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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 但是藏在蜘蛛面具下,誰也看不見。 他們才剛剛認識,剛剛成為朋友,才短短十多天,她就戲劇性地離開了。 他既是超級英雄,也是個有血有rou的普通人,他第一次覺得,這覆蓋在面上的蜘蛛面具,讓他有些透不過氣。 躍上學校高聳的塔樓后,彼得蹲在那,一直待到了下午。 直到眼前出現了托尼·斯塔克的視頻電話。 “我的孩子,你的戰(zhàn)衣告訴我你穿著它在同一個地方待了一個下午?” 這句話話音落下后,彼得再也忍不住了。他捧著臉,眼淚嘩啦就流了下來。 他哽咽著:“她死了……我們才成為朋友,怎么她就死了呢?” 那頭的托尼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多少也能猜到些,他沒有再說話,安靜地陪著這位令人憐惜的大男孩。 難道有人規(guī)定過帥氣厲害的超級英雄不能哭嗎? -2- “恕我直言少爺,你與其指望那位小姐給你留點別的,還不如自己去找她?!?/br> 布魯斯·韋恩聽從了管家阿爾弗雷德的建議。 他在那一天,甚至在她面前暴露他是蝙蝠俠的事實,去找她又算得了什么。 廉價、狹小的出租屋門口,布魯斯躊躇了好一會,才決定按響那扇有些破舊的木質門上的門鈴。 這里甚至不需要防盜,沒有小偷會奢望從這里得到什么值錢的東西。 等待期間,他思考著要說些什么。 他想告訴她,她可以繼續(xù)到他的公司來上班,雖然蝙蝠俠不需要保鏢,但是布魯斯·韋恩需要。 大概是發(fā)現等的太久了。 他決定給她打個電話,隨后聽到了門那頭傳來的手機振動聲。 他看著從門縫里透出的光影,有一種不對勁的預感。 猶豫再三,他撞開了那扇脆弱不堪的木門。 這個房間太過于擁擠了,擁擠到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那個臉色白的跟紙片一樣的姑娘。 她的一只手耷拉在床側,再往下一點點,就是那部屏幕亮著仍舊在振動的手機。 他當機立斷選擇撥打醫(yī)療急救電話。 “你好,你有什么需要幫助的?” 布魯斯的手碰到了迦娜的脈搏,然后完全滯在了那里。 “你還好嗎?有人在嗎?” 電話那頭繼續(xù)傳來接線員的聲音,他卻一點也回答不了。 他在第一時間完全無法接受迦娜·凱特琳已經死亡的事實。她明明才剛剛穿過他的黑色盔甲,扮演過蝙蝠俠的角色,拳腳相加地揍著小丑,今天卻躺在這個小出租單間內,無聲無息地死去了。 她只是告訴他她要辭職,甚至沒有告別! 她說他是逆著光的英雄,也是他是想憑借一己之力改變這個城市的傻子。 而現在,不論他是英雄還是傻子,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具身體逐漸冰冷。 終于,他沖著電話那頭報出了地址后掛斷。 然后撿起了床邊地板上那部她的手機,上面一行小字:未接來電-哥譚英雄。 ——“說起來也巧,前兩天還有同事跟我猜測,說蝙蝠俠說不定是哪個乞丐呢,白天閑的沒事可做,一到晚上就為所欲為?!?/br> ——“我覺得,比起乞丐,億萬富翁更有可能?!?/br> 布魯斯·韋恩愣了幾秒……其實她,很早就知道了吧。 -3- 這本應該是個令人高興的夜晚,迦娜·洛蘭答應了他的晚餐邀請。 她并不在意他那些惱人的媒體,也愿意聽他講那些陳舊的事跡。 今晚的夜色也怡人,離開餐廳后,不論去哪,都合適。 托尼·斯塔克本來是這么想的,直到響起她口中的“最壞的打算”。 她手中的墨鏡,順著座椅滾落到地上,他不可抑制地喊出了聲。 但是并沒有用。 “監(jiān)測對象已失去生命體征?!?/br> 冰冷的機械式言語傳入他的耳內。 他本以為,他避免她說出“最壞的打算”,就能同樣避免這種他不想看見的意外發(fā)生。解藥治好了別人,為什么就對她沒有效果呢? 他已經設想過她成為復仇者聯盟內的戰(zhàn)友,和她一起打擊這個世界上的罪惡和外來物種,他還給她起了個英雄式的外號,叫“蛇女銀環(huán)”。 但是迦娜已經沒有機會用到他起的這個代號了。 那種難以言喻的悲傷,蔓延上托尼·斯塔克的雙眼。他坐在車輛的駕駛座上,不知道該開去哪里。明明今夜氣候和月色都那么好,卻哪里都不合適了。 迦娜·洛蘭太堅強了,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一直到死亡的前一刻,如果不是她怪異的話語,他甚至毫無察覺。 他努力地深呼吸,最終還是踩下了油門。 為復仇者聯盟專門建立的醫(yī)療機構內,迦娜已經冰冷的身軀,還是精美地宛如藝術品。 他知道他已經死了,但是就連他當初那么嚴重的中毒都找到了解決方法,那她…… “先生,她已經完全失去生命體征了。”賈維斯提醒他讓迦娜進入診療倉的無意義舉動。 “死亡原因呢?”他的唇翕動。 “藥劑中毒,而且十多天以前就已經出現各個器官逐漸衰竭的現象?!?/br> 如果賈維斯能有更人性化的語言,他一定會說,她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跡。 但托尼還是覺得太快了,他還沒有機會讓這個第一面連她都認不出的姑娘,崇拜上鋼鐵俠呢。 -4- 麥考夫·福爾摩斯,在得知迦娜·海瑟的死亡時,正坐在家中那個小小的放映室看老舊的黑白電影。 昏暗的室內,放映機嘎吱轉著圈,那通電話讓他有些恍惚。 他騙她這是個艱巨、九死一生的任務,普通特工撐不過一個月,非她不可。 對他而言,也確實非她不可。只有讓她離開他觸手可及的范圍,他meimei的話才不會應驗。 然而她的生命,卻永遠停留在從倫敦起飛的那架飛機上。 醫(yī)生說,長期的重度抑郁癥帶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她的身體再也撐不住,所以猝死在了飛機上。 他去過醫(yī)院,看見過那些在得知親屬和朋友噩耗后抱頭痛哭的人。 但他總是理性地認為,每個人都會死亡,這是所有人都能預見的、一件并不值得驚訝的事實。 但迦娜·海瑟的死,此時卻占據了他那顆本應該裝著國家大事的腦袋內。 麥考夫關掉了放映機,走出了那間反映室。 她在離開前還在等他的電話,但是他不僅趕她離開英國,還沒有去見她最后一面。 他想給自己一年的時間把她忘記,現在,卻不知道還忘不忘得掉。 天氣越來越冷,圣誕節(jié)快來臨了 宅內狹長地毯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