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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范荊很明顯還不知道古月其實(shí)是蕭翼的心腹,古月不提,崔洛也沒說破,只道:“我倒是沒有留意,下回見了繼兄,我再問問看?!?/br> 蕭翼啊蕭翼,你莫不是真的打算造/反?! 除了霍飛之外,蕭翼似乎還在暗中布置著什么!崔洛知道,他一定是謀劃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一番談話過后,范荊的眼神又落在了古月身上,崔洛至今還不甚明白男女之間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產(chǎn)生如此大的吸引力。她起身對古月笑道:“夫人,我出去方便一下,你待在這里別走,我一會就回來?!?/br> 范荊并不知道崔洛是女兒家,見她對古月這般關(guān)懷的態(tài)度,心里還是不太好受。 不過,古月卻知道崔洛這是故意走開的。崔洛的鬼心思一向都很多。 古月很想去向蕭翼稟報,讓蕭翼另派一女子過來,她已經(jīng)快扛不住這份差事了。 崔洛一離開,范荊就神色緊張了起來,激動道:“月兒?.....你這些年都去哪兒了?你既然還活著,怎么沒去尋我?” 這話其實(shí)很多余,古月是戴罪之身,楚家頭頂上的罪名不是旁的,而是謀逆大罪,是要誅九族的! 古月若去投奔范荊,那不是連累他么! 范荊沉默了,面對高高在上的皇權(quán),他們這些人如同螻蟻,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身。 古月終于開口,“我現(xiàn)在該姓古,縉王是我的義父,其他的一概不是,你如今剛?cè)胧送?,切莫因我而耽擱了?!?/br> 古月現(xiàn)在是郡主的身份,義父是當(dāng)朝王爺,夫君還是新科狀元,看上去她的人生比以前還要好上數(shù)倍。 可范荊現(xiàn)在知道崔洛寧愿要權(quán)勢,也不要自己的妻子,否則她怎會提出那樣的交易出來? 范荊二十有六了,若說是耽誤,那早就被耽誤了??伤辉谝?,之前也根本沒有想到過‘耽擱’二字。 范荊明白古月的顧慮,也不想給她平添壓力,成熟俊朗的臉上笑出一抹欣慰,“你好好活著就行,其他的不重要。崔兄他......對你可好?我聽崔兄說你們并沒有......”這種事,也只有崔洛能說的出口,范荊的臉皮還不夠厚。 范荊年紀(jì)雖大了,他也是個不懂情/事的人,但這件事他很想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畢竟沒有男子會向別人坦露那方面的缺陷,就算崔洛平常也是那副凡事皆無所謂的樣子,范荊依舊懷疑古月是不是看上她了。 要知道,崔洛身上雖少了男兒氣概,但相貌放眼整個翰林院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關(guān)照她的同僚大有人在。 古月神色赧然,她也不知道崔洛究竟跟范荊說過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這個崔洛! 古月無話可說,“你別問了,總之,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彼樕?。 范荊見她不悅,自然不敢多問,二人就那么沉默著,同時也享受著這種難得的重逢。先顧無言,但又勝過千言萬語。 崔洛在外面站了一會,聽見雅間里沒有聲音了,這才悄悄開門進(jìn)來,“今年倒是不冷,估計開春還會下雪,若是來年收成不好,戶部又該頭疼了?!贝蘼逍Σ[瞇的,這陣子養(yǎng)的極好,面色白里透著紅,活脫脫的一個白玉小公子。 范荊這時為了掩飾尷尬,也道:“崔兄,你是想看到子信忙的不可開交吧。他現(xiàn)在在戶部做著主事的伙計,比咱們這些人忙多了?!?/br> 裴子信家世不好,為了迎娶王殷雪可謂是不要命的奮進(jìn)了。其他人還在熬著庶吉士,他卻是破格提升了。其實(shí)這里面也有王大人的手段。 王大人看重裴子信,又為了避嫌,不能讓他去禮部,只能舉薦了他去了戶部。 崔洛這時卻笑不出來了,她想起來裴子信與某位流芳百世的歷史人物的發(fā)跡史,竟是如出一轍。 “........希望子信過兩年不要去兵部?!贝蘼蹇嘈?,這輩子當(dāng)真不想被裴青天彈劾了。 范荊不解,“為何?” 崔洛聳肩:“天機(jī)不可泄露!” 古月側(cè)目多看了崔洛一眼,她如今已經(jīng)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崔洛了。想來能讓主子一心護(hù)著的人,肯定不簡單。原先只以為崔洛是膽大包天的從鄉(xiāng)野來的小姑娘,此刻,古月卻是對她愈發(fā)的好奇。 * 年后,工部已經(jīng)開始著手制作火炮,徐衛(wèi)采用了崔洛的意見,結(jié)合銅與鐵的優(yōu)勢,改良了炮筒與火/藥配方。因著首臺火炮趕制出來之后,射程與威力大大提升,徐衛(wèi)對崔洛更加看重,將工部一些難以解決的修路建橋的圖紙都交給她修改。 這一日,崔洛去工部衙門送稿紙,剛邁入工部院門,就見一座小轎朝著她而來,走在前頭的人是中公,他見了崔洛便道:“崔先生,且留步?!?/br> 崔洛額頭冒出三條黑線,不過思及此處是工部衙門,她也不擔(dān)心汪直會將她如何。 待小轎停下,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撩開了藍(lán)布絨簾,緊接著崔洛就見到了汪直俊美的不太正常的臉。 汪直沖著崔洛笑,崔洛唇角一抽,回以一笑,“汪廠公,真巧。” 汪直下了轎子,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那把嗓子還是如初的陰柔,也不知他是如何假裝出來的,“巧什么?雜家是特意來見你的。崔侍讀啊,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崔洛不明其意,他到底指的是哪個‘身份’? 汪直似乎很喜歡逗她,見崔洛錯愕,他更加愉悅,頓了頓才道:“你現(xiàn)在是太子的侍讀,工部這些活自有人做,你搶什么風(fēng)頭?太子殿下抗旨拒婚多日,你身為太子身邊的侍讀郎,還好意思在此處閑逛?”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她哪里是閑逛了?明明是在做正事! 崔洛用潛意識將汪直暴打了一遍,面上乖巧的笑道:“汪廠公教訓(xùn)的是,那我這就入宮見太子殿下。以我之拙才,只盼能解太子之憂,不辜負(fù)皇上之信任?!彼p手抱拳朝著皇城的方向拜了拜。 汪直卻趁機(jī)抓住了崔洛的手,放在掌心反復(fù)/揉/捏,直至白中泛著紅/痕才道:“小白啊,你心里的小九九,雜家可都一清二楚。別整日想著沒用的東西,有時間多向老白取經(jīng)。雜家很看好你,知道你有那個本事說服太子。太子的婚事拖不得了,若是再這樣下去,龍顏大怒,整個詹事府也得遭殃,你看老白多聰明,這陣子日/日盯著太子殿下,就怕他逃婚了?!蓖糁贝浇菐Γf這話時,就像是在玩笑。 崔洛:“........”為何總感覺汪直來意不善? “崔洛!” 這時,顧長青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作者有話要說: 洛洛當(dāng)了三輩子的男子,情商偏低,但會漸漸開竅的,起碼人家已經(jīng)有到負(fù)罪感了,這是質(zhì)的飛躍。 ☆、聯(li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