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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點頭:“知道了?!?/br> *** 傍晚薛洵回來,不見未絮在家,問秋田,秋田說:“三奶奶養(yǎng)的白鶴死了一只,奶奶帶歡姐兒過去瞧瞧。” “何時去的?” “午睡起來就去了。” 薛洵道:“讓廚房傳膳,你去接她們回來?!?/br> “是。” 薛洵換了衣裳,不多時秋田和春喜帶著歡姐兒回來:“二奶奶說今日留在秋汐院過夜,不回來了?!?/br> 薛洵抱起歡姐兒,見她身上沾了不少濕泥,臟兮兮的花貓一個,皺眉問:“你做什么去了,弄成這樣?!?/br> 歡姐兒奶聲奶氣地說:“三嬸嬸的仙鶴死了,我們在花園里挖坑,把它埋起來。” “你們自己埋的?” “嗯。” 薛洵又問:“吃過飯沒有。” “吃過了?!?/br> 薛洵吩咐奶媽子:“帶她去洗干凈?!?/br> 這時外頭有丫鬟來報:“月姨娘請二爺過去用膳。” 他“嗯”了一聲,吩咐秋田:“讓廚房不用準(zhǔn)備了,我去偏院吃?!?/br> “是?!?/br> 薛洵在月桃房里用過晚膳,天色尚早,他想了想,獨自往秋汐院方向走。 到了地方,也不進去,徑直走到后花園,隔著小池塘,花樹重重,隱約看見兩個人沿著池邊散步,那落單的白鶴仰著脖子哀鳴不絕,十分凄婉。 輕蘅的聲音傳來:“白鶴忠貞,伴侶死后或斷食自絕,或孑然獨活,倒比這世上的俗人更加有情有義。” 薛洵聞言不由得眉頭一蹙,又聽見未絮的聲音:“上次你和我說,世間女子并不像書中那般癡情,只是固步自封,被婦德所累。后來我想了想,覺得不對,照你的說法,這世間竟沒有一絲真心可言了?” 輕蘅笑她:“怎么沒有,我眼前不正有一個嗎?!?/br> 未絮啐她一口:“人家認(rèn)真和你說……男女之間的感情就像釀酒的過程,每一段時間都有不同的美味,即便過了幾十年,也應(yīng)該越品越讓人沉醉,你說的那些經(jīng)不起打磨的男女,大約也并不明白這里頭的美妙?!?/br> 輕蘅搖頭:“越是明白,越難快活,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可你一人沉醉又有何用,洵二爺如今不止你一個女人,他跟月姨娘已經(jīng)有了孩子,以后說不定還會有,你那點兒真心經(jīng)得住多少打磨?何不早早斷了念想,自己也好過的自在些?!?/br> 薛洵轉(zhuǎn)身走了,一路走進秋汐院,見薛漣正抱著半歲大的蔓蔓玩兒,冷哼一聲:“你有時間陪女兒,不如管教管教輕蘅,我原以為她改了性子,不像從前那樣偏激,沒想到還是那副德行!” “嗯?”薛漣不明所以:“輕蘅怎么了?二哥做什么生氣?” 薛洵嗤笑:“她自己離經(jīng)叛道也就罷了,偏又跑去慫恿旁人和她一起離經(jīng)叛道,簡直莫名其妙!” 薛漣想了半天才弄清楚他口中的“旁人”指的是誰,忍不住又氣又笑:“自從你納妾以后,小嫂子便時常來秋汐院住,晚上也不大愿意回去,為這事兒我還想跟二哥抱怨呢,怎么你倒先同我發(fā)難了?” 正說著,那兩人倒是回來了,薛洵看也不看輕蘅,起身對未絮道:“走吧,別在這里給人添堵了?!?/br> 未絮一時愣怔,站著沒動。 薛洵皺眉,扣住她的手腕,冷道:“你自己沒家么?總待在別人家里做什么?沒看見老三擺臉色了嗎?” 薛漣睜大雙眼:“我沒擺臉色!我?guī)讜r擺臉色了?!” …… 薛洵拉著未絮,匆匆走入殘陽如血的暮色中,沒過一會兒,兩人的身影在秋汐院綠竹夾道的小徑之間遠(yuǎn)去消失了。 第二十八章 未絮被薛洵拽著走了一段路,步子小,跟不上,腳下匆匆忙忙,顛的生疼。 “二爺……”她喚了幾聲,不見回應(yīng),索性抽回自己的手,低頭揉了揉,道:“二爺請先回吧,我要歇會兒?!?/br> 說著走到路旁薔薇架下,挑了塊大石頭,坐著不走了。 天色將暗,四下寂寂悄悄,往來無人,池塘深處的白鷺從藕葉中驚起,撲騰著翅膀飛遠(yuǎn)了。 薛洵見她坐在那兒微微喘息,小拳頭捶了捶腿,又掏出帕子擦擦細(xì)汗,忍不住嗤一聲:“嬌里嬌氣的,真是沒用?!?/br> 未絮看他一眼,不予理會。 他上前推推她的肩:“過去些,給我讓個地方?!?/br> 未絮悶聲往旁邊挪,誰知他剛坐下就把她給抱了起來,抱坐在腿上,并且自然而然地扣住她腰,不讓她亂動。未絮僵直背脊,渾身都不對勁兒了:“二爺做什么?” 他道:“你身上軟,摟著舒服?!?/br> 她抿了抿嘴,臉色淡淡的,聽之任之,不做回應(yīng)。 薛洵垂眸打量,發(fā)現(xiàn)她圓潤的臉頰清減許多,整個人好似柳條抽出新芽,身量纖纖,少了一些孩子氣,出落成窈窕的女子,眼睛里也有了深閨女子的憂傷和沉靜。 她不像從前那樣嬌憨了,也不會用胳膊纏住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晃他,更不會用矯揉造作的語氣同他撒嬌了。 薛洵心里說不清失落還是遺憾,只覺得有些不習(xí)慣,手里抱著的身子也是僵的,他默了一會兒,看著她,問:“你今年多大了?” 未絮不明所以地蹙眉:“十八?!?/br> 他點點頭:“怪道呢,人長大了,不如以前好玩兒,也不如以前那么招人疼了?!?/br> 未絮一顆心好似被狠狠揪了一把,她緩緩深吸一口氣,聲音變涼:“人總要長大的?!庇终f:“月姨娘倒還小,才十五歲,又嫩又新鮮,二爺多疼疼她吧?!?/br> 薛洵莞爾:“她是小,卻比你要懂事些?!?/br> 未絮聽不明白,不知自己哪里不懂事了,想到先前種種不愉快,心情愈發(fā)黯淡,垂下頭,又聽見他說:“近日端午汛,底下幾個縣被淹了,省里撥了銀子和糧食,明日我便要下去視察災(zāi)情,過些日子才能回來,你自己在家,不要欺負(fù)月桃?!?/br> 未絮沒說話,臉色陰陰的,過了一會兒狠狠笑起來:“我欺負(fù)她做什么呢?我做什么欺負(fù)她?” 薛洵道:“蘇州城里那些個大房弄死小妾的事情還少么?” 她氣得說不出話,眼眶瞪紅了。 薛洵輕輕一笑,將她摟緊,嘴唇貼近耳邊:“也別讓旁人欺負(fù)你,沒事少出去串門,知道嗎?!?/br> “誰又會欺負(fù)我……”她抹了抹眼睛,把臉別開了。 薛洵看著她擦眼淚:“既然有意在我面前哭,又何必故作姿態(tài)地躲開呢,真是矯情。” 未絮猛地回頭瞪他,沒想到被他順勢掌住了后腦勺,行云流水般承接了一個吻。 閉上眼,呼吸滯住,他直吻到她僵硬的身子軟了,依偎在他懷中不住地顫抖。 那薄唇沿著臉頰移至耳邊,啞聲對她說:“輕蘅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