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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那你還……” “我其實找到你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看到你每天都過得很開心,我有些不敢打擾你,更重要的是我還沒有想到該如何求你原諒?!?/br> 我走到陸向遠的面前,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一字一句說得極緩慢:“陸向遠,真的,你虧欠我很多。但是你給了我如愿,一切都可以相互抵消,我們早就互不相欠了。你不用帶著愧疚的心思面對我?!?/br> “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我說過的,我愛你的時候好好愛你,我不愛你的時候就是不愛你了。你再逼著我跟你上多少次床,我都是不再愛你的。你可以問問安念,我說過的話里有反悔過的記錄嗎?” 我要是告訴安念我對陸向遠說了這樣一番話,她應(yīng)該是會夸我有骨氣的吧。 可是我的心可真是疼。 對陸向遠哪怕是說上一句氣頭上的話,都會讓我備受煎熬。 陸向遠推開我一些:“不說這個了,你是來給我敷傷口的吧?!?/br> 我將藥箱遞給他,無情地說:“有些晚了,我先去睡了,自己上藥吧。” “阿潯,我背后沒有長眼睛?!标懴蜻h的聲音聽著有些委屈。 “想讓我?guī)湍惴笏幨前桑闱笪野??!蔽抑钢约旱谋亲?,傲嬌地說道。 “怎么求?”陸向遠惶惶無措地看著我,竟生出了幾分孩子氣。 我撇開眼去:“喂喂喂,你是陸向遠哎,宜集團的五少,別這幅受氣包的樣子看著我好嗎?”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護犢找茬 我現(xiàn)在陷入了一種折磨自己的惡循環(huán)里,白日里大快人心地虐待陸向遠,一到了晚上就躲在被子里哭得喘不過氣來。我自己尚且不舍得陸向遠受傷,更何況是知道別人就竟然敢傷害他,那么我一定是連帶著對自己的那份指責,加諸在傷害他的其他人身上。 ——涼沐潯 “阿潯,我現(xiàn)在才開始理解你以前說的話,我那時候就是仗著你喜歡我,才對你那么冷淡,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仗著我喜歡你,對我兇,對我拳打腳踢。只要不要對我不理不睬,我都接受?!?/br> 明明陸向遠不久前還那么大義凜然,慷慨激昂打我屁股來著,現(xiàn)在又擺出這副任君宰割的樣子,我實在是不懂這究竟是什么套路。 “你再說話,我踢你屁股了,煩得很。”我推著陸向遠匍匐在床上,“不管等下發(fā)生了什么,不能叫出聲,不能嚇到如愿,要不然她中途醒了之后就不好睡著了?!?/br> 陸向遠乖順地點了點頭。 “喂,脫衣服,要我動手,我得多制造點傷痕?!?/br> 陸向遠麻溜地脫掉衣服之后,再次躺在床上。 “我這枕頭上是沾染了什么毒吧,打你一下,結(jié)果滿背的傷口?!蔽以谒嘧系膫谏现刂氐匕戳税?,陸向遠的喉嚨里冒出略帶鼻音的哼聲。 “你輕點?!?/br> “原來會痛啊,那我得多按兩下,免得你以為功夫好就可以到處找人打架了?!蔽抑S刺道。 陸向遠有些別扭地說道:“沒有打架,警察局新來了幾個警察不認識我,把我當做一般的□□婦女的人渣打了一頓?!?/br> 我正在給他敷藥的手頓了頓,隨后又問道:“體貌特征給我說道說道?!?/br> 陸向遠瞬間就猜中了我的心思:“你想給我報仇?!?/br> 我搖頭: “我去給他們送錦旗,夸獎一下他們眼光獨到,一眼就看穿你的偽君子面貌?!?/br> 陸向遠低聲嘆了嘆氣,說道:“你還是趕緊給我擦藥吧?!?/br> 我將那瓶藥倒了三分之一在他的背上,然后開始了推拿。 他疼得齜牙咧嘴:“阿潯,謀殺親夫是要坐牢的。” 我放在他背上的手絲毫沒有收斂力道:“□□罪還不是要坐牢的,你不也活生生地躺在我身下嗎?” “我不是活生生躺在你身下,我是心甘情愿地躺在你的身下。”陸向遠說完,自己都沒有忍住輕笑出聲,圓潤的聲音像是盛夏高枝上那一樹玲瓏的果實,透過繁密的枝葉穿梭在時光的間隙里,撩動我心里為他高高架起的琴弦。 我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陸向遠的嘴角不斷地溢出粗重的呼吸聲,一聲一聲撞擊著心臟的地方,一會兒的時間我就已經(jīng)熱得大汗淋漓。 我拍了拍陸向遠的屁股:“完工,明天早上起來你就會覺得身心舒爽,生龍活虎的?!?/br> “我倒是覺得明天早上會爬不起來?!标懴蜻h的臉上是一副解脫的表情。 “爬不起來也必須爬起來,我勉強收留你一夜已經(jīng)算是仁慈,難道你還想賴在這里不走?”我兇神惡煞地瞪了他一眼。 從陸向遠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我就已經(jīng)瞌睡了,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陸向遠就已經(jīng)不在了,東音說陸向遠天還沒有亮就走了。 我大早上的就氣不打一處來,陸向遠這家伙真當這是自己的家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點禮貌都沒有。 整個早上我都是悶悶不樂的,洛于謙見我把盤子里那個荷包蛋戳得慘不忍睹,問道:“大清早的,誰又把我美麗得無法自拔的涼小姐惹到了?!?/br> “荷包蛋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吃你的?!?/br> “我不問你,你又說我身為丈夫不關(guān)心你,我問你你又說我多管閑事。做男人真難,做你涼沐潯的男人更難?!甭逵谥t看向東音,“東音,你說是吧?!?/br> 我威脅性地看著東音。 東音看了看我,低下頭悶不做聲:“先生,你就別為難我了。” 洛于謙好像是想到什么了,問道:“東音,昨天送你回來的那個男生是你男朋友嗎?” 東音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 我的八卦心立刻就將我早上的郁悶心情沖刷得一干二凈,眼睛放著晶亮的光:“東音,你有男朋友了?男朋友是啥樣子啊,跟涼jiejie說說。” “那只是我的同學。” “我在二樓看到你們在門口擁抱的?!甭逵谥t意味深長地說。 東音的臉漲紅得跟充血的豬肝一樣:“他是我的高中同學,昨天在路上遇到,他一定要送我回來,我沒辦法。昨天他抱我也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后來推開他了?!?/br> 東音看著洛于謙,唯恐他不相信似的,焦急地解釋著。 我著急問道:“他長得好看嗎,高嗎?為什么東音不喜歡?!?/br> “挺好看的,也挺高的一個陽光小伙子,手里還抱著籃球。”洛于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