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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請叫我女王大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2

分卷閱讀52

    快就追了上來,拉住我的手腕,對著身后的蘭昕說:“昕兒,跟上。”

    因為蘭昕在車上,我整個人都有些不舒服,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扭動不停。

    “衣服拉上來一些?!标懴蜻h突兀地說道。

    “陸向遠,你可得要認真開車,我可不想因為你的想入非非買單。”

    我說著,但是并沒有按照陸向遠說的做。

    到了紅燈的時候,陸向遠直接伸手過來,提了提我胸前的衣服。

    我脫掉了高跟鞋,腳趾母在陸向遠的腳踝上蹭。

    最后陸向遠憋著一股氣看過來:“看來大哥的藥果然好,這么短的時間你就不痛了,要不要我在這里疼你?!?/br>
    “你敢?”我挑釁道。

    話剛說完,陸向遠的手就已經(jīng)從我的衣服下擺伸了進來。

    我連忙討?zhàn)垼骸熬G燈了,綠燈了,開車……”

    陸向遠這才放過我。

    “昕兒,我等下把你放在路口,你走幾步就可以到家了。”

    “哥,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今天晚上不回來了。”

    “你跟她要在外面過夜?”

    我作為當事人還是有必要解釋解釋:“不不不,我可是有家室的,你可不能玷污我的清白。我要回家,至于他為什么徹夜不歸我就不知道了。”

    一會兒的時間陸向遠就在路口停車了,蘭昕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車。

    陸向遠將我載到洛家門口,我以為他要回自己不遠處的房子,卻沒有想到他會跟著我進了洛家,然后徑直走到如愿的房間。

    我怒氣匆匆地跟著他身后進去,發(fā)現(xiàn)他正溫柔地抱著如愿,如愿咬著手指,口水順著手指流下來,在他的胸前留下一片濕潤的印記。

    “小如愿,不吃手手了,來看著我,叫爸爸,爸爸?!标懴蜻h循循善誘地說著。

    小如愿睜大了眼睛,黑亮亮的一片,小嘴囁嚅:“巴巴,巴巴……”

    跟洛于謙生活的這段日子,他也曾試圖在如愿還不懂事兒的時候讓她意識里存在他的父親角色,也曾誘導(dǎo)她叫他爸爸,但是如愿通常都很有原則的用哭聲嚇退了他的邪惡念頭。

    陸向遠回頭看見我的身影,臉上的笑意越發(fā)綻開,得意道:“阿潯,看見沒,血濃于水呢?!?/br>
    我胸口里涌進一片溫暖潮濕的水,推擠著發(fā)酸的心臟,好像要從眼角溢出來一般。

    “阿潯……”

    聽見陸向遠擔憂地呼喚聲,我反應(yīng)過來,本能地從床尾撿來一個枕頭扔向他:“誰他媽讓你誤人子女的。”

    陸向遠身手矯捷地轉(zhuǎn)過身去,木枕頭摔在他背上,傳來一聲厚重的“咚”聲。

    他齜牙咧嘴地看著我:“涼沐潯,剛剛要是如愿受了傷,我非掐死你?!?/br>
    我抓起枕頭的時候根本沒有過腦子,就是發(fā)自內(nèi)心不想讓陸向遠得意。

    我也兇巴巴地吼:“你剛剛要是躲慢了一點,傷到如愿,我亂刀砍死你?!?/br>
    如愿大概大概是沒有看到過這么生機勃勃的我,也沒有看到過這么人仰馬翻的嘴炮了,根本不知道我差點就傷到了她,憨憨地看著我笑得極其歡快,咯咯咯咯的笑聲也融化了陸向遠僵硬的面部表情和面部輪廓。

    等到怒氣降下去之后,我才誠懇地說道:“如愿是因為不懂事才會被你的美色收買,我在你身上栽過跟頭,所以我是不會再上你的當,你這招圍魏救趙省省吧?!?/br>
    “阿潯,我也在一個人的身上栽過跟頭,我知道栽過跟頭的人沒那么容易爬起來,而我也不想爬起來。”陸向遠說完就直嘆氣。

    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是呀,你栽在念念的身上栽得多深呀,我費盡力氣都拔不起來?!?/br>
    陸向遠冷著臉:“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
    “我管你說的是誰,我現(xiàn)在困了,你既然把如愿叫醒了,你就負責讓她睡覺。”

    “你的意思是……”

    “再多問一句,我就反悔了?!?/br>
    我走到門口就遇到了急急忙忙趕來的洛于謙。

    “你被鬼攆呀?!?/br>
    “我這不是怕你們打起來,傷到如愿這個小無辜了嗎?”

    “她這個小無辜倒是差點被親娘傷到了。”其實扔完枕頭我就腿軟,不管是如愿還是陸向遠,我不想他們?nèi)魏我粋€人受傷。

    “你們真的打起來了,陸向遠殘了沒,要不要上點藥?!甭逵谥t伸長脖子往房間里面看。

    “豈止殘了,上藥怎么行,叫120吧?!?/br>
    我說罷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床上躺了半天之后還是沒有睡意。

    陸向遠就在我旁邊的一墻之隔,我怎么能安然睡去。

    又想到了我的那一枕頭,那是矯正的枕頭,硬得要命,陸向遠的背上一定留下青紫。

    我越想越是心里堵得慌,從床上爬起來喝了兩口放涼的水,還是不能澆滅心頭的那股煩躁,索性穿上拖鞋,拿著衣柜最底層的醫(yī)藥箱徑直往陸向遠的房間走去。

    我走到門口,門縫里透出微弱的光,這么晚了陸向遠也還沒有睡,難道是那一枕頭真的傷到哪里了。

    我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頭,怎么就越來越暴燥了呢。

    我轉(zhuǎn)動門把手,手剛碰上門就向后退去。

    門沒關(guān)。

    我推開門,看見陸向遠站在窗口接電話。

    “好的,別擔心,我沒事兒?!?/br>
    “你早點睡。”

    “聽說今天要下雨,把自己的窗子關(guān)好,要不該感冒了?!?/br>
    “好的,再見?!?/br>
    我知道電話那頭是蘭昕無疑,我因為他這么晚還在跟她打電話而心生醋意,但是因為他最后的告別是再見,而不是晚安而心生喜悅。

    陸向遠掛了電話之后,便一動不動地看著我,而我卻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內(nèi)心經(jīng)歷了歡騰和低落的起伏轉(zhuǎn)折。

    “你平時也睡這么晚?”陸向遠皺著眉頭問,眼神里有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和些許包裹著蜜糖的苛責意味。

    “你平時也每晚都跟蘭昕打電話嗎?”我問得云淡風輕。

    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內(nèi)心是怎樣的風起云涌,我垂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捏起了拳頭,只要他敢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我肯定要讓他傷上加傷。

    “她給我打的,問問我不回家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

    陸向遠的聲音跟窗外的月色一樣朦朧魅惑:“這些年在深夜我只會給一個人打電話,雖然她一次都沒有接,但是只要能聽到熟悉的鈴聲,知道她還生活在這個世界里,我就對這個世界充滿向往?!?/br>
    陸向遠說的是我以前的電話,我寄給了國外的一個友人,讓她別忘了給手機充電,但是不管是誰的電話都不能接。

    我實話實說:“那個電話沒有在我的手上?!?/br>
    陸向遠很平淡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