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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和她湊在一起,學壞了。” 未絮暈暈乎乎,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甚是滿意,愈發(fā)將她抱緊了些,此時又聽她克制著哽咽的嗓音道:“輕蘅有什么不好,她那樣倒讓三爺丟不開手呢?!?/br> 薛洵心不在焉:“丟不開手又如何,你以為他二人如今過得快活么?” 未絮一怔,他又親了過來,然后貼在她唇邊似真似假地呢喃:“放寬心,我可不會讓你變成輕蘅那副鬼樣子?!?/br> 她再忍不住,淚珠子啪嗒啪嗒直往下掉:“你別那樣說輕蘅,”她吸吸鼻子,把臉埋進他懷里,上氣不接下氣地抽噎:“你對我又不好,你那么壞……府里只有你一個人在欺負我……好一陣歹一陣的,誰知道你在想什么……” 薛洵由著她哭,也沒動,他向來不知道哄人那一套,只默了一會兒,說:“誰又能隨心所欲呢。” 未絮徹底愣了,仰頭看他,他卻不讓她細看,直接站起身:“抱你走一會兒,到有人的地方再下來,否則天黑了也回不了家?!?/br> 這一夜他們二人纏綿溫存,到次日清晨薛洵離開時,未絮仍在熟睡中沒有起來。 被安撫過后,未絮察覺到自己有了一些變化,亦或說她本性里并不良善的一面在經(jīng)過大半年的壓抑之后,因著薛洵那句“放寬心”,而逐漸顯出端倪。 這日天陰,春喜聽未絮吩咐,把新得的燕窩送去偏院。 行至廊下,聽到佩枝正在里頭嚼舌根,起先只是挑唆著,讓月桃多花些心思籠絡二爺,鞏固地位,后來說著說著竟口無遮攔地議論起未絮,道:“姨娘怕什么呢,二奶奶如今在府里就是個笑話,原本她不過因為八字好才嫁進來的,誰知竟有無子之癥,簡直讓人笑掉大牙了。要我說,姨娘才是真正的福星呢,這么快就懷上了孩子,連夫人都對你另眼相看,將來誰高誰低,還不一定呢。” 月桃無奈嘆氣:“這種話還是少說為妙,二奶奶對我很客氣,別為了這些風言風語鬧出隔閡才好?!?/br> 佩枝忙道:“姨娘當真糊涂,她若真是個賢良的,明知你懷著身孕,做什么霸住二爺,不勸他過來多陪陪你?” “怎么沒有?二爺時常過來探望,對我的起居飲食也很關照的呀。” “我的主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關照有何用,二爺可在這里留宿過?” 月桃一聽臉紅了:“我有孕在身,自然不便服侍他?!?/br> 佩枝冷哼:“姨娘心里沒個城府,只當我多嘴吧,如今你不和二爺培養(yǎng)感情,到時等你生下哥兒,二奶奶稍微吹吹枕邊風,慫恿二爺把孩子弄到她房里去養(yǎng),姨娘可什么都沒了。” 月桃一怔,呆呆的陷入了沉思。 而春喜在外頭已然火冒三丈,原想立即進去撕了佩枝的嘴,可想到未絮的處境,又怕平添風波,于是生生忍住,氣急敗壞地回到夏瀟院,正遇秋田從房里出來,攔住她問:“這又是怎么了?你不是去月姨娘那兒送東西嗎,誰又招你了?” 春喜揚手把燕窩給砸了,怒道:“佩枝那個爛腸子的,怕是夏瀟院有人挖她祖墳了!成日算計著怎么禍害咱們,姨娘還沒說什么,她倒雞犬升天了!” 春喜一股腦兒的把方才聽見的話說給秋田聽,越講越氣:“我已經(jīng)忍她多時,平日動輒跑到院門口窺探,一見二爺回來便想方設法請到姨娘房里去,還在夫人面前碎嘴,說二奶奶霸占二爺,不讓二爺和姨娘親近,影響姨娘安胎!多虧咱們素日和彩月jiejie要好,上次我送薔薇水給她,她偷偷和我說了,要不是她勸了夫人幾句,恐怕二奶奶又得去跪佛堂了!” 秋田皺眉道:“這佩枝也太cao心了些,非要鬧得妻妾不和,對她有何益處?” “哼,人家說了,我們奶奶先前也不過是姨娘而已,等她家主子生下哥兒,以后誰高誰低還不一定呢?!贝合才抟宦暎骸昂喼笔浅舨灰槪 ?/br> 秋田嘆氣:“這話別說給二奶奶知道,她這一年本就受了不少委屈,聽到這些只怕心結更深了。” 春喜轉身去踢柱子:“若不是怕她難過,方才我……” 話音猛地收住,春喜睜大雙眼看著靠在門邊的人,愣怔道:“小姐……” 秋田嚇了一跳,回過身,見未絮抱著胳膊倚在那兒面色淡淡地望著她們,不知已聽去了多少。 “二奶奶……” 未絮若無其事地笑了下:“這天陰沉沉的,本來還想午睡來著,真不讓人安生。”說著掃她們一眼:“把那個賤婢帶過來吧,沒上沒下的,簡直不成體統(tǒng)?!?/br> 說完便進屋了,春喜按捺不住心頭那股躁動,立即揚聲叫來幾個婆子,一行人浩浩蕩蕩往偏院走,秋田見狀也忙跟了過去。 那佩枝被當眾推搡著來到夏瀟院,臉上掛不住,因是未絮叫她,心下又害怕,離開時忙不迭對月桃說:“姨娘快看啊,二爺才走了幾日,二奶奶就要收拾你身邊的人了!” 月桃見那陣仗也嚇了一跳,提心吊膽地跟過來,一路行至正廳,眾人見未絮坐在上方,正端著茶盞喝茶。這種時候,她慢條斯理的樣子真讓人看得心驚。 喝過茶,她抬眸打量一眼,若無其事地笑說:“meimei也來了,先坐吧?!?/br> 正廳外頭圍了不少人,一個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未絮淡淡看著佩枝,問:“見了我,你的大牙可笑掉了?” 佩枝面色發(fā)白,撲通跪在地上,嚇得口不能言。 秋田道:“家奴冒犯家主,即便打死了也不為過。方才春喜去姨娘房里送東西,聽見你在背后辱罵二奶奶,是也不是?” 佩枝渾身發(fā)抖:“奴婢知錯了……” 未絮點頭:“沒冤枉你就行?!?/br> 月桃惶恐地站起身:“jiejie別生氣……” “我沒有生氣,”未絮轉著手上的寶石戒指,溫言道:“這賤婢口無遮攔倒沒什么,但她畢竟是你的貼身丫鬟,傳出去,旁人只以為那些話是你的意思,那可就了不得了。” 月桃平日本就看不慣佩枝說三道四,這會兒也覺得她自作自受,并沒有求情的打算。 未絮冷眼望下去:“小小奴婢,竟如此猖狂,得罪我事小,壞了家里的規(guī)矩可不行。今日我便罰你四十板子,再攆出府去,你可覺得公正?” “奶奶開恩……”佩枝大哭:“我再也不敢了,求奶奶開恩……” “呸!”春喜啐她一口:“快些拉下去,休在主子面前鬼哭狼叫!” 兩個婆子上前架住了佩枝的胳膊,誰知她瘋了一般掙脫開,撲到月桃跟前使勁磕頭:“姨娘救救我吧,奴婢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姨娘,都是為了你啊,你怎么能一句話也不說……” 月桃見她如此,心有不忍,為難地望向未絮:“既然她已經(jīng)知錯了,jiejie請饒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