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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怎么今天寒家沒有提這個事情?我現在是急了些...咳咳咳...” 金秋看到氣色已經越來越差的娘親,抓緊了手中的筷子。 金秋臉紅道:“娘親,我,我去問問?!?/br> “這事不當由小姐催問,掉了身價。我請個媒人去探問一下。”吳媽說。 金秋心里苦笑,還講什么身價啊,她和寒哥哥從來差別就是天上地下。 她說:“我明日便把烏金劍送去給寒哥哥,他加冠那天我什么都沒送給他?!?/br> 屠鐵匠不平道:“幾壇子酒換戰(zhàn)哥的稱手兵器,姓寒的難道虧了嗎?” 金秋黯然自卑,寒鈺要娶她便是虧了吧。寒家是不是這么想的? 第二天金秋到寒府門口,看到一輛官家馬車正從府前離開。 寒府仆人和馬夫正閑話,“尚書夫人又接梁夫人去赴宴賞景了?” “看那朝廷大官的仆役整齊劃一的帶著持重氣派,和咱們江湖人出身的寒府又是兩樣?!?/br> 仆人咳一聲,“金小姐。” 金秋抱著烏金劍匣,“你家公子在嗎?” 仆人笑:“在,在,請進?!?/br> 說完有婆子來領她進去,金秋隨著進到花園,果然看到梁倩寒錦秀隨著寒鈺,看他練劍。 劍光如飛花穿度、驚鴻掠影,舞劍人颯然俊逸,極是好看。 婆子報道:“公子,金小姐來了。” 寒鈺止劍,挑眉道:“何事?” 金秋捧起劍匣:“寒哥哥,這把劍送你。寒哥哥試試?” 寒鈺沒有興趣:“我已經有家傳白水劍?!?/br> 寒錦秀道:“是啊,硬要我哥哥用,什么好東西?” 梁倩說,“難道比得上寒郎的白水劍嗎?” 寒鈺皺眉翻開劍匣,看到通體烏黑的長劍。 寒錦秀嫌棄道:“這把黑黢黢的劍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一點都不配我哥哥。” 金秋辯解:“這劍不難看,是屠叔叔鑄?!?/br> 寒鈺揚眉:“屠鐵匠?我爹幾次請他鑄劍他都不出手,寧肯自己懶死在貧民巷?!?/br> 金秋說:“屠叔叔是脾氣有些大...” 寒鈺冷冷哼一聲,“你倒是面子很大,請得了他鑄劍。” “不,不,是屠叔叔跟我爹的交情...”金秋眼睛紅了,不由的說出口,“寒哥哥,我娘她越來越不好...” 寒錦秀梁倩不說話了。 寒鈺無聲片刻,說道:“知道了,我會照顧你下半輩子?!?/br> 他叫個下人過來,說聲“給她?!?,便收劍離去。 下人從一個盒子里拿出數張銀票給金秋。金秋怔住,握住錢的手顫抖起來。 她抱著劍匣追上去,“寒哥哥,拿了這劍吧,它很好的?!?/br> 寒鈺看到她眼睛里有淚光,不耐煩道:“你哭什么,難道我寒鈺會食言?” 他不想看姑娘哭,抄起烏金劍,“我收了,你走吧?!?/br> 金秋呆呆望著少年的背影,看著父親的遺物離開她的視線。 寒鈺拿著兩把劍走,感到烏金劍不是一般的沉,而且也覺得這劍非常丑,便隨手丟到花園的地上。 恰好仆人還來不及清掃,寒辛出來練武時踢到一個黑沉沉的東西,待要斥責下人弄走垃圾,訝然覺得那黑東西的材質透出的光十分眼熟。寒辛揀在手上仔細端詳,震驚發(fā)覺是三弟金戰(zhàn)的烏刀所鑄的長劍,而且有屠鐵匠的記號。寒辛大驚,叫人問清楚怎么回事,當即咆哮大罵,招來子女。 寒辛一巴掌狠狠打在寒鈺臉上,寒錦秀從未見父親打哥哥,當即哇的哭起來。 寒辛怒斥:“沒眼光的不肖逆子!你金三叔烏刀所鑄的利劍托付給你,你便當作廢物丟在角落,侮辱先人!” 寒鈺又驚又氣,“金秋沒有告訴我。孩兒不知它原是金三叔的兵器!” 寒錦秀哭著抱著父親為哥哥解危,“爹爹,我們白水劍不是最好的嗎?干嘛要金家的黑鐵?” 寒錦秀也挨一巴掌。寒辛道:“閨中女兒無知,閉嘴!還敢說是‘黑鐵’?原來的黑刀為何斷?你們可知曉?當年金戰(zhàn)為護我們先走,拿它砍斷八十一個蕭國大內高手的兵器,最后他實在不支,強提心氣去受攻擊,烏刀才因此斷為兩截,他也是喪命在那最后一擊上!” 寒鈺眼睛充紅,瞪視一處不語。寒錦秀大聲哭泣,引來歸家的梁氏。 梁氏見兒女受難,上前哭道:“拿著把護不了活人的斷刀不是晦氣嗎?你還這樣打一雙兒女!” 寒辛氣憤:“你哪里知道——” 梁氏抱住他,“那你也打我好了,你是一家之主,除了你自己還有誰打不了?你就盡管欺負家里人,傷我們的心!” 寒辛沉臉,“夫人,不要無理取鬧。來人,把夫人帶下去!” 寒辛說:“錦秀,挑唆你哥哥丟了烏金劍,今天起去給我禁足!”他瞪向寒鈺,“姑娘家自有矜持,況且金秋小時候就沒了父親,自然會有膽怯不足的地方,她把父親的寶刀融了給你鑄劍,已是把所有身價性命托付給你,你不得辜負她!給我跪在外面自省三天,向金三叔認錯!” 寒鈺硬氣冷聲:“我難道稀罕?爹,你年輕時會看上金秋這樣的女子?” 寒辛氣得又扇寒鈺一巴掌,“還敢狡辯。” 寒鈺吐出一口血,直直跪下,板著一張冷臉。 第一天莫名炎熱得很,寒鈺直挺挺跪在外面,曬得臉上唇上脫皮,寒錦秀在屋中發(fā)了一天火,怨恨上用烏金劍害了哥哥和她的金秋。梁氏心疼一雙兒女,尤其寒鈺在外面受苦,她幾番勸阻丈夫都不能改變寒辛的主意,也因此厭惡金秋。 第二天烏云滾滾,竟要下暴雨,寒辛斂了些臉上顏色,叫人傳話讓寒鈺進屋子里跪,寒鈺強硬的一動不動,就是要在原處淋雨,跟人斗氣。 暴雨降下,巷子內的金家宅院里,自金秋昨天去寒府送烏金劍后,秋氏便昏迷一天一夜,水食不進。金秋忙去叫了大夫,她守著母親,聽她進的氣越來越少,心急如焚。 暴雨沖刷金宅,秋氏慢慢睜了眼睛,好似做了個美夢,溫柔道:“女兒,我夢見你爹,他要來接我了?!?/br> “娘這么多年的病,終于熬出頭了?!鼻锸下錅I道,“女兒,娘親拖累了你。” 金秋握著秋氏的手哭道:“娘親不要走,陪著女兒...” 秋氏迷蒙道:“嗯,寒家怎么說?” 金秋哭:“寒哥哥說會娶我的?!?/br> 秋氏放心了,笑點頭,伸手理金秋的頭發(fā):“好孩子,以后跟著寒鈺好好過,他就是你的親人了?!?/br> 秋氏舒了一口氣,喃喃說聲“戰(zhàn)哥”,久受病痛折磨的臉上露著笑容,便這么去了。 金秋抱著母親,哭得肝腸寸斷。 金秋頂著暴雨跑進寒府,看到暴雨中因為烏金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