, 田湣是有些吃驚,但是并未阻攔, 還派出了自己的親衛(wèi)在側守護。在春秋,男子二十而冠,未及冠是肯定無法上陣的,隨軍學習觀摩卻無妨。而有了田須無這個寶貝,身為大巫的楚子苓也順利成章有了兵士拱衛(wèi), 跟在后軍絕對安全無虞。 自臨淄向魯國進發(fā),本就沒幾天路程,行軍的速度更是大大超乎了楚子苓的想象。只因這時代的兵制是以“乘”劃分單位的。駕車的甲士們可以把糧食放在車上, 步卒則背著三日口糧, 還有牛車作為戰(zhàn)斗輜重車輛, 運輸器械和其他物資。如此一來, 糧草輜重的壓力大大減少,只需要每到一邑臨時補充糧食就好, 速度自然迅捷。 只花了十來日, 大軍就躍出了齊國邊境的長城, 攻向龍地。此地乃是魯國邊陲, 齊魯大戰(zhàn)也有百余載,城池修得頗為堅固,因此最先被圍困的,便是龍地治所。一路暢通無阻來到城下,自然要先試探一番。齊侯點起兵馬,開始攻城,可是誰也沒料到,只一交手,就出了大問題。 “盧蒲大夫被俘,齊侯為救他想要盟誓,放棄攻城?”聽到田恒所言,別說是楚子苓了,就連田須無也是目瞪口呆。 這也太奇葩了!且不說身為大夫,是怎么在開戰(zhàn)之初就被人抓的,更要命的是為個寵臣,齊侯竟然喊話,說只要放人就撤兵!龍地可是魯國咽喉要道,不取此處難道要繞道而行,把腹背交給敵人?這到底打仗還是兒戲? 田恒面色不善,沉著臉道:“克城不難,只是此舉必動搖軍心。” 這俘虜不論是放還是不放,對于大軍都是不可忽視的影響。若是放了,齊侯真棄龍地不顧嗎?不撤兵就是言而無信,非但會損軍心,就連齊國都要被人看低。而若不放,那可是個讓齊侯說出退兵避道的寵臣,若他一怒之下下令強攻,還不知會打成什么樣。第一場仗就生出這樣的禍事,實在不是吉兆。 聽田恒此言,楚子苓心底更是忐忑。原本她是聽過齊侯的一些故事,知道他好大喜功,剛愎自用,行事也沒甚講究,沒料到打仗也如此顧首不顧尾。然而現在兵臨城下,已沒了退路,楚子苓只能道:“攻城戰(zhàn)怕是難捱,你要小心。” 除了小心,又有什么法子呢?帳中三人都是暗嘆。 果不其然,龍地人并不信齊侯這兒戲般的退兵之言,第二日,城頭就掛出了盧蒲的人頭。 齊侯大怒,下令強攻。攻城戰(zhàn),戰(zhàn)車就排不上用場了,卿士們披堅持銳,下車攻伐,連齊侯都在側擂鼓助陣,一時間,城池下方殺聲震天。 “龍地城小,應能攻破?!碧镯殶o不用參戰(zhàn),卻沒有錯過觀戰(zhàn)的機會。只見城頭滾木橫飛,礌石如雨,每一波攻擊都要帶出血雨一片。這可不是車戰(zhàn)能比擬的,更加血腥,驚心動魄。然而即便如此,田須無也覺能勝。畢竟城外有十倍不止的兵力,拖也能把城中守兵拖死。 “只盼城中社巫不強,能盡快攻入?!碧镯殶o像是想起了什么,對楚子苓道,“大巫不要咒祝嗎?” 攻城戰(zhàn)時,守城一方都會把城中所有巫者集結起來,統(tǒng)一管理,避免占卜結果外泄,驚擾城中人心,同時也可以祈求神靈保佑城池。因而攻城一方的巫者也極為重要,若能勝過敵人的法力,自然能盡快破城。 楚子苓卻搖了搖頭,對于這些,她實在無能為力。 一日鏖戰(zhàn),攻勢何其兇猛,卻依舊沒能攻破城門。齊侯哪肯罷休,當夜又組織了幾次夜襲,到了第二日,更是親自督戰(zhàn),誓取龍地。 “旅帥,又輪到咱們了?!北R溪面色沉重,對田恒道。 能指揮兩千兵,攻城戰(zhàn)里哪能少得了這些田氏兵卒?看著遠處城墻,田恒冷聲道:“繞開城門,自側面攀上去!” 盧溪一驚:“登城者少,怕是不敵?!?/br> 攻城戰(zhàn)最保險的方式還是撞開城門,若換成攀墻,且不說那些滾木礌石,長戈流箭,就算上了墻頭,萬一后續(xù)兵士沒能跟上,也是死路一條。他們只一旅人馬,還有不少是國人,哪能行險? “城門前人多,正是偷襲時機。在撞木上釘些幾把短劍,以此為梯。”田恒可不愿在城門口那個血池里打滾,立刻想出了對策。 攻門用木,攀城用梯,會有幾個舉著笨重橫木爬墻的?然而越是如此,越難防備!安排好一切,田恒點了二十猛士,兩百勇卒,親自帶隊,等吸引敵軍視線的攻城車出動后,扛著兩根橫木,沿著城墻朝城門處奔去。 這模樣,像是一隊支援的撞木隊伍,不到城門下,幾乎毫無威脅。因而城上只有幾撮弓手放了箭,全數被持盾的步卒擋下。對方也不以為意,反而略略移動身形,只待他們跑到城門處,再放箭齊射。誰料像是被箭雨打昏了頭,這隊人竟然斜斜轉了個向,直接到了城下。 撞木也能撞破城墻嗎?上面兵士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見那兩根橫木忽地豎了起來,兩名齊兵嘴擒利刃,“嗖嗖”幾下便攀上了城頭! 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