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7

    【章】

    我叫張寧，男，今年２５歲，出生在一個還算是殷實的家庭。父親是生意人，

    不幸在我上大學(xué)那年死于車禍，但留下一筆不菲的財產(chǎn)，足夠我和母親維持一輩

    子。母親叫陳陽，高中語文老師，頗有才氣，上課時常常風(fēng)趣幽默，引經(jīng)據(jù)典，

    很受學(xué)生愛戴。mama今年４５歲，身高６厘米，容貌姣好，大眼睛，高鼻梁，

    燙的小卷發(fā)。母親據(jù)說當(dāng)年也是大學(xué)的?；?，雖然上了些年紀(jì)又許久不工作，卻

    依然喜歡打扮得時髦靚麗，但畢竟歲月無情，曾經(jīng)同樣完美的身體卻微微挺起了

    小肚子，這讓母親發(fā)愁不止，尤其是父親去世后，母親經(jīng)常因青春逝去而自怨自

    艾，長吁短嘆。其實在我看，只是曾經(jīng)的骨干變成了現(xiàn)在的豐滿，可以說是青春

    逝去，卻風(fēng)韻更甚。

    我天資不壞，在學(xué)校一直屬于有靈性的學(xué)生，考入好一所大學(xué)對我來說是天

    經(jīng)地義的事。但上了大學(xué)之后，由于父親的突然去世，我消沉了好一陣，導(dǎo)致掛

    了兩科，這使我失去了保研的機會。我三年前大學(xué)畢業(yè)，當(dāng)時家里依然殷實，于

    是隨便申請了個澳大利亞的研究生，心想大丈夫志在四方，出國看看總是好的。

    澳洲的研究生只有一年，國外的研究生課程對于中國學(xué)生是很簡單的，基本

    都是之前學(xué)過的東西，隨便混混輕松畢業(yè)，甚至我還在自己復(fù)習(xí)的同時幫助了許

    多其他同學(xué)，小和就是其中之一。

    小和是個女生，很漂亮的女生。小和小眼睛，小鼻子，給人的感覺像個小綿

    羊一樣，說話也是軟綿綿的，很溫暖的那種。小和是澳籍華人，父母都是中國人，

    干餐館的，據(jù)說在國內(nèi)時，她mama是醫(yī)生，爸爸是大學(xué)老師。我后來才知道，小

    和的父母屬于對中國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的那種人，這讓我很是不痛快。其實仇

    恨這種東西，有很多是沒有根的，很多只是人云亦云。小和的父母若是今天還在

    國內(nèi)，可能早已功成名就，可當(dāng)年恰恰趕上了那個歷史趨勢，跟著大家一起對抗

    起了當(dāng)局，再往后竟頭腦一熱，跑到了「民主」國家。小和的父母雖然有文化，

    英語卻是二把刀，來了澳洲兩眼一抹黑，除了在餐館打工竟別無出路。小和父母

    來澳洲次年就生下了小和。其實他二人的艱難處境本是自找的，但因為看到了之

    后中國的蓬勃發(fā)展，對比現(xiàn)在自己兩人一個廚師，一個樓面，心中不覺大為惱火，

    竟一口咬定中國是暴政，逢人便說，搞的自己在國內(nèi)被人迫害過一樣。小和就是

    在這種環(huán)境中長大的，雖然本性溫柔善良，我卻總覺得透著一股子說不出的乖張，

    只是當(dāng)時沒放在心上，直到我看到那一幕，但那時一切都晚了。

    話扯遠(yuǎn)了，現(xiàn)在說回來。小和那年大四，比我晚一年。因為是一個學(xué)院的，

    低年級的同學(xué)總會向高年級的要一些往年考題，中外皆是如此。我是國內(nèi)來的，

    自然沒有往屆考題，但水平擺在那里，對低年級的同學(xué)基本是有問必答的，一來

    二去大家便熟識了。直到一天晚上，小和請我到了她寢室，我認(rèn)真的講，她認(rèn)真

    的聽。后來我們兩人腦袋越來越近，臉越來越紅，終于最后親在了一起，就是這

    么容易。再之后的幾次約會我們發(fā)生了性關(guān)系。小和的rufang自然很小，但rutou卻

    長長的，性交的時候我喜歡捏著她的rutou，輕輕的扭一扭，小和便會很配合地浪

    叫幾聲。畢業(yè)后，我們情投意合，很快地結(jié)婚了。

    我是很喜歡看Ａ片的，而且看的越多，口味越重。開始是看島國的Ｒｋ

    系列，因為有劇情，更有代入感，而且有些是教師和母親的題材，看到本來

    高高在上的教師和母親被調(diào)教的想母狗一樣扭著屁股，會讓我有些相關(guān)的聯(lián)想，

    只是后來實在不會日語，又覺得劇情千篇一律，就失去興趣了。后來接觸了歐洲

    的Ｋｋ系列，尤其是其中的ｌ?。螅颍颍蝾l道，

    多是關(guān)于兩個女人赤身裸體扭打在一起，勝者會各種虐待落敗的一方，假陽具，

    小皮鞭等各種性虐道具都會用上，而且還有語言凌辱，很是刺激，可惜少了些劇

    情，而且歐美人被虐待時全是一臉的享受，總覺得被cao的比cao人的還爽，完全沒

    有征服感。后來又看了日本Ｏｐｒ公司的屎尿系列，屎尿固然惡心，我本人

    是不喜歡的，但看到原本干干凈凈的女生受到這種最終極的羞辱，她們心中必然

    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的極其卑微，真的認(rèn)為自己只配吃屎。雖然在日本做ＡＶ女優(yōu)不算什

    么特大恥辱，但真的被人拍到吃屎，真假不論，恐怕演員的心里早已扭曲了吧。

    這些情景我當(dāng)時只在Ａ篇中看過，沒有想到我后來見到和經(jīng)歷的事情，早已

    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我所看過的任何Ａ片，甚至超過了我的想象力，甚至超過了小和的想

    象力。這是我們兩個變態(tài)的人的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

    其實，在我打字的時候，我的母親陳陽就站在我旁邊，大家看過本文題目，

    應(yīng)該猜到得母親應(yīng)該什么都沒穿，像個性奴的樣子對吧？恩，猜對了一半。母親

    確實早已是個性奴了，但是穿了衣服的。母親帶著一頂金色的帽子，哦對了，叫

    冕旒冠，十二條流蘇垂下，她威嚴(yán)的神態(tài)若隱若現(xiàn)地露在流蘇后面。母親身上穿

    個赭黃袍，上面雕龍紋鳳，很是氣派，只是胸部的布料早被小和剪掉了，兩只３

    Ｅ的豐乳露了出來，母親的rufang是那種懸垂形，豐滿，卻天生的有點下垂，上

    了年紀(jì)之后下垂的更厲害了。顯然，mama的扮相是京劇里的皇帝，而mama今天扮

    演的是自然武則天，正在侍立自己的兒子李賢批閱奏章。此時，我不經(jīng)意的說：

    「朕自從逼宮成功后，就逼迫著賤母服侍身旁，賤母可有怨乎？」

    母親故作嚴(yán)肅地答道：「賤奴親事太宗，高宗父子，本已下賤至極。后又恬

    不知恥，窺探神器，又意圖謀害兒子。幸兒子明燭高照，早知賤母卑鄙，逼宮一

    舉成功。又命老母我這殘花爛逼服侍左右，時常寵幸。賤母老奴我本該被做成人

    彘，供億兆生民唾棄。諒圣主兒子寬恕，已倍感天恩，怎敢怨恨？」

    我很滿意，笑了笑說：「不虧是語文老師，說的是真他媽賤。今天主子累了，

    想早點睡，賤人服侍吧。」

    我躺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mama知趣的跨在了我的身上，雙手撐著床，有

    節(jié)奏地晃動這自己的身體，兩只大奶子有節(jié)奏的擺來擺去，試圖將我催眠。我昏

    沉沉的看著一搖一晃的兩個rou球，想起了一年前因為mama的奶子發(fā)生的一次風(fēng)波。

    記得那次母親尿急，光著身子慌忙的往廁所跑，微微下垂的奶子搖來搖去，

    一抖一抖的很是礙眼。事出倉促，母親從小和面前經(jīng)過卻忘了該有的禮節(jié)，沒有

    想平時一樣行跪拜禮。小和當(dāng)時正做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見母親如此無禮，便一把

    抓住她的胳膊，使勁一拉，母親身子便正了過來對著小和。

    小和柔聲道：「婆婆，你站在這里，擋著我看電視了，能不能低一點？」媽

    媽臉上甚至沒來得及有任何表情，便「撲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我當(dāng)時正躺在

    沙發(fā)上看，剛看到宋孝武帝和親媽luanlun，正欽佩著古人的無窮的智慧，

    就聽到mama跪地的聲音，便抬起了頭，知道又有好戲可看了。

    只見小和兩手捏住母親陳陽的rutou，拽得老長，母親本來下垂的雙乳被拽成

    了兩個圓錐，青筋暴露，像是隨時都要被拉破的感覺。母親顯然是吃痛的，擰著

    眉頭，眼角處甚至已經(jīng)滲出了一兩滴汗珠子。但卻不敢說一句話，只是一臉賠笑，

    顯得特別滑稽。小和手里一松，母親的奶子便「啪」的一聲彈了回去。然后小和

    又抓住兩個奶頭，抻得更長。母親的眉頭更加扭曲了，眼神中透著極度的恐懼，

    但嘴上的諂笑也更大了。小和又松手，母親的大奶子當(dāng)然又彈了回去，只是比往

    常紅了許多。

    小和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如此一拽一放了五次，然后又靠在沙發(fā)上懶懶地看

    起了電視。大概過了五分鐘，一集放完了，小和終于開口了，只聽她柔柔的說道：

    「哎，婆婆，讓女兒怎么說你呢？你看你，怪著急的，不給我行禮也就罷了，怎

    么從自己兒子面前經(jīng)過都不磕頭，天下有你這么不懂事的mama嗎？」

    mama見小和終于開口了，暗中長吁了一口氣，沉默有時比厲斥更可怕。母親

    一臉敬畏，可能是怕我和小和聽不清，大聲回答道：「女兒剛才尿急，忘了規(guī)矩，

    天下原沒有想女兒這么不懂事的mama。小和mama和張寧爸爸這么含辛茹苦地教育

    女兒陳陽，陳陽卻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做不到，讓爸爸mama蒙羞了?！筸ama回答得

    很卑微，卻非常清楚，畢竟不是天調(diào)教了，有些說辭mama早已爛熟于胸，媽

    媽原以為小和只是一時興起像平時一樣找點事情。

    小和聽了，臉色沒有一點好轉(zhuǎn)，只是靠著沙發(fā)，眼睛看著天花板，像是跪在

    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不關(guān)自己的事，幽幽地說，卻好像在自言自語：「媽，您的

    rufang真大，女兒羨慕死了。女兒就是想知道，是婆婆您的美乳好看，還是小和的

    小奶子漂亮？」

    mama突然想被雷劈了一樣，想起了自己剛到澳洲之后對小和的頤指氣使，又

    想起了自己似乎說過小和的身材不好，小和當(dāng)時還略帶愧疚地點頭承認(rèn)來著。這

    次定是小和看到自己的rufang，舊事重現(xiàn)，怒從心起，打算教訓(xùn)自己一番。之見媽

    媽顫聲答道：「小奴的奶子雖然大，卻沒什么用，就像兩坨爛rou一樣，想給奶奶

    您當(dāng)腳墊，只怕奶奶嫌棄，所以只有勉為其難地掛在胸前，讓小和奶奶嘲笑，小

    和奶奶們多笑笑，是小奴最大的榮幸，這對破奶子就算沒白長。剛才奶奶不嫌小

    奴臟，親自用貴手調(diào)教孫女的rufang，孫女感激肺腑。奶奶的貴乳雖然小巧玲瓏，

    但光滿萬丈，尤其是長長的rutou，小奴連想都不敢想，只怕自己骯臟的思維玷污

    了奶奶的貴乳?！?/br>
    小和聽了微微一笑，用手輕輕撫摸著mama的小卷發(fā)，像是在安慰一直受傷的

    小狗，溫柔地說道：「既然mama這么喜歡女兒的rufang，那女兒讓您多看一會好不

    好？就再看個十分鐘吧。」

    mama莫名地害怕至極，身子像篩子一樣斗個不停，早忘了憋尿那回事，黃色

    的尿液順著大腿就流到了地上。但mama卻不管那些，跪在自己的尿池中，口中大

    念：「陳陽謝奶奶恩典！」并大聲喊道：「陳陽念奶奶大恩，當(dāng)行三跪九叩之禮，

    三跪九叩，一曰稽首、二曰頓首、三曰空首、四曰振動、五曰吉拜、六曰兇拜、

    七曰奇拜、八曰褒拜、九曰肅拜。陳陽磕頭九次，只因黃天厚土之恩，不及奶奶

    萬一，忘奶奶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奴。」三跪九叩，mama每念一個，便磕一

    個頭，為了顯示恭敬，mama特意用膝蓋退后了幾步，每次磕頭都磕在了自己的尿

    池中?？耐昃艂€頭后直直地看著小和的rufang，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尿道里的尿液

    一直沒停地往外流，自己卻全然不覺。

    小和似乎沒看見似的，又望著天花板，柔柔的說：「mama，家里的廁所壞了，

    可能要修三天，mama這三天能不能不尿尿？體諒女兒一下好不好？」mama不解：

    「小奴三天不上廁所會憋死的啊。但為了不弄臟奶奶的地板，孫女可以試試?！?/br>
    mama其實怕極了，心里真的打算三天不喝水，這樣就不會有尿了。即使有尿，

    也只好半夜在床上尿，然后用尿均勻涂抹自己的身體，以免弄濕床單被小和發(fā)現(xiàn)。

    小和似乎很傷心，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但語氣還是柔柔的：「也不是說這三

    天就不讓婆婆您尿尿，只是廁所壞了，別尿在廁所里就行。但家里地板最好也別

    尿，滲水樓下會罵的?！?/br>
    mama好像幡然醒悟似的，趕緊表態(tài)：「奴婢聽說老年人喝點尿?qū)ι眢w有好處，

    老奴正好可以尿在盆里，然后自己喝掉。主人明察秋毫，體諒下人，小逼不勝感

    激。奶奶若是不嫌我嘴臟，玷污了你的圣水，老奴連小和mama的也一起喝了好不

    好？」

    小和雖然心里變態(tài)，但絕對不是傻子，知道人喝尿身體自然會有問題，想到

    細(xì)水上流為上，自然不會讓mama無端生病。于是轉(zhuǎn)柔聲為怒斥，道：「一會小逼

    一會老奴的，自己連個稱呼都說不明白，真是弱智！老逼倒是有點孝心，念你態(tài)

    度恭敬，把剛剛那潑尿舔干凈就好了，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晃你那破奶子！然后，

    三天之內(nèi)的尿，尿到瓶子里，攢著給我爸那個老漢jian送去，那老不死的要是一口

    氣喝不完，哼，那他就該死了吧?！?/br>
    mama如遇大赦，便趕緊低下頭去，用嘴唇猛嘬著地板，一滴不剩的把自己剛

    剛的尿液吸了回去，然后很識趣地撅起屁股，放了個很響小短屁，這是小和為媽

    媽定的規(guī)矩，一聲屁表示感謝，mama為了隨時能放屁，每天都會吃一些豆子和蘿

    卜，然后憋著。據(jù)mama自己說，其實也不算難受，只是肚子會有點脹，而且真放

    不出來，mama會用自己的嘴模仿屁聲，我和小和自然不會為這種事較真。小和似

    乎很滿意，心情也變好了，摸著mama的頭輕輕地說：「女兒，你不是一直想學(xué)英

    語嗎，mama今天教你一個單詞，你自己喝自己的尿，這就叫ｓｓ

    ｌ，知道了嗎，可持續(xù)發(fā)展。晚上用ｓｓｌ為題目，寫一首

    英文詩，明天交上來，知道了嗎？然后再寫一首中文的，主題就是今天的感悟吧?！?/br>
    mama像小學(xué)生一樣，一臉乖巧地拉著長聲達到：「知道了……」mama又怕小

    和不滿意，補了一句：「主人亦師亦母，女兒萬死難報主人只恩?！谷缓笏哪_著

    地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上，縷陽光射進屋子的時候，我和小和還在睡覺，mama早已光

    著身子站在我們床前。mama脖子上掛著個小白板，白板擋在了mama的大奶子前面，

    因為mama怕小和再拿自己的奶子做文章。這時小和微微地張開眼，看到白板上寫

    著：

    Sustainable

    t，thedickIot

    resistfrommyshithole

    plugonmysuck，

    t，Ieatmyownshit，

    andshitbeesshit……

    大意是：賤貨，我無法抗拒的jiba從我的屁眼插到了我的嘴里；賤貨，我吃

    了自己的屎，屎又變成了屎。

    小和笑了笑說：「老sao貨，ｓｋ雖然可以指koujiao，但不能當(dāng)名詞用的。

    還有語法根本也不對，你是為了押韻亂填詞啊。但立意還算新穎，我也懶得

    改了，算是過關(guān)了吧，背下來，周五家庭會議背誦，再編一段舞蹈，不要那種艷

    舞，那是婊子跳的。老sao貨當(dāng)過老師吧，來段廣播體cao，但過程中必須拉出三顆

    糞球，讓寧哥樂呵樂呵。你自己設(shè)計吧。中文的呢？也拿出來看看?！?/br>
    mama轉(zhuǎn)過身去，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mama的屁股并不好看，是屬于很肥的

    那種，而且屁眼周圍毛發(fā)比較旺盛濃密，看著很臟，屁眼本身是紅的，但周圍卻

    黑的厲害，mama一直引以為恥。mama成奴后，我和小和故意沒有處理她的屁股，

    是為了經(jīng)常借此羞辱mama。記得有一次我招呼mama給我舔腳，但mama在拉屎，沒

    有時間爬出來。因為事出有因，我也沒怪罪。但事后被小和知道了，小和命

    mama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對著小和，紅紅的屁眼要保持一張一合，臉對著我。小

    和在家里的泳池邊曬著太陽，喝著朗姆酒，一邊和我聊著最新的電影，一邊用鑷

    子拔mama屁股周圍的毛，一根一根地拔。mama臉對著我，一邊嗦著我的腳趾，一

    邊嗯嗯地吃痛，那次一共拔了多根屁毛。后來mama自己收集了被拔的屁毛，

    第二天在盤子上用自己的屁毛擺成「女兒錯了，爸媽原諒」八個字，這個風(fēng)波才

    過去。

    話說回來，只見mama的大白屁股上歪歪扭扭地寫著：

    慈母捏破奶，

    賤女唯吟吟。

    不知謝母恩，

    頑劣臭屁出。

    一朝終領(lǐng)悟，

    兩眼淚潸潸。

    mama經(jīng)過三年的調(diào)教，竟練就了一手能在自己背后寫字的本領(lǐng)，雖然字丑，

    但大概能看清。

    小和會說中文，卻看不懂漢字，轉(zhuǎn)頭問我：「寧哥，這上邊寫的啥玩意，歪

    歪扭扭的？」我看了看，說：「這是我媽在說你的恩情天高地厚，她曾經(jīng)頑劣，

    現(xiàn)在領(lǐng)悟了，以后要聽話呢?！?/br>
    「那婆婆寫得咋樣？」

    我想了想說：「小和，這個不是絕句，也不是律詩，叫古體詩。寫得不怎么

    樣，小學(xué)生水平。她一個高中語文老師絕不止這水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刮?/br>
    早上起床一般脾氣都不太好，況且算是被mama搞醒的。

    小和頓時豎起了眉頭，不悅地說道：「我當(dāng)是誠心悔過，原來這么敷衍。寧

    哥，你說我對她怎么樣？她反過來就這么對我，我……嗚嗚……」小和好像真的

    哭了一樣，像個小綿羊一樣依偎在我懷里。我心里知道，小和只是心里變態(tài)而已，

    又喜歡演戲。若是我現(xiàn)在不求情，今天等著mama的不知道是什么。小和每天苦思

    冥想怎么調(diào)教mama，已經(jīng)心力憔悴；mama昨天也喝了尿，身體上需要將養(yǎng)。

    便打算說幾句好話。

    只是mama聽了我的評論頓時怕的要死，身子不住地抖了起來，但依然不敢說

    話，由于背對著我們，看不見表情。只見mama好像在不住的顫抖，紅紅的屁眼像

    小嘴一樣一張一合，仿佛在祈求小和的原諒。

    我知道，mama是不怎么怕我的，倒不是因為我溫柔，而是她知道親生兒子不

    能把自己如何。但mama怕極了小和，小和別看說話大都軟綿綿的，生氣起來大嘴

    巴子卻啪啪地抽，聲色俱厲的樣子著實可怕。而且比起語言調(diào)教，小和更喜歡行

    動，而且是比較變態(tài)的那種。

    有一次mama發(fā)表了次對黑人種族歧視的言論，小和有一雙巧手，硬是把mama

    的濃密陰毛綁成了了一個一個的小辮子，然后在每個小辮子下掛了個小鈴鐺。小

    和依然溫柔的向mama解釋：「陳陽，mama是為你好。女兒的陰毛是自然卷的，就

    像黑人的頭發(fā)一樣，你看mama給你綁成小辮子，漂亮嗎？黑人也有黑人的美，女

    兒看看自己的小逼就明白了?！箵?jù)我了解小和由于自己的某些歷史，其實很恨黑

    人，這次對mama的調(diào)教純屬心血來潮。

    mama沒辦法，只得乖乖地說：「小和mama，女兒知道錯了，黑人也有黑人的

    美。女兒的小辮子真漂亮，謝謝mama?！鼓莻€月，mama只能把陰毛當(dāng)成頭發(fā)，每

    次洗澡都必須要摘下鈴鐺，然后拆開被綁起的陰毛，晾干了后再自己編回去，掛

    上鈴鐺。mama手笨，次自己從下午４點搞到了半夜２點。那個月mama只洗

    了一次澡，導(dǎo)致最后幾天我和小和都沒怎么碰她。既然陰毛當(dāng)頭發(fā)，那頭發(fā)自然

    就是陰毛了，mama收集了自己的尿液，每次上完廁所，都在自己頭發(fā)上滴幾滴尿，

    讓自己頭發(fā)saosao的，這樣小和才算滿意。

    話說回來，現(xiàn)在mama的大臭屁股對著我們，屁眼一閉一合，像是在求饒。我

    看了心里煩，大早上的，還想再睡一會，變對小和說：「其實mama的詩也不是那

    么差，還是很有真情實感的，這次放了算是通過了吧」。

    小和真的很愛我，對我的話也從來不反駁。因此也就拍拍mama的屁股：「諒

    女兒孝心可嘉，這次就算了。對了，回到屋子記得拍照留念，然后自己洗出來放

    到家庭相冊里哦?！?/br>
    mama趕緊急劇伸縮這自己紅紅的小屁眼，像是屁眼在說話一樣，然后嘴里說

    道：「賤貨陳陽謝謝兒子爸爸求情，謝謝小和mama寬恕。小紅屁眼在這里替老sao

    貨謝謝二位了?！拐f道「小紅屁眼」時，mama說話時故意放粗了聲音，像蠟筆小

    新一樣，可能是她自己為屁眼特意設(shè)計的聲音吧，總之我和小和都很滿意。

    這樣mama的奶子風(fēng)波才算平息。

    mama知性有錢又有文化，只是到澳洲度個假，怎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樣的？這幾

    年的事真的是說來話長，其實比起小和的父母，我們和小和對mama已經(jīng)很仁慈了。

    話說這事要追溯到３年前了，那年我和小和剛畢業(yè)，我碩士，小和本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