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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怕自己的行蹤被大皇子發(fā)現(xiàn),他可是背著大皇子薛玉珒前來的。 蘇懷瑾說:“綠衣,你帶著人先下去,在外面守著,秦王殿下出去之前,不讓任何人進來?!?/br> 綠衣遲疑了一下,但是立刻又說:“是,王妃?!?/br> 她說著,招呼丫鬟全都退出去,然后守在房舍大的門口。 薛瓊樓點了點頭,笑著說:“嫂嫂果然是好氣魄。” 蘇懷瑾笑著說:“得了,好氣魄的是你,大皇子把你當(dāng)成自個兒人,如今你卻跑來通風(fēng)報信,若是被大皇子抓到了,你的下場幾何?所以你才是好氣魄。” 薛瓊樓搖了搖扇子,說:“弟弟說不過嫂嫂,嫂嫂果然是靈牙利齒,十個男子也跟不上……弟弟之所以跑來通風(fēng)報信,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弟弟長了一雙招子,能看得清時務(wù),也不喜歡做旁人的傀儡?!?/br> 蘇懷瑾點頭說:“言歸正傳罷?!?/br> 薛瓊樓頓了頓,沉默了一小會兒,隨即抬起頭來,直視著蘇懷瑾的眼睛,說:“嫂子,弟弟聽說,你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皇上在裝病了,是么?” 蘇懷瑾說:“正是。” 薛瓊樓笑了一聲,說:“按照嫂子冰雪聰明的勁頭,應(yīng)該也在狐疑,就算皇上不想立四哥為太子,為何要裝病裝的無法上朝,還要來上陽行宮療養(yǎng)?!?/br> 蘇懷瑾又說:“正是。” 薛瓊樓此時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表情十分肅殺,沉著嗓音說:“因為皇上……” 薛長瑜去找了蘇懷縝,讓蘇懷縝立刻遣人,快馬加鞭去大營查看動向,另外兩個人還一起研究了一下行宮地圖,確定保衛(wèi)工作。 薛長瑜說:“隨行的士兵如何?若怎有亂子,能不能頂用?” 蘇懷縝一聽,立刻嘆了一口氣,說:“真讓王爺說著了,隨行的士兵,沒有一個上過戰(zhàn)場,見過真正世面兒的,要么就是年紀大的殘兵,隨行一共兩千人,真正的兵力,怕只有一千出頭。” 薛長瑜一聽,瞇了瞇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薛長瑜與蘇懷縝說罷,就準備回去找蘇懷瑾。 他走到房舍門口的時候,就看到綠衣和一并子丫鬟們都在外面站著,不由詫異的說:“王妃呢?你們怎么不去服侍王妃?” 綠衣臉上有些為難,支吾了一陣,說:“這……王爺,那個……” 薛長瑜還以為蘇懷瑾出了什么事兒,連忙就要撞門進去,卻被綠衣趕緊攔下來。 綠衣跪下來說:“王爺!王妃吩咐了,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王妃……王妃在單獨見六皇子……” 薛瓊樓? 薛長瑜一聽,好家伙,醋缸子倒了一地又一地,恨不能用醋把自己淹死,而且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自然了,薛長瑜不是不信蘇懷瑾,也不是不信薛瓊樓,薛瓊樓還是個好的,但是薛瓊樓平日里嬉皮笑臉的,總是喜歡逗旁人,薛長瑜一想心里也是夠醋的。 薛長瑜忍了半天,綠衣瞧著,王爺恨不能將六皇子扒皮抽筋,下一刻就要沖進去將六皇子剁成rou泥的模樣…… 結(jié)果薛長瑜并沒有進去,而是抱著臂,冷著臉站在外面等,等了好一陣子,里面的人就是不出來。 綠衣額頭出汗,連忙說:“王……王爺,要不奴婢進去給您通報一聲?” 薛長瑜忍了又忍,說:“算了,本王就在這里等?!?/br> 這里是蘇懷瑾的臥房,其實也是薛長瑜的臥房,畢竟他們是夫妻,薛長瑜到了臥房門口,卻不能進去,還要等旁的男人出來,這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醋的心口疼。 薛長瑜恨不能捶胸頓足啊…… 薛長瑜干脆在門口的臺階上,一撩衣擺,直接坐下來,那動作配上那容貌,是何其俊逸瀟灑的,只是千萬別看燕王殿下的表情。 表情有些個可怕…… 薛長瑜坐下來一會兒,就聽里面?zhèn)鱽硌Ν倶恰肮钡睦尚β?,隨即“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薛瓊樓的聲音說:“嫂子的確是個有趣兒的人,如日后還有機會,弟弟一定要和嫂嫂多聊……” 他的話還沒說完,登時卡在了嗓子眼兒里,因著他一推門,差點踢著一個人。 那個人一身王袍,衣冠楚楚,俊美無儔,卻黑著臉,坐在房舍門檻外面的臺階上。 此時正扭著頭,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 燕親王薛長瑜! 薛瓊樓的四哥! 薛瓊樓嚇了一跳,驚訝的說:“四哥,你怎么坐在這兒了?” 薛長瑜這才長身而起,撣了撣自己的袍子,有條不紊的,不失儒雅俊美,“友好”的笑了笑,說:“在等六弟你和本王的夫人談完?!?/br> 薛瓊樓:“……” 【第135章】 薛瓊樓感覺自己再不走,很可能被四哥的眼神殺死,連忙干笑著說:“那……那我先失陪了?!?/br> 他說著,埋頭往前走,趕緊出了院落。 那面兒薛長瑜這才收回“凌遲”薛瓊樓的目光,然后走過去,扶著蘇懷瑾說:“瓊樓皮實的緊,來煩你了?累了罷,我扶你進去歇歇?!?/br> 薛長瑜扶著蘇懷瑾往里走,進了房舍,坐下來。 薛長瑜就說:“我方才去尋了你的兄長,已經(jīng)安排下去,令人去觀察大營的動向,若有什么不妥,會立時回復(fù)的。” 他說著,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說:“對了,一會子要午膳了,瑾兒有什么想吃的,告訴綠衣,讓綠衣去膳房支會一聲。” 蘇懷瑾聽他說了一連串,但是沒有一句問起薛瓊樓和自己談些什么的,便說:“王爺難道不想知道,六皇子為何與懷瑾單獨在一起?!?/br> “嘎巴!” 薛長瑜的手骨頭差點發(fā)出爆裂的聲音,心里已經(jīng)把薛瓊樓罵了一萬遍,自然是醋的厲害,但是為了在蘇懷瑾面前裝作大度,而且彬彬有禮的模樣,努力克制著自己。 薛長瑜笑著說:“這……我自然相信瑾兒的,瑾兒若是想說,便對我說,若是不想說,那定然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兒。” 蘇懷瑾聽了他的話,頓時有些吃驚納罕,薛長瑜真的是這么想的? 薛長瑜見蘇懷瑾不信,就笑了笑,說:“是真的……我是相信瑾兒的,畢竟連夫人都不能相信,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他說著一笑,又說:“不過說實在的,我真是忍了半天,雖然相信瑾兒,卻忍不住吃味兒。” 蘇懷瑾聽著他的話,心里不知什么感覺,仿佛激起了千層浪,不斷的被薛長瑜影響著思緒…… 蘇懷瑾定了定心神,打岔說:“王爺,六皇子是來告知懷瑾,皇上為何會裝病的?!?/br> 薛長瑜蹙了蹙眉,說:“為何?” 蘇懷瑾一笑,對薛長瑜挑了挑眉,說:“請王爺附耳過來……” 上陽宮要準備一場宴席,是家宴級別,宴席只邀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