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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揉捏,聲音喘息,“……沒有的事?!?/br> 腳勾著鎖往上一踢,卷簾門自動上滾收縮。 兩個人踩著月光往里退,漸漸沒入黑暗。 喘息呻|吟此起彼伏,衣料摩擦,雜物被踢飛,矮椅被踹倒。 姜瑤跌坐木桌,慌張道,“在這里?……”男人順勢壓倒,一手揉捏,一手勾下褲衫,從正面愛撫,濕軟成一灘,再把人翻面,長長地挺進。 “嘶——”舒爽地抽氣。 木桌搖晃作響,月光蒙住嬌軀。 咯吱——咯吱—— “嗯啊……”欲|仙欲|死的顫音盤旋。 ** 事畢,姜瑤被男人裹著放在簡陋的擔(dān)架床上。 這個空曠的倉庫,墻角結(jié)網(wǎng),地面浮灰,唯有剛被擦拭過的床和桌是干凈的,看起來荒了很久。她裹緊小棉被,等沈知寒把倉庫大體收拾完畢,拖一張椅子,坐在她對面。 是秉燭夜談的時間了。姜瑤抱住沈知寒的一只手,放在被窩里暖著。 從哪里開始講呢。 “你把我丟在車上,我氣了好久?!彼龜Q著一對秀眉,毫無威脅力地控訴。 沈知寒眉目溫柔,注視著她。 那天,她在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下定決定要回去。她不可能讓他一個人涉險,她不是笨蛋,不需要別人的犧牲保護,她也可以打敗林子凡。 于是趁著下車休息的時間,她給夏薇薇打了一個電話。 “夏薇薇?”沈知寒蹙眉 “嗯——”姜瑤睨他,“因為某些原因,她對我很感興趣?!?/br> “……” “很早以前我接受過一次她的采訪。” 那次采訪是夏薇薇特地安排的,她看到李晶晶、姜瑤、林子凡的新聞時,大吃一驚,深覺其中必有蹊蹺,于是想方設(shè)法接近姜瑤,偷偷向她遞出名片。 姜瑤自然會抓住這個機會。 后來,她們短暫地聯(lián)系過一次。兩個人信息互換,夏薇薇知道她的事,而她得知夏薇薇收集北安集團產(chǎn)品原料造假證據(jù)的事。 那天下車離開后,她先聯(lián)系上夏薇薇,主動拋出橄欖枝,兩個人達成合作——她幫夏薇薇偷證據(jù),夏薇薇在必要時救她出來。然后才打電話給林子凡表示要回去。林子凡立刻便安排人來接她。 “所以,你是想回去當(dāng)臥底?” 姜瑤點頭:“我跟他認錯,他把我鎖在書房面壁思過?!?/br> 她哭著求林子凡放過沈知寒,林子凡滿心以為她終于害怕了。 “他沒有防你嗎?!?/br> “沒有?!?/br> 林子凡沒有想到她會翻他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不怕她——他太自負,自負地以為她很柔弱,自負以為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不能走路的人,就算拿到公司文件,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掌心。 他甚至根本沒有設(shè)防她,沒有在林家大宅內(nèi)增加安保人員,他把大部分的人安排在宅外,他一心一意要防的是外面的人——沈知寒。 “那你是怎么出來的?!?/br> “我把林子千打暈,然后穿了她的衣服偷溜出來的。”她早就特地熟悉過林家每一個攝像頭,知道什么樣的角度能夠準(zhǔn)確避開正面,一直到她走出大門,察覺不對的保安才追來,幸好她跑得快,打上一輛出租車逃走。 其實不能算跑得快,她幾乎是連滾帶摔逃到路口的,鞋子掉了都來不及撿。 “搞得真狼狽?!鄙蛑奶鄣孛嗣~頭的青色擦傷。 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只知道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確認他平安無事,所以只好冒著巨大的風(fēng)險去了他家。 結(jié)果,“好不容易到你家,還被大黃追得摔了一跤?!?/br> “大黃?” 姜瑤委屈:“就是你家那只鳩占鵲巢的土狗。” 她打車趕到他家,在大門口叫了半天也沒人應(yīng),無奈之下只好脫掉累贅的外衫,準(zhǔn)備翻鐵門進去,結(jié)果翻到一半正撞上一對烏溜溜的狗眼子,大黃對她咧嘴哈氣,一條粉色長舌頭抖動地吐著,嚇得她驚呼一聲摔回墻外。 那狗急急狂吠,她掉頭就跑,最后只好委屈地蹲在家旁邊一個小丘的凹洞守著。 一人一狗一輪月,同一個主人,同一份孤獨,好凄涼的春夜。 沈知寒輕笑,把裹成粽子的哀怨女人攬進懷里:“原來是這樣啊?!毕肫鹗裁?,又放開,“有沒有哪里摔傷?” 她垮著臉,把袖口挽起來,白皙的皮膚青黑了好幾塊,再攤開掌心,一片擦傷。 沈知寒捧著她的手,唇貼傷口,輕柔地吻了吻掌心。然后對著她笑。 姜瑤說:“我已經(jīng)叫張超把東西送給夏薇薇了,她很快就會曝光北安的丑聞?!?/br> “你會難過嗎?” 那畢竟是她爸爸一手創(chuàng)建的公司。 “不會,爸爸是爸爸,公司是公司?!?/br> 她既不貪錢,又不貪權(quán),公司對她沒有意義,她對父親的想念一絲一毫也不會分給那個沒有生命的賺錢機器。何況,這機器現(xiàn)在為林子凡所有。她巴不得機器崩壞,希望他盡快受到懲罰。 姜瑤看事看物,干脆利落,涇渭分明,擁有的世界也是小而簡單,從前分為父親與其他,現(xiàn)在分為沈知寒與其他。再沒有別的可插足的地方。 “沈知寒,我只有你了?!?/br> 這樣一個簡單的女人,他即是她的世界。 他所能回饋的,也是如此。 “嗯?!鄙蛑讶藫г趹牙?,輕輕地、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姜瑤靠在他懷里,舒適安逸間,升起放松后的困倦。突然一凜,想起一件事,“你殺人了?” 沈知寒頓了一下。 “林子凡跟我說,說你殺人了,我跟他頂嘴,他說他要報警……” “你真的殺人了?”姜瑤不安地搓手,強自鎮(zhèn)定,“沒關(guān)系,我們?nèi)プ允?,認錯態(tài)度好可以輕判的吧?嗯?你別擔(dān)心,我等你出來。” 沈知寒說:“故意殺人罪,至少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jié)嚴重的要判死刑或者無期徒刑?!?/br> 姜瑤一梗,更加恍惚:“……那你情節(jié)嚴重嗎?” “那個人當(dāng)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