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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方才對昭陽郡主說的話,付氏頓時一口老血涌上心頭,眼前一黑,晃晃悠悠幾下差點沒栽過去! 高氏撩了小姑一眼,不想和她多說一句話。 她們姑嫂兩個各懷心事的沉默著的時候,春青和昭陽正在馬車?yán)锩硷w色舞說的熱火朝天! “你當(dāng)時真的在山西嗎?”春青好奇的問昭陽,她記憶中沒聽昭陽提起過呀。 昭陽得意的小白眼一番,“瘋了吧,誰去那種地方啊,我又不自虐!那是人去的地方嗎!” 春青頓時嘴角一抽,還好沒有山西人在場,否則昭陽非得被人當(dāng)場砍死! 山西多好,風(fēng)光秀美人又樸實還有礦產(chǎn),春青就喜歡山西,尤其最喜歡山西面食。 春青決定等得空得好好教育教育昭陽。 “那你怎么說的跟親眼目睹了似的?”春青笑道。 昭陽閃著她璀璨的眼睛說道:“這天底下做官的,十個官九個貪,剩下一個不是不貪,是沒得貪。胡潤之是山西總兵,難道他就甘心別人腰包里銀子塞得滿滿的,他喝西北風(fēng)?” “所以你說戶部銀子收入少其實是唬她的?” “對?。∥矣譀]看過戶部的記錄。不過看她當(dāng)時那個樣子,這胡潤之還真沒少貪?!闭f著昭陽仿佛想起什么一般,問春青:“你怎么知道死傷無數(shù)的,宋徽和你說的?不對呀,事發(fā)的時候你們還沒成親呢!” 春青笑道:“發(fā)生礦難當(dāng)然有死傷?!鄙弦皇佬侣勆峡傉f,雖然不關(guān)心時政,可這點常識她還是有的。 回想付氏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春青說道:“只怕死傷不少呢?!?/br> “我雖然能時時見到我皇伯父,可這件事畢竟我不能說,總得避嫌不是!你讓宋徽給我皇伯父遞個話,我總覺得這件事背后有什么!”昭陽說道。 春青點頭,“付四你打算怎么辦?你可別學(xué)她們啊,好端端的小姑娘別被你毀了!” 昭陽冷哼一聲,“她能和她娘親一起做那樣的事,可見也不是什么好端端的小姑娘,長大了還不知道怎么歹毒呢!” 這話春青倒是贊同,“可你也不能欺負(fù)個孩子啊!” 昭陽白眼一番,“誰說不能,我還沒出閣呢,我也是孩子!” 春青頓時噗的一笑,“好,你也是孩子,你真的打算讓你那個遠(yuǎn)房的弟弟和她玩?” 昭陽立刻笑翻,“我唬她們呢,你也信!我不這樣說,如何讓她們著急!” 春青頓時……一孕傻三年是真的嗎? 第三百二十三章 斬草除根 過了鼓樓大街,春青和昭陽便分道揚(yáng)鑣各回各家了。 回到明志堂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春青進(jìn)門的時候,宋徽也是剛剛回來,正從盥洗室洗漱一新出來。 看到春青回來,宋徽并不像素日一般滿眼熱烈的歡喜,更沒有像個中二少年一般撲上去在春青臉蛋上咬一口。 看著宋徽深邃的眸子里帶著一層布滿水汽的霧靄,春青不及換衣裳便問道:“怎么了,事情很嚴(yán)重嗎?” 宋徽沉默著抬腳幾步走到春青身邊,一把將挺著大肚子的春青擁在懷里,“對不起。”聲音沙啞的仿佛滾熱的沙礫。 隨之而來的熱氣讓春青脖頸處一陣發(fā)癢,心里卻暖暖的,雙手環(huán)攏將宋徽抱著,春青笑道:“你這么用力抱著我,寶寶吃醋了,你瞧瞧又開始練連環(huán)腳了?!?/br> 宋徽原本因為自責(zé)而沉重的心情在春青的淺笑聲中忽的就舒緩了下來。 擁著春青走到內(nèi)室,扶她在床榻上坐定,宋徽摸著春青的肚子說道:“寶寶不許淘氣,再欺負(fù)你娘親,出來爹爹打屁股,罰你蹲馬步!” 春青頓時……難以腦補(bǔ)剛剛落地的娃娃光屁溜蹲馬步的樣子。 “若是女兒也要蹲馬步?”春青側(cè)頭看著宋徽笑道。 明明知道春青是在開玩笑,宋徽還是認(rèn)真的點頭說道:“我想好了,不論男孩女孩,都讓他習(xí)得一身好武藝。” 雙瑞的事情讓宋徽心里害怕極了,若非岳母到的及時,雙瑞一定就被胡潤之的兒子給禍害了。 饒如此,她們還要給雙瑞扣一個有失清白的帽子,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滿城風(fēng)雨。 女孩兒比男孩兒更需要一身好武藝來保護(hù)自己。 擁著春青的肩頭,沉默片刻宋徽說道:“都查清楚了,是靜若指使的高氏。” “與黨爭無關(guān)嗎?”聽了宋徽的話,春青心頭松了一口氣。 宋靜若指使的便再好處理不過,根本不需要宋徽插手,對付一個宋靜若,有她和昭陽就足矣。 若是涉及黨爭,事情就麻煩了。 宋徽冷哼一聲,聲音冰冷的如同寒冬的石頭,“二皇子拉攏我還來不及,怎么會做這樣愚蠢的事情?!?/br> 鎮(zhèn)國公府在奪嫡大戰(zhàn)中所占據(jù)的分量是足以讓任何一方都穩(wěn)cao勝券的,二皇子除非腦子進(jìn)水了或者是天靈蓋被烙鐵熨過,否則他怎么會做出這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 “二皇子知道嗎?”春青問宋徽,若是二皇子不知道宋靜若的這種行為,春青倒是不介意做個傳話筒告訴他。 反正她既不是圣母又不是耶穌,要顧及這種告狀的事情是小人之事。 宋靜若敢讓人動雙瑞,春青只想連她的手筋腳筋挑了。 宋徽點頭,“他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在成親那日冷落靜若,洞房之夜去了妾室屋里而讓她獨(dú)守空房?!?/br> 春青頓時愕然,原來二皇子冷落宋靜若是為的這個。這么說,二皇子其實是替她報仇了? “你會怪我嗎?”宋徽望著春青黑曜石一般亮閃閃的眼睛問道,自責(zé)之心雖然不及方才那樣濃郁,可也滿心的懊惱。 身為雙瑞的姐夫,卻讓自己的meimei對她做出那樣惡毒的事情來,剛剛春青進(jìn)門的時候,宋徽幾乎無顏看春青的眼睛。 “怪你干嘛!”春青知道宋徽心里想什么,故作夸張的翻了他個白眼,“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又不是你讓靜若那樣做的,若真是你指使靜若對我們雙瑞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可就不是怪你那樣簡單了?!?/br> 為了讓宋徽心頭的懊惱散去,春青有意一副兇巴巴的樣子鼓著嘴說道。 宋徽滿心感動,嗤的一笑,捏著春青的鼻子說道:“如果真的是我,你要怎么樣?” 春青壞壞一笑,盯著小宋徽說道:“自然是要把你的小弟給斬草除根了!” 小弟?一個愣怔之后宋徽明白過來春青的意思,頓時失聲一笑,捏著春青的臉咬牙切齒恨恨說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