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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眷屬,我以繼兄的人格向你保證,這一天不會太遠。只是.....你現(xiàn)如今暫且忍一忍,范兄那里,我去穩(wěn)住。而且兒女情長的事情,不是單方面說了算的。” 古月有時候分不清崔洛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她這人素來不正經(jīng)。這陣子終于不再跟她討教束胸的事了,上回還跟她討論癸水....... 古月抽/出了自己的手,心道:虧她是個女子,若真是男兒,不知道要哄騙了多少姑娘為她死心塌地?! 這廂,崔洛換了常服就去前廳見范荊。 這時,酒菜已經(jīng)備好,崔洛還命人特意燒了一壺紹興的老黃酒,里面放了老姜,紅糖,喝了可以取暖。 崔洛落座后,直截了當?shù)溃骸胺缎?,咱們談個交易吧!” 作者有話要說: 崔洛:在外被人當政敵,回家被人當情敵......總感覺四面埋伏。 蕭翼:我的人格今日很受傷! 汪直:什么時候才能拿到解藥?寶寶當了十幾年的太監(jiān),心里很委屈。 ☆、疑云起 從一開始, 范荊就是有意接近崔洛的,他本來極為欣賞她。如此佳佳少年, 堪為摯友。然, 今時非同往日,此刻再看著崔洛時, 范荊除了胸口憋悶, 便只剩下嫉恨了。 古月曾是他的未婚妻,不管是出于什么緣故, 崔洛如今娶了她,都會讓范荊有種被人‘奪妻’之感。 奪妻之恨, 是個男子都無法忍受。 崔洛很想無視范荊略顯陰冷的眼神, 但她到底還是怕死, 又道:“范兄,我已經(jīng)知道你是誰了,也知道你與我夫人曾經(jīng)定下的婚約。但你應該知道我夫人是不可能再做回楚月了。你若真的為了她好, 還是暫時保持距離吧。不過,你二人并非沒有重續(xù)前緣的機會?!?/br> 崔洛唇角含笑, 這根本不想是一個丈夫?qū)Υ拮拥呐f情人該有的態(tài)度。 范荊這陣子離開了崔府,一來是為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二來他也不想給古月惹麻煩。 崔洛這個風輕云淡的態(tài)度明顯讓范荊起疑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既然不在乎她,為何要娶她?!”范荊似乎更加慍怒了。 崔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只道:“范兄,我大可告訴你, 我這副身子......虧空已久,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十二歲那年才被家中接回京,之前與我娘相依為命,致使身子骨一直長不起來,我與夫人并未行房/事。哎.....實不相瞞,我是不想耽擱她?!贝蘼遄龀隽四I的樣子。 這句話無疑讓范荊陷入狂喜,但他真正看重的還是古月這個人,就算她已經(jīng)與崔洛有了夫妻之實,他也不會嫌棄。 “你.....為何跟我說這些?”范荊問道,神情激動。 崔洛發(fā)現(xiàn)此刻的范荊看著她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那么可怕了。她稍稍舒了口氣,繼續(xù)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的確是真心待月兒的,照樣能給她一世安寧。但你跟她終究有情在先,只要你我達成交易,屆時我會把她還給你?!?/br> 范荊沒有做任何考慮,直言,“什么交易?” 崔洛就知道他會答應,這個人兩輩子都在為一個女子而奔波,后來他位高權(quán)重時,還在念著一個叫‘月兒’的人。殊不知,他二人可能還曾擦肩而過,卻從未相逢。明明就住在一座紫荊城中...... 崔洛不想煽情,但還是喬模喬樣的抽泣了一下,道:“這事說起來也很簡單,我需要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繼兄已經(jīng)安排你去了大理寺,我并不會逼迫你做什么,只是到時候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需要你時,你得幫我。另外,你與古月的事,也無需太過cao之過急,就算我現(xiàn)在放她跟你走,她也不會答應。楚家的血海深仇一日不報,她一日不得安寧。為了這個目的,你也該成為我的同盟?!?/br> 范荊陷入一刻的沉思,崔洛給他的印象是狡黠,脫俗,純白的樣子。與權(quán)勢,世故,陰謀似乎根本沾不上邊。但此刻,范荊不這么認為了,他不管崔洛想干什么,既然大家的目的都一樣,那他沒有理由不答應了,“好!我范荊從今日起,與崔洛一同進退!” 范荊正要發(fā)誓,崔洛擋下了他的手,“別發(fā)誓了,不靈的?!?/br> 范荊:“.......你這人著實古怪,那.....你我既然做了這筆交易,我要是想見她......” 崔洛挑眉瞪了范荊一眼:“范兄,你不能得寸進尺啊,我好歹也是新科狀元,總不能讓旁人知道我內(nèi)宅不寧吧!”崔洛默念了幾句‘罪過’,她雖不懂什么是‘愛’,但也并非一定要當法海。 只是太容易滿足了范荊,就怕他將來不能為已所用。 范荊這個時候神色已經(jīng)放松了下來,起碼他知道還有機會和他的月兒在一起。加之崔洛的樣子看著孱弱消瘦,又是不能.......人/道。范荊只覺身心舒暢,失而復得的美妙,讓他連連揚起了唇角,“哎!崔兄,你若早說這話,我也不會冷落你至今。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你今日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shù)?!?/br> 崔洛拍著胸脯:“那是自然,我以我繼兄的人格做當保?!?/br> 這話聽了沒什么問題,蕭翼又是個長信侯府爵位的繼承人,年紀輕輕,揚名天下??煞肚G聞言后,緩了幾息,才道:“.......好吧,我信你!”總感覺崔洛不甚嚴謹。 崔洛滿意一笑,“這才對嘛,來,范兄,咱們喝幾杯,此后恩怨一筆勾銷?!?/br> 崔洛已經(jīng)做出了最大的讓步,這世間的確有人會讓出自己的妻子,但她這個態(tài)度卻是讓范荊討厭不起來了,范荊爽快應下:“好!你我再無恩怨?!?/br> * 顧長青回府之后,直接去見了承恩伯。 父子二人其實很少單獨談話,多半不是為了公事,就是因為顧長梅。 但如今顧長梅再也無需家中cao心,承恩伯似乎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長子了。 其實,顧長青也不能篤定顧貴妃身份的真與假。 這世上怎會有人的相貌長的一模一樣?姑母入宮之后,他鮮少有機會見到她,一直等到他在錦衣衛(wèi)謀了職,才被姑母召見過幾次。這期間近二十載,歲月流逝,人情淡薄,莫不是人的喜好也會跟著變化? 顧長青疑云重重,見了承恩伯,先是與他喝了茶,方才試探性問道:“父親,你可記得姑母曾今最不喜紫藤花?” 顧貴妃已經(jīng)離開顧家太久了,承恩伯一頓,才回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長青啊,你今日怎的突然問起這個?” 顧長青眼眸微斂,目光緊緊盯著手中的杯盞,騰起的水汽籠罩了他清俊的臉龐,他人坐在此處,心緒卻已不知飄到了何地。 見顧長青不語,承恩伯這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