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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青笑著推開宋徽的手,偏著頭問他:“我怎么不敢?” 宋徽邪邪一笑,說道:“你若是把他斬草除根了,以后還怎么曼度**!” 春青瞥了宋徽一眼,“你都對我meimei做出那種事情了,我還曼度**,不一杯鶴頂紅毒死你就不錯了!” “最毒婦人心!”宋徽登時哈哈大笑起來。 春青一臉傲嬌的小表情,說道:“那也是被你這個惡棍逼得!” 宋徽笑道:“打住打住,再說下去,好像真的是我唆使靜若了,天大的冤枉,我多好一個人,怎么會做那種事!” 春青嗤的一笑,嬌嗔道:“誰讓你要做那種假設(shè)?!毙χ斐鲂》廴妨怂位招乜谝幌?,春青問道:“你會阻止我為雙瑞討個公道嗎?” 宋徽說道:“當(dāng)然不會,就算你不為她討公道,我也要盡做姐夫的責(zé)任,不能讓人白白欺負了她?!?/br> 春青聽了心里暖暖的,依偎在宋徽胸口,春青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真的把她怎么樣,讓昭陽給她點教訓(xùn)就是了?!?/br> 宋徽攬著春青肩頭,說道:“昭陽郡主出手,只怕就不是一點小小的教訓(xùn)了?!?/br> 昭陽郡主是誰,那可是能把魚缸里的水?dāng)嚨酶[似得人物。 “你心疼了?”春青小嘴一撅問道。 宋徽又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道:“就是心疼也是心疼你和雙瑞,怎么會心疼她!” 他怎么會對二房的人動任何的惻隱之心呢,更何況這件事靜若做的原本就毫無人性可言。 雙瑞才幾歲?。?/br> 兩人把各自心里的芥蒂說清,各自心頭都松弛下來。 “我有個事要告訴你。”依偎在一起沉默片刻后,春青想起山西煤礦的事情,對宋徽說道。 “我也有事情要告訴你?!彼位談t是想起了沈澤明想要求娶白芍的事情。 兩人相視一笑,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說道:“剪刀石頭布!五局三勝!” 噼里啪啦幾輪下來,宋徽得意的說道:“我先說。” 春青撇撇嘴,“說吧,什么事!” 累了一天,即便是靠在宋徽的胸前很是甜蜜,可腰桿有些撐不住,再加上有長話要說,春青反手取了一個松軟的大靠枕墊在背后,身子向后一靠,依了上去。 宋徽同樣身子向后倒了倒,與春青臉對臉靠在背后的炕柜上,將沈澤明的意思徐徐告訴了春青。 第三百二十四章 收做義妹 聽完宋徽漫長的講述,春青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是覺得自己的四個小白白個個都是人間極品,尤其是白芍,容貌身姿是一等一的上品自然沒得挑,她的性情和心思更是難得。 若非出身,以白芍的資質(zhì)和沈澤明也算是英雄美人良偶佳配了,可白芍畢竟是個丫鬟,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她嫁給沈澤明,春青不能把握她一定會幸福。 見春青面露猶疑之色,宋徽說道:“怎么,你擔(dān)心沈澤明會待白芍不好,委屈了她?” “人心難量,況且他不也是為了避他嫡母才如此的嗎,有朝一日他不再受他嫡母牽絆,難免再覓新歡。到時候,他若是娶一個官宦家的小姐,你讓白芍如何自處?!贝呵喑谅曊f道。 “我與他自小要好,倒是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可你的擔(dān)心也的確不無道理,白芍的身份確實不好,沈澤明變心倒是不會,但是難防其他的意外?!彼位照f道。 “以沈澤明的能力,他日后的卓卓戰(zhàn)功還有很多,到時候難免哪個公侯將相家的小姐看上了他,求到皇上那里要求賜婚,白芍雖然是結(jié)發(fā)之妻,可為了朝局著想,想必皇上也會應(yīng)允?!彼位账尖庵f道:“如此說來,的確不妥。” 說著宋徽嘆息一聲,“可我看的出來,沈澤明那小子是真心愛慕白芍的,若是能成,必定是一樁好親事。” 春青又何嘗不希望白芍能做沈澤明的妻子,從此她的日子就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就從一個侍奉人的丫鬟搖身變成被人侍奉的將軍夫人。 “這件事,我問問白芍的意思吧,畢竟是她的終身大事,婚姻大事,我可不希望他們最后成一對怨偶。如果白芍同意,你覺得我收白芍做我的meimei如何?這樣她的身份雖說不高,可也是侍郎府的二小姐?!贝呵鄦査位铡?/br> 宋徽一笑,“當(dāng)然是好,可你的四個小丫鬟手心手背哪一個不是rou,你如今收了白芍做meimei,那她們?nèi)齻€如何看?” 自古人心不足,宋徽擔(dān)心受白芍的影響,她們?nèi)齻€對春青會產(chǎn)生不滿甚至是怨恨。 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怨恨,那有多危險宋徽再清楚不過,果真那樣的話,田氏想要害春青那簡直易如反掌,比出門買棵白菜都方便。 春青如何不明白宋徽的體貼,笑道:“大不了就給雙瑞找四個jiejie?!?/br> 話雖如此,可春青心里知道,白露和白芷必定是不會介懷的,不僅不會,還會為白芍真心實意的高興。 白汀嘛,雖然跟著春青的時日尚短,可春青覺得,她亦不是那樣的人。 “好了,我的事情說完了,該你說了。”宋徽笑瞇瞇的看著春青,亮晶晶的眼睛里滿是溫柔。 春青要告訴宋徽的就不是什么喜事了,深吸一口氣,春青緩緩將她和昭陽去京兆尹付輝付大人府上的事情說了出來。 “付氏當(dāng)時的表情我看的真真的,這胡潤之貪墨礦上的銀子暫且不提,昭陽也說,千里做官只為財,可發(fā)生礦難一定是死傷了不少人?!贝呵嗾f著自己的想法,“想來不知要比當(dāng)日山西那邊報上的數(shù)目多出多少去,那付氏在我說完之后才會臉色鐵青成那般?!?/br> 春青的話讓宋徽心頭一顫。 當(dāng)時山西煤礦發(fā)生礦難他正在西山行宮當(dāng)值,并未插手此事,等他從西山回來,便是忙著和春青的婚事,無暇問及。 等他終于得空,此事已經(jīng)結(jié)案一兩個月了。 如今細想當(dāng)日種種,再聯(lián)系春青所說,宋徽面色不禁漸漸凝重起來。 他隱約記著,似乎在他回到京都的第二天,沈明澤曾和他提及山西那邊有人遞過萬名狀,單被兵部尚書以刁民暴動為由攔截了下來。 付輝是二皇子的鐵桿黨羽,他的妹夫胡潤之會不會也是二皇子的人呢?如果是,那胡潤之貪墨礦銀和二皇子有沒有關(guān)系呢? 看著宋徽擰眉思索,春青默不作聲的不打擾他,只靜靜地喝手里溫?zé)岬呐H椤?/br> 自從孕期步入七個月,肚子里的寶寶動的越發(fā)的厲害,每一次都是拳打腳踢的。 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