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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頂著一張滿是謙遜孝順的臉,恭維張貴妃,“娘娘站在公主身邊,竟像是姐妹兩個一樣?!?/br> 張貴妃很是端莊的笑了笑,“我竟然不知道你這是說我年輕,還是說公主長相老成呢?!?/br> 趙碧嘉很是哀怨的看了張貴妃一眼,“是我老?!?/br> 母女三個的對話,讓外人一點插不進(jìn)去,趙允讓說了沒兩句話,便又告辭了。 等到兩人走了個沒影兒,趙碧嘉問道:“他來汴梁做什么?” 張貴妃道:“去年你父皇讓他在宗正寺任職,負(fù)責(zé)記錄每年皇室宗親名錄,以及賞罰等等。今年這不是快到年底了,他來京里回報?!?/br> “這才幾月?連中秋都沒過呢?!?/br> “聽說待不了兩日就要走了?!?/br> 第二天一早,仁宗皇帝在下朝之后留了包拯下來,“來御書房,朕有話跟你說?!?/br> 仁宗有點愁眉不展的樣子,語氣很是嚴(yán)肅,讓聽見這話的一干大臣們心里不由有些忐忑,雖然羨慕包拯受寵,羨慕他能幫著皇帝排憂解難,但是……其實也羨慕不來,若是主意出的不好,豈不是越發(fā)的讓皇帝不喜歡了? 包拯黑著一張臉,道:“臣遵旨。”跟著仁宗皇帝到了御書房。 仁宗道:“展護衛(wèi)已在開封府供職數(shù)月,朕記得愛卿說過他是常州人,可還過得習(xí)慣?” 包拯那張臉砍成榮辱不驚,平平靜靜回道:“展護衛(wèi)一心為民,早年雖行走江湖,如今在公門中行事也知進(jìn)退,做事很是妥帖?!?/br> 仁宗點了點頭,從桌上拿了一錠銀子給包拯。 包拯雖然接在手里,不過臉上還是漏了一絲驚訝,“陛下這是何意?!?/br> “唉,”仁宗嘆了口氣,“昨日公主回來,提了不少吃食,說是展護衛(wèi)買的——” 雖然說的是公主,不過仁宗口里的公主從來都是只有趙碧嘉一個,因此包拯也沒有什么疑問,靜靜的聽了下去。 “——擺了一桌子。”說到這兒仁宗皇帝竟然有點害羞,“公主怕是被朕嬌慣壞了,朕也派人去打聽了,那一桌子?xùn)|西,吃下來怕是好幾兩銀子。展護衛(wèi)剛來京城……你將這銀子給他,就說是補給他的?!?/br> 包拯將銀子收好,說了聲是。 仁宗輕松了許多,“朕也是算著給的?!闭f著還笑了兩聲,“說起來公主那個性子,萬一有人知道了,專門來她面前獻(xiàn)殷勤就不好了,這一來一回的,朕得折出去兩份銀子?!?/br> 包拯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一張臉,“陛下說的極是,想必公主也能體會您的苦心?!?/br> 只是獻(xiàn)殷勤三個字兒說出來,仁宗不由得想起展昭那張臉來……還有耀武樓演武之后,宮里上到太后,下到宮女,說了幾乎一個月的展昭……提起這兩個字都是嘴角上翹,面帶笑容,還是克制不住的那種。 仁宗覺得作為一個爹他還得再問一句,雖然昨天他閨女看起來明顯對吃的比對展昭更敢興趣……但是這樣其實更擔(dān)心……都這么大的姑娘了…… 仁宗皺著眉頭,很是憂慮問了一句,“展護衛(wèi)今年……二十有二了?” 包拯點頭道:“陛下記性極好,確是這樣,他家里父母健在,還有兩個兄長?!?/br> 仁宗笑了笑,自以為問的很是隱晦,“他年紀(jì)也不小了,若是還有家眷,都得安排好了?!?/br> 問的的確是隱晦,可是說真的,除了展昭,開封府還有四大門柱,陛下到現(xiàn)在連他們姓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開封府的師爺公孫先生,到現(xiàn)在還未婚配,皇帝也是連問都沒問過一次。 也不知道包拯聽出來沒有,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了一句,“展護衛(wèi)孑然一身,還未曾定親。” 仁宗不由得愣住了。 第35章 公主厚愛,展某無以為報 因為不小心將展護衛(wèi)差點賣了,趙碧嘉兩天都好好待在宮里沒出去,很是沒心沒肺的胡亂演了一通。 所以那錠銀子是怎么從她父皇到了包大人手里,又是怎么被包大人給了展昭,以及最后這銀子在包大人的提點下,因為過了皇帝的手,被當(dāng)成御品供在了展昭臥室正當(dāng)間兒,她是一點不知道。 不過正是年輕有活力的時候,趙碧嘉在宮里待了兩天又閑不住了。 “去看看凌云道士?!壁w碧嘉招呼楊和安又要出宮,只是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一行三個熟人。 當(dāng)然其中最熟悉還是展昭,正跟著趙允讓跟趙宗實這一對父子身后。 公主當(dāng)下有點不開心,說起來她都心疼不敢使喚人,怎么就陪著這一對歪瓜裂棗了。 當(dāng)下幾人打了招呼,趙允讓微笑道:“公主要出宮?” 至少表面上看著,這一位皇叔還是挺和藹可親的,尤其是他的年紀(jì)比仁宗還大了幾歲,已經(jīng)是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伯伯了,臉還是圓的。 總之看著像是個會拿糖逗小孩子的慈善老伯,至于后頭會不會反轉(zhuǎn)……趙碧嘉從來不打算冒這個險。 趙碧嘉笑道:“正是,前頭在避暑山莊跟凌云道長有了一面之緣,還受過他的恩惠,這回到京城也有幾日了,該去拜會一番才是。況且道長才被封了國師,正該去祝賀一番才是?!?/br> 公主在某些人面前不太一樣……楊和安是早就習(xí)慣了,但是展昭是從來沒見趙碧嘉這么溫柔而且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就好像……好像她原本就是個大家閨秀一般。 展昭忽然打了個寒顫,想來他不是沒見過,上回被公主逼得上了房……公主就是這個套路。 楊和安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趙宗實笑了起來,“倒是有緣了,我同父王兩個也正要去玄明派。” 玄明派正是那道士的門派,新牌匾還是她父皇寫的呢,只是他們兩個……去做什么? “堂哥要去算命?”趙碧嘉這話問的有點惡意了,皇室宗親……算命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趙允讓笑了起來,“你堂哥老實,你別老做弄他?!?/br> 誰知道這個時候展昭忽然插嘴了,表情嚴(yán)肅正經(jīng):“時候不早了,還是早點出發(fā)的好。” 趙允讓點了點頭,道:“既然順路,不如一起?” 趙碧嘉余光掃了展昭一眼,猶豫著點了點頭。不過卻沒依著趙允讓的意思坐了一輛馬車,而是大家自己坐自己的,至于展昭和楊和安,當(dāng)然是在外頭騎馬了。 不多時到了郊外略偏僻的地方,這里不遠(yuǎn)處有個山,興許很是符合道家清修或者打坐吐納的風(fēng)格,山腳下很是有一片道觀,新修的玄明派也在這里頭。 楊和安扶著趙碧嘉下了馬車,又看見旁邊展昭一動不動站在馬車邊上,連手都不帶遞一下,心里不由得鄙視一番,不會討好人。 誰知趙碧嘉看了卻有點開心。 幾人走在一處,趙允讓笑道:“得蒙陛下許我在宗正寺任職,雖然做的是管理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