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據(jù)mama陳陽后來回憶說，她聽到我和小和結(jié)婚的消息時是震驚的。當然，在

    mama敘述到這段時，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和悔恨，她向我們兩個每人磕了三個頭

    ，并用嘴放了一聲長長的屁，這是規(guī)矩。

    因為我和小和實在是情投意合，當年如干柴烈火，腦子一熱，根本也沒管那

    么多，畢業(yè)后兩周就結(jié)婚了，結(jié)婚之前沒有咨詢?nèi)魏稳说囊庖?。我們當年真的?/br>
    深愛著對方，當然，現(xiàn)在也是一樣。小和善良，喜歡小動物，也會給路邊的乞丐

    買咖啡；小和還很聰明，我教她漢字，教她背詩，她一學就會，并愛上了中文，

    自己還嘗試著用中文寫作文；小和甚至單純，我后來才知道，她次zuoai就是

    和我，我也一樣，次也是和小和。小和更變態(tài)，次zuoai后，她硬是把我

    的jingye從yindao里扣了出來，吞進了自己嘴里；我也變態(tài)，我馬上跟她熱烈的親吻

    ，分享了自己的jingye。

    我們大概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吧。只是mama不這么想，雖然mama對我很好，卻

    是時時刻刻想找小和的麻煩。

    我和小和有了自己的房子，二層的小別墅，帶個游泳池，怎么有的不重要，

    至少現(xiàn)在不重要。只是記得mama進來句話就是：「這屋子這么亂，小和平時

    不會打掃嗎？」mama是來旅游的，其實也算是探親了，反正計劃是只待三個月。

    我們是想趁著機會，好好討好mama，讓她接受我的生活狀態(tài)，更重要的是接受我

    的妻子小和。

    mama為人并不刁鉆，只是不知怎地，對這個兒媳婦怎么看都不順眼。什么不

    干活啊，不做飯啊，身體弱啊，而且還長得丑，反正是什么難聽說什么，可能是

    所有婆婆的共性吧。平心而論，mama和小和放在一起，確實是mama更有女人的魅

    力，小和雖然恬靜可愛，卻總覺得像個沒開苞的花骨朵，但絕對也是個美女，絕

    不是mama說的那樣。

    小和就像只小綿羊一樣，唯唯諾諾，但是很用心。小和平時確實懶，但自從

    mama來了，自己便主動做飯，打掃屋子，很是努力地討mama歡心。mama卻是橫眉

    冷對，每天都會看出新毛病。甚至有一天，mama對小和說：「你們在一起這么久

    ，怎么就沒生個孩子，小和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這就很過分了，我們在一

    起也就是不到一年，沒有孩子再正常不過。而且即使真有這種事情，怎么就能說

    一定是女方的問題，至少要檢查一下再定論吧。

    后來，據(jù)mama自己回憶說，她是在國內(nèi)給我看好了一個女孩，家里條件特別

    好，她當時其實想破壞我們的婚姻的。mama說這段的時候是裸體跪在地上的，當

    時家里暖氣壞了，也就是10度那樣，mama卻渾身出著大汗，聲音抖得讓人聽不

    清。mama為了那天的敘述，早上特意吃了好多豆子，喝了一大瓶多可樂，以便在

    需要的時候放個大響屁，來稀釋一下小和的憤怒。但那mama正值便秘，已經(jīng)三天

    沒大便了，別說響屁了，甚至連個小屁都沒有。于是mama愧疚至極，終于崩潰了

    ，不住地磕頭，把地板磕得巨響，同時嚎啕大哭道：「爛逼女兒對不起小和mama

    啊，mama和爸爸這么恩愛，爛逼卻想著要拆散。嗚嗚嗚~」

    根據(jù)家規(guī)，mama是決不允許這么大喊大叫的，況且mama犯了天大的錯誤，又

    突然失態(tài)。我本以為小和本會拿出最嚴厲的懲罰，mama馬上要萬劫不復。但她畢

    竟是我mama，我還是很舍不得的。我本來馬上是要替mama求情的。

    但只見小和本來嚴厲的表情突然溫柔了起來，兩眼放出慈愛的光芒，輕輕拍

    怕自己的大腿，好像是在召喚mama。mama雖然痛哭不止，卻依然識趣地爬了過來。

    小和輕輕托起mama早已哭花的臉龐，接下來的動作讓我們所有人出乎意外，

    小和破天荒地深情地親吻了mama的額頭。mama渾身一顫，屏住了哭聲，但依然淚

    流不止。

    小和溫柔地說：「mama，小和要謝謝你呢。我和寧哥結(jié)婚后這么久都是孤孤

    單單的兩個人，你也說了，我身子可能有毛病，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現(xiàn)在想想

    ，mama當時還是真的說對了呢。但，是你，我的婆婆陳陽，你讓我們有了女兒，

    有了孫女，有了寵物。因為你就是我的sao女兒，我的賤孫女，我的小母狗啊。陳

    陽，你之前的錯mama不計較了，真的。剛才看到女兒哭成這樣，mama心里除了難

    受別無她想，好女兒，別哭了。」

    我不得不佩服小和的手腕，一年前孤標傲世的mama現(xiàn)在竟被調(diào)教的如此卑微

    ，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我心里特別清楚，小和只是不喜歡別人哭而已，因為

    人只要一開哭，就像xiele氣一樣，接下來什么調(diào)教都沒法進行。

    mama果然感激肺腑，馬上含著淚咣咣咣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后感動地說：「

    mama，紀伯倫說過，人的嘴唇所能發(fā)出的最甜美的字眼，就是母親，最美好的呼

    喚，就是mama。女兒今天才明白是什么意思?！?/br>
    mama為了報答小和的恩情，心想一定要放出個大臭屁，讓小和高興。于是下

    體用盡全力，小紅屁眼像綻開的紅菊花一樣，沒想到屁沒出來，竟然「砰」的一

    聲，拉出個金黃的糞蛋，小小的，圓圓的。原來mama這今天是便秘了，現(xiàn)在終于

    拉出來了。由于太過急促，mama的紅屁眼被撐破了，但是不嚴重，黑黑的屁股溝

    上也多了一點鮮紅的血跡，很是惡心。我和小和都笑了，mama看小和這樣，自己

    也破涕為笑，突然靈機一動，道：「爸爸mama，女兒給二老表演個魔術(shù)。」說完

    ，mama拾起自己的糞球，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又用鼻子聞了聞，好像魔術(shù)師在顯

    示自己沒有作假。

    mama說：「張寧爸爸，小和mama，女兒便秘，已經(jīng)三天沒拉屎了。今天多虧

    mama教育，才拉出了個糞球。爸媽可想而知，女兒的粑粑得有多臭了，但就是這

    臭粑粑，女兒今天要給二老變沒?！谷缓髆ama站了起來，岔開雙腿，「砰」的一

    聲將糞球塞到了自己的yindao里，然后一攤雙手，說了聲：「沒！」

    mama拙劣的表演把我和小和都逗笑了。

    小和捂著肚子笑，說：「誒呦，女兒啊，你可真不知道臟，這大便你也玩?！?/br>
    mama當然也知道大便臟，但是看小和高興，自己竟躲過了一劫，于是更加來

    勁，說：「女兒還要表演個母雞下蛋呢！」

    于是自己雙腿叉開，踮著腳尖在屋子里來回走動，小臂彎去，兩個拳頭在胸

    前上下擺動，嘴里還說著「咯咯噠」。走了兩個來回，只聽「啪」的一聲，糞球

    掉在了地上。mama一回頭，高興地說：「報告小和mama，老母雞下蛋嘍?！?/br>
    小和更開心了，說：「臭，真臭啊！趕緊把那臟玩意扔到廁所里去，然后洗

    個澡，干凈干凈，這不要臉。」

    mama當然聽話，準備俯身撿起糞球扔到廁所，畢竟這么臟的東西自己早就想

    處理了。

    經(jīng)mama這么一鬧，小和變態(tài)的欲望也被激發(fā)了起來，于是又開口說：「婆婆

    ，小和可笨了，您可別怪我啊。小和有一個問題，還望婆婆解答，就是您說婆婆

    你是人呢，還是一只賤母狗？」

    mama被突然一問有點不明所以，但能聽出小和話里有話，變爬了下去，伸伸

    舌頭，叫到：「汪汪！」

    小和指指糞球，說：「然后呢？」

    mama突然明白了，臉一紅，有些猶豫，更有些嫌棄。但這種表情轉(zhuǎn)瞬即逝，

    于是低頭一口叼起了了自己的糞球，正準備含淚咽下去。其實我已經(jīng)覺得小和玩

    的太過了，人吃屎身體不出問題才怪，而且糞便對我來說只是一種象征意義的羞

    辱，逼人吃屎就像是劫匪沒搶到錢卻一槍打死人質(zhì)一樣愚蠢。

    于是，我下定決心要阻止小和，卻見小和也是趕緊起身，快步走到了mama跟

    前，不顧mama屁眼上粘的粑粑，「啪啪」地用力打了兩下mama的屁股，說：「狗

    改不了吃屎，快吐到廁所里去！」原來小和看出了mama的厭惡，知道攻心為上，

    cao之過急容易適得其反，于是放了mama一馬。

    mama聽出了小和的寬容，心理頗為感動，轉(zhuǎn)過身來，認真地磕了三個頭，于

    是爬向了廁所。

    事后mama洗了澡，我倆又檢查了mama的屁股，知道沒多大事，也上了點藥。

    其實，我和小和都是相信科學的人，更是知道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因此我們重視

    mama的身體健康遠超過了重視自己。

    mama第二天就按規(guī)矩主動寫了一首答謝詩：

    婆陳陽感和媽天高地厚之恩詩

    婆婆是狗屁，

    奶奶真大氣。

    狗屁拉狗屎，

    糞蛋cao狗屄。

    mama是語文老師，很有文字造詣。但她知道為了顯示自己的卑賤，詩寫得越

    沒品越，越低能越好。

    mama的最初幾首詩其實頗具文采，但小和看完硬是說mama賣弄，是在暗諷自

    己不懂中文，于是賞了mama三天的鼻鉤，就是把鼻子搞成豬一樣的那玩意，A片

    里用爛了的道具，并不稀奇。小和卻說是豬鼻子靈敏，讓mama多聞聞自己秀色可

    餐的文章。mama今后的詩就變得又下賤又幼稚了。這個事大家要是感興趣，我以

    后再說。

    這便是小和之后的報復，但mama剛來時，對于小和，卻是高高在上的。

    現(xiàn)在想想，小和那時真是窩囊，像個鵪鶉，時時刻刻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記得媽

    媽有次因為洗衣機的衣服沒洗干凈，便抱怨洗衣機，說是自己在家都是手洗，不

    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其實國外所有家庭都是用洗衣機的，只是中國有些上了年紀的

    人還沒太接觸過，還有著費水費電的想法。

    我在旁邊說了一句：「洗衣機就這樣的，就那么一點墨痕，誰會看得見？」

    小和也說：「媽，你要是嫌不干凈，就自己再揉揉唄，完全手洗多麻煩啊?！?/br>
    mama突然不知道哪來的火氣，啪一聲把衣服扔在了地上，指著小和說：「你

    就是看我不起我了？你以為中國來的沒見過你這玩意？」接著又斥責了幾句不好

    聽的話，很是傷人。

    小和終于忍不住了，捂著臉，嗚嗚地跑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我當時也是蒙了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勸完這頭勸那頭?，F(xiàn)在想想，自己當時真的是笨，我

    要是有小和的手段，哪來的這么多家庭糾紛。

    晚上，我摟著小和說：「別難過了，這是是媽不對，我都看見了，但是媽也

    住不了多久，咱倆是要過一輩子的。以后她再說你，你就聽著，隨便認個錯，好

    不好？忍住這個關(guān)口，咱倆快過自在一輩子，你說對吧?！?/br>
    小和很懂事地點點頭：「寧哥，我讓你為難了，對不起，明天我認個錯。原

    不原諒就看她了，媽真是不原諒，我就想點辦法讓她喜歡我好不好？」

    我當然答應，我真的愛她，她也真的愛我。那天晚上，我們激烈地zuoai，她

    從未有過的緊緊的抓住我，用她長長的rutou蹭著我的前胸，直接深深地扣進了我

    的后背。我記得我好想抓破了她的屁股。

    第二天，我正常上班，我在一家小的中國超市當個小經(jīng)理，小和暫時沒有工

    作，在家做一點代購的事情。

    晚上五點多，正常下班回家，剛進門，便覺得氣氛不太一樣。本來緊張的家

    里變得一團和氣，mama和小和做好了飯，笑呵呵地坐著等我。

    我如釋重負，心想，小和和mama一定和解了，便開心地坐下，與我最親愛的

    兩個女人共進晚餐。今天做的是紅燒rou，mama一般是不太吃的，小和雖然瘦小，

    卻很喜歡。

    mama想往常一樣，吃得很少，剛要起來時，小和溫柔地說了一句：「mama，

    再吃點rou吧。」我注意到，mama稍微停頓了一下，便坐了下來，笑呵呵地說：「

    是啊，今天不知道哪來的胃口，突然想多吃了?！贡阋豢谝豢诘貖A著紅燒rou吃。

    我詫異萬分，卻隱隱的高興，說：「看來小和的廚藝進步了，都讓mama吃紅

    燒rou了?！?/br>
    mama一口一口地吃，沒說話，只是嗯嗯地哼哼。不一會，小半盤紅燒rou竟然

    都被mama吃了，我注意到mama已經(jīng)撐到了，而且吃了太多肥rou，甚至有點惡心。

    我趕緊關(guān)心說：「媽，沒事吧？」小和也搭腔，說：「媽，慢點吃啊，你看你這

    么著急干啥?！筸ama笑著說：「沒事，今天就是餓了?！筸ama笑的很難看。

    晚上我問小和：「你今天和mama說什么了，她這有點好的過度了吧？」

    小和撒嬌的跟我說：「我跟你說了，你可別怪我啊?！刮亿s緊說不會。

    小和說：「我發(fā)現(xiàn)了婆婆的一個秘密？」

    我更加驚訝：「哦？」

    小和說：「你記得我們剛交往是買的那個情趣內(nèi)衣嗎？就是rufang上開個洞，

    yindao上也開了洞的那個？你還說我穿上像什么」暗根少年「里那個老師?！?/br>
    我突然醒悟到，不禁「啊」了一聲。才想起來我們把那個東西落在mama的屋

    子里了。

    小和說：「噓！小點聲，今天我看到婆婆偷偷地穿了?！?/br>
    我腦子一轉(zhuǎn)，恍然大悟，說：「你竟然威脅我媽，你瘋了吧！」

    小和趕緊說：「寧哥，你別瞎說，我是不小心看到的。哪知你媽一看到我，

    突然就給我跪下了，叫我別告訴你。我嚇了一跳，趕緊說婆婆說的哪里話，我想

    跟您親近都來不及，哪會告訴您兒子啊。然后你媽不放心，說只要我保住秘密，

    她怎么都行。那我就說讓她多吃點我做的飯，想讓你高興高興?！?/br>
    我當時心想，mama雖然一時不慎，但畢竟多年守寡，又正直中年，難免有一

    些需要發(fā)泄的欲望，但無足為怪。只是mama如此容易屈服，讓我有些意外，總覺

    得其中有點貓膩。但我想如果這樣能讓mama接受小和，其實也不能算全壞。于是

    對小河說：「嗯，只要她不再為難你，你自己看著辦吧」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什么大事也沒發(fā)生。只是mama真的不再對小和吹毛求疵

    了，有時甚至還很溫柔，表揚小和賢惠。只是對于小和做的飯菜，mama每次都是

    風卷殘云般的吃完，而且是越吃越快，好像在做任務一樣。

    我次察覺不對勁是兩周后的一個晚飯，那天mama由于吃的太快，飯后竟

    然吐了出來。

    mama從廁所里出來后似乎很是愧疚，對小和說：「mama對不起女兒了，浪費

    了這么多女兒做的好吃的?！?/br>
    小和當時在洗碗，便轉(zhuǎn)過身來說，微笑著說：「mama喜歡女兒的廚藝，女兒

    再開心不過了。浪費點算什么，女兒再給mama做?！褂谑蔷谷徽娴哪贸隽隋?。

    mama趕緊笑嘻嘻地說：「不用了，不用了，女兒你看，mama都被你孝順的胖

    了?！筸ama雖然臉上在笑，但神態(tài)卻很是緊張。

    小和露出了不信的神情，說：「女兒可不信，除非mama讓女兒看看肚子。」

    當時我也在場，心想：mama和小和什么時候這么親近了？看來小和真的是有

    辦法。

    只見mama笑呵呵地撩起了衣服，露出白白的肚皮，說：「看，mama的小肚子?！?/br>
    mama的小肚子是微微的鼓起的，女人都了中年很容易這樣。其實我更注意的

    是mama的肚臍，也許我是變態(tài)，我覺得女人的肚臍有點性感。

    小和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笑著說：「mama的小肚子是鼓鼓的，白白的?？?/br>
    mama的肚臍怎么這么黑呢？是不是有些臟了??？」

    mama的肚臍當然不黑，再說肚臍這種器官，本來就沒什么評論的，但mama卻

    出乎意料的認真，說道：「是呢，mama的肚臍從來沒洗過，里面好多臟東西呢，

    所以是黑的。女兒不信，mama摳出來給你看?！?/br>
    于是mama真的用手扣著自己的肚臍眼，說了一會還真摳出了一個小黑球，媽

    媽似乎很得意，跟小和說：「女兒說對了，mama的肚臍真的很臟，女兒真聰明啊?！?/br>
    對于mama的示好，小和好像并不領(lǐng)情，說道：「mama的肚子是鼓的，可胃是

    癟的呢。除非mama把衣服再往上撩，讓女兒看看胃。

    mama竟然很聽話地又往上撩了下衣服，露出自己的胃。

    小和還是不依不饒，說：「再往上點，根本看不見胃呢。mama就會欺負女兒。」

    mama其實已經(jīng)撩得很高了，馬上就要露胸了。這時mama紅著臉說：「好女兒

    ，張寧在這呢，再往上可就不雅了。女兒說對了，mama確實有點餓，還想再吃點

    好不好？」

    小和更加開心了，說：「mama，這可不行。趁著寧哥在這，讓他評評理。你

    就是討厭我做的菜，不然怎么會吐呢。mama最近胸都餓小了，你露出來讓寧哥看

    看?！?/br>
    這時，mama顯得極其難為情，想聽話，卻又實在抹不開，畢竟被親兒子看到

    rufang是件很恥辱的事情。

    我這時即使再遲鈍，也發(fā)覺事情不對了，打算活個稀泥，于是說：「算了，

    這點小事有啥可較真的?！?/br>
    mama也說：「是啊，是啊，mama都認錯了，女兒你看你是不是……」

    小和突然滿臉委屈，甚至有點哭腔，說道：「媽，女兒天天在家做代購，又

    要整理圖片，又要拍視頻，前幾天胳膊都受傷了，好不容易做點飯，媽既然不喜

    歡，女兒就，嗚嗚嗚~」

    我注意到mama聽到了整理圖片，拍視頻時好像抖了一下；聽到小和胳膊受傷

    時，mama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鐵青的臉色里面透著無盡的恐懼。過了半分

    鐘，mama努力地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安慰小和說道：「女兒啊，別哭了，不就是看

    看胸嘛?！?/br>
    于是，mama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mama的上半身，只穿了一個白色的花邊

    文胸。

    小和見狀，稍微緩和了一點，依然委屈地說：「rufang在胸罩下面，給誰看？

    mama就是沒誠意?！?/br>
    mama似乎思考了一下，表情有些難看，但嘴上依然笑著說：「真是小孩子，

    就給女兒看看吧」。于是，竟然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文胸，露出了碩大的兩個乳

    房。

    小和這才高興了，說：「婆婆，我看有沒用，主要是給寧哥評評理，婆婆的

    rufang是不是小了？」

    mama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羞恥地對著我說：「兒子，你就看看吧，你說mama的乳

    房，哦，不，mama的奶子是不是小了？」

    我其實早懵了，根本不敢想發(fā)生了什么。只見mama光著上身走了過來，然后

    用胸對著我得臉，好像懇求似的讓我摸。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記得好像還抓

    了幾把，非常軟。但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具體的真記不清了，好像只是迷迷糊糊

    地說了句：「嗯，小了?！?/br>
    小和卻還是不滿意，嫌棄地說：「mama，你離得那么遠，寧哥伸長了胳臂都

    夠不到，我看你還是坐哥兒的腿上，然后用手托著您的rufang好不好？跟自己兒子

    有啥不好意思的?！?/br>
    mama聽了一臉抱歉地回答：「是呢，我就沒想到這一層，還是小和聰明。」

    于是mama執(zhí)行命令似的岔開雙腿，坐在我的膝蓋上，用雙手托起微微下垂的

    rufang，像這兩個rufang根本不是什么性器，而是兩塊rou坨一樣：「兒子，你評評理

    ，mama的奶子小了嗎?！?/br>
    我當時只覺得身體所有的血液都流到了jiba上，jiba硬的仿佛要撐破褲子，

    但渾身似一團軟泥，一點力氣都沒有，大腦根本想不了事情。只是癡癡地回答說

    ：「小了……吧……」

    小和終于開心了，于是笑著說：「看吧，我可沒撒謊呢。」于是高高興興地

    繼續(xù)洗碗了，只留下我和mama四目相對了好久好久。

    晚上，臥室里，我有點生氣地問小和：「你把mama怎么了！那是我媽，你對

    她做了什么！」

    小和甚是委屈，說：「寧哥，你真是冤枉死我了。自從那天婆婆試穿情趣內(nèi)

    衣被我撞見之后，她好像就變了個人似的。總是動不動就摸我一把，還夸我長得

    好看。她甚至還給我發(fā)了自己的裸照，我當時嚇壞了，覺得婆婆在性sao擾我，差

    點就報警了。后來，她問我說西方是不是有個什么叫SM的，還說自己想接觸一

    下，嚇得我都不敢理她。哪知那天你一上班，她突然就給我跪下了，說自己看了

    些SM的介紹，心理癢癢，還說自己守寡好幾年了，現(xiàn)在就想親親我的腳。我見

    婆婆這么主動，心想也就是親個腳，就答應了。結(jié)果婆婆后來花樣越來越多，還

    說什么要玩露出調(diào)教，還說帶些luanlun元素更刺激，今天的事可都是她自己的主意

    啊。你知道的，我是不敢反抗她的?！?/br>
    我剛聽了一半jiba就硬了，其實我意yinmama的身體不是一天兩天了，沒想到

    mama也有此意，心里真的是歡喜。只是這事隱約透著邪性，首先，mama不是同性

    戀；其次，mama是個顧及自己臉面的人，雖然長得風sao美麗，其實平時連性感衣

    服都很少穿。這樣的人怎么就變成蕩婦了，著實令人不解。

    但當時我精蟲上腦，來不及細想了，便一把抓住小和的屁股，狠狠的說：「

    小sao貨，解釋得好啊，看老子今天不cao濫你的屁眼?！剐『蛧聡撘宦暦瓷砼吭诹?/br>
    床上……

    次日早上，我的理智似乎又占了上風，早上對小和說：「mama的事，我誰都

    不怨，但你以后規(guī)勸著些?！剐『袜培诺卮饝?。

    這件事，我雖然一直狐疑，但總體上卻相信這小和。直到后來mama給我講了

    一個完全不同，卻更刺激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