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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碗面條,加上兩個一口悶的包子,之后便是最后的炸蜜糕了。 仁宗問道:“你一個人出去的?” 趙碧嘉搖搖頭,“有楊和安陪著呢?!?/br> 仁宗稍稍松了口氣,又跟張貴妃道:“有人跟著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 “我叫他拎著東西到了門口,這才讓他去歇著了?!壁w碧嘉裝作毫不在意的說到,心里卻知道她這么一說,上頭兩位肯定又有東西賞下來。 “他是最忠心的。”張貴妃笑了兩聲,揮手招呼一個宮女過來,“去吩咐廚房,以后楊公公的飯食再加上三成,做精致些?!庇挚蹿w碧嘉:“他天天跟著你這么折騰,我看了就覺得辛苦。” 趙碧嘉笑了笑,伸手將從面食店帶來的湯打開,正向往面里澆,忽然頓住了……這面咸不咸啊。 仁宗也道:“他的確是辛苦,不過有這么一個人跟著,比三五個人都放心?!?/br> 趙碧嘉一咬牙,還是將湯都倒了進(jìn)去,先一碗遞給了仁宗,“宮里太監(jiān)最高六品,您都升他做了六品官兒了,說出去比知縣還高呢,也別再夸他了?!?/br> 仁宗笑了兩聲,作為皇帝,在這等事情上一直都是直來直去的,況且被趙碧嘉這么一激,便道:“品級是的確不能再升了,罷了,賞些銀子便是?!?/br> 這回趙碧嘉不攔著了,又去收拾了第二碗湯面,送到了張貴妃面前。 趙暄已經(jīng)聞到香味兒了,瞪著一雙眼睛干等著,只是前頭兩個他哪個都不敢搶,別提有多無奈了。 趙碧嘉故意慢悠悠的,嘴角還翹著,張貴妃笑著拍了她一下,“你弟弟為了等你可是什么都沒吃!” 趙碧嘉這才將湯面送了過去。 這時候仁宗已經(jīng)兩口吃完一碗了,贊了句,“別光顧著我們,你也嘗嘗?!?/br> 趙碧嘉見他神情不像作偽,便也拿了一碗,這面一進(jìn)嘴里……好么,味道正常,鮮美,總之兩個字:好吃! 她這才回想起來那面館老板的女兒來……呵呵噠,又是哪里來的爛桃花! 趙碧嘉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有仇不報非君子!等到……等到……等到她跟展昭成親的時候,一定請她來觀禮! 趙暄戳了戳她,見她沒有反應(yīng),又去跟仁宗說話,“你看jiejie,就吃她兩碗面,她就咬牙切齒的了,想是心疼銀子?!?/br> 仁宗大笑了起來,又問趙碧嘉,“沒叫人騙了吧。” 哪兒能啊,我上輩子買東西多的那叫一個超乎想象,只是趙碧嘉還沉浸在成親的時候要請多少爛桃花來觀禮呢,下意識又多說了一句,“有展昭陪著呢,誰敢騙我?!?/br> 糟了! 趙碧嘉一瞬間僵直了身子,要說這從古至今當(dāng)?shù)摹氲郊夼畠旱臅r候……一開始總是像仇人一樣看待女婿的。 不過再要解釋會不會有點欲蓋彌彰? 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她還有兩年才能出嫁,這時候也算是先打打預(yù)防針? 安慰了自己兩句,不過還是要彌補(bǔ)的。 趙碧嘉笑道:“他可受歡迎了,面館的老板都沒收銀子?!?/br> 仁宗看了看桌上的東西,挺多的,而且這面里頭……也都是好東西,怕是花了不少銀子。 雖然是公主……仁宗看了一眼趙碧嘉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放下筷子鄭重其事道:“可是開封府前頭兩條街的那家面館?門口有個大紅柿子樣子的燈籠?” 趙碧嘉點了點頭,驚訝的問了一句:“您也去吃過?!?/br> 仁宗道:“倒是聽包拯說過幾次,這家面量足,東西也新鮮,他們經(jīng)常去?!比首趪@了口氣,“展護(hù)衛(wèi)才來京城沒幾個月,不少東西要置辦,家里怕是還有家眷,你怎么能花他的銀子。” 趙碧嘉松了口氣……表面上裝作虛心受教的樣子,“那我過兩天去給他送銀子?”只是心里不免又想,您跟您的大臣每天就在御書房里關(guān)著門聊這個?包大人那張黑臉看著不像啊。 趙碧嘉原本是想給自己再找一個“奉旨出門”的正當(dāng)理由再去找展昭的,只是……她小心翼翼說出來的過兩天,卻被仁宗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過兩天?過兩天怕是你就借口記不得不去了?!比首诳粗郎系拇蟀鼥|西,里頭明顯還有專門給張貴妃帶的點心,“你不用管了,明天父皇幫你給銀子。” ……哦,不…… “行了,繼續(xù)吃吧?!比首谟帜闷鹂曜樱罢f起來怪不得連包拯都津津樂道,這家的東西的確不錯。你看這小包子,皮兒是透明的,里頭蝦仁都能看見,不錯不錯?!?/br> 趙碧嘉還有點不死心,“下回我再給您帶點?” 仁宗看她一眼,趙碧嘉道:“花自己的銀子。” 仁宗這才點了點頭。 趙暄扯了扯趙碧嘉的袖子,大不咧咧使喚道:“我要那個上頭有魚的?!?/br> 吃過晚飯,仁宗這個算是比較勤勉,而且心中裝著社稷和百姓的皇帝又去御書房看折子了,趙暄還有趙碧嘉兩個不可避免的吃多了,跟著張貴妃在御花園里一圈圈走著。 張貴妃是能看出來她家閨女對展昭是動了那么點心思的,看著趙碧嘉抿著嘴笑。 趙碧嘉裝了一肚子的吃的,以及因為第一碗面太咸,可是依舊對著秀色吃下去,導(dǎo)致又灌了一肚子的木瓜湯…… 她現(xiàn)在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暄還在一邊笑,“我知道了,jiejie是想報復(fù)他來著,誰讓他上回把你認(rèn)成男人了,哈哈哈哈哈?!壁w暄笑了兩聲,又嚴(yán)肅正經(jīng)道:“吃窮他,我們一家吃窮他!” 我的傻弟弟/兒子哦…… 許是趙暄的笑聲太響亮,幾人走過去轉(zhuǎn)了個彎,就見前頭兩個人匆匆奔了過來,站在他們面前行禮。 “太子殿下?!?/br> “貴妃娘娘。” “公主殿下。” 這兩個人趙碧嘉有點不太想看見。 一個算得上是她離得比較遠(yuǎn)的皇叔趙允讓,還有一個就是堂兄趙宗實了,雖然這兩人在外的名聲都還不錯,可是趙碧嘉對這兩個人是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皇叔,堂兄。”不喜歡歸不喜歡,只是濮王趙允讓跟仁宗皇帝還能算的是在五服里頭,招呼還是要打一聲的。 不僅是趙碧嘉,趙暄也收了笑聲,張貴妃臉上也掛上了標(biāo)準(zhǔn)的禮節(jié)性的笑容。 趙允讓笑了笑,道:“方才聽見太子殿下的笑聲,臣等專門過來問安?!庇挚蹿w碧嘉,嘆道:“公主也長得亭亭玉立了,臣來了汴梁快十天,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公主?!?/br> 又道:“上回見公主,算算……怕是已經(jīng)有十一年了?!?/br> 誰說不是十一年? 這一位皇叔上次來汴梁,還是因為趙暄出生,趙宗實沒了用武之地,他來接趙宗實的。 趙碧嘉又看看趙宗實,這一位堂兄比她還大了兩三歲,現(xiàn)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