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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剎,他慌的差點從椅子上跌落,堂堂男子漢,錚錚鐵骨,淚流滿面…… 那一晚,二順喝的酩酊大醉,指著他大罵,負心漢!膽小鬼! 韓旭、廖勇突然出手,把他擠到墻角狠狠揍他時,二順泣不成聲,用身體護他。 那一刻,他悔恨萬分,抱著二順說,退婚那些話都是違心的,這輩子,她就是再不喜歡他,哪怕是厭惡,他也要粘著。 當晚,他背著二順送她回家,讓他萬分狂喜的是,到家后,二順纏住他的身子,不愿他走,嘴里不停地念叨他的名字,說,大柱哥,我喜歡你。 當時的他二話沒說,反客為主,狠狠的要了二順,沒多久,倆人回老家完婚。 一直恩恩愛愛到現(xiàn)在,倆人共同的小寶貝快要降生。 柳大柱擦了把汗,抬頭朝沙發(fā)上望了一眼,曲二順正抱著點心盒子,津津有味的看宮斗劇。 察覺到他的視線,曲二順回頭道:“大柱哥,歇歇吧,孩子還差十多天呢,不急?!?/br> 柳大柱把半成型的嬰兒床放一邊,走到沙發(fā)后環(huán)住曲二順的脖子,吧唧在她臉頰親了口,柔聲道:“一點也不累,雖然預(yù)產(chǎn)期還有十天,萬一她想早點出來……” 柳大柱話說一半,縱身一躍跳到沙發(fā)前,頎長的身軀橫在沙發(fā)上,大掌輕輕摩挲著老婆的肚子,目光卻無比憐愛的看著老婆。 曲二順?gòu)尚叩牡拖骂^,點心盒子扔了,宮斗劇也不看了,緊緊環(huán)住柳大柱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陣并不怎么解渴的纏綿后,曲二順環(huán)住柳大柱的脖子撒嬌道:“你怎么對我這樣好呢?” “因為你是我的大寶貝呀?!绷笾樋趤?,老婆懷孕前曲颯等人早就對他輪番轟炸,孕婦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女人。 所以,我愛你,你是我的大寶貝,以及小心肝兒等這類rou麻的話柳大柱說了九個月,現(xiàn)在信手拈來。 “嘻嘻……”曲二順捂臉偷樂,忽然,肚子猛的一縮,劇痛來襲…… 當晚,曲二順生下一個女兒,取名柳依依。 第382章 番外:安靜的解語花 任東的酒吧近來多了個??停?jīng)大名鼎鼎的任師長,他的老爹任海。 起初,任東以為老爹剛剛卸掉一身重任,突然無所事事,閑著沒事才來他酒吧逛逛呢。結(jié)果次數(shù)一多,任東發(fā)現(xiàn),老爹之所以忍著不適氛圍在這里強撐,乃是想聽他彈吉他、唱歌的緣故。 那一瞬,任東一個激動,手一抖,和弦音拐到爪哇國。 坐了一會兒,任海起身離開,臨走前拋下一句話,“就這水平,還想開演唱會,丟人。” 呃……任東臉黑,心里卻比蜜甜。 從前,無論他怎么折騰,老爹何曾聽他彈一個曲兒? 回到家里,他興沖沖把這件事告訴曲四靜,哪知溫柔賢惠的老婆大人只抿著嘴輕笑,一句話也沒說。 “哦……原來是你……靜靜,媳婦兒!你是怎么說服老爹的?” 曲四靜依舊抿嘴偷樂,一副不準備說的樣子。任東伸出兩只爪子“威脅”道:“說不說?不說我就……嗯?哈哈……” 曲四靜最怕癢了,偏偏任東每次尋她開心都撓她胳肢窩,害得她每次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后來,只要任東亮爪子,她保準求饒。 “好吧,我說。”曲四靜坐下來,慢慢回憶起那天的情形。 說實話,自打嫁入任家,一晃幾年過去,她與公公說過的話屈指可數(shù),平時樓上樓下的見了面,只是恭恭敬敬的打個招呼,偶爾因為任毅的緣故,倆人會多說幾句。這情形要拜任東所賜,因為結(jié)婚前,任東一個勁兒告誡她,在公公面前必須恭恭敬敬的,能少說就少說,因為公公特別嚴厲,一旦晚輩犯了錯,批評、動手毫不留情。當然,就算她真犯什么錯,挨打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挨批評……曲四靜牢牢記住任東的警告,這些年,她無論與婆婆魏紅有多親密,對待任海,則像個隱形人似的,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就算說,也是柔聲細語的低著頭回兩句。 魏紅很奇怪,與她談?wù)撨^這件事,曲四靜當然不會告知實情,只言公公是個領(lǐng)導(dǎo),很有威嚴,不怒自威,云云。 結(jié)果任海聽了這話,愣半天。 這些都是新婚時發(fā)生的小插曲。 與公婆生活久了,曲四靜發(fā)現(xiàn),任海壓根不像任東所說,他老人家其實是個非常慈愛的父親。只是,很多時候他表達愛的方式很有問題。譬如,明明關(guān)心任東,卻偏偏用教訓(xùn)的口吻講出。明明不反對任東開酒吧,卻從不口頭表示支持。類似這樣的事情,太多,一晃二十幾年過去,越是想改變,越是無法改變,難怪任東會一直誤會下去。 曲四靜不希望父子倆這樣誤會下去,某天,她突然對任海道:“爸,其實您特別疼愛任東,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br> 任海當場愣住,只聽兒媳又道:“我給您支個招吧?反正現(xiàn)在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就去酒吧坐坐,若是東子問您怎么來了,就說想嘗嘗里面的酒,反正您是個愛喝酒的?!?/br> 這主意任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但是每隔幾天,他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酒吧。 喝了幾天小酒,聽了兒子幾場表演,任海心里頗不是滋味兒。 如果當初他不是執(zhí)意攔著,恐怕兒子現(xiàn)在……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原來這樣……”聽完曲四靜講述,任東不以為意道。 甚至有種現(xiàn)在知道了卻晚了的意思,曲四靜嘆氣,“你倆不愧父子,總這樣別扭著,心里都不好受,何必呢?!?/br> 這話曾經(jīng)好多人跟他講過,他早就聽膩歪,如果說話的人不是曲四靜,他壓根沒興趣繼續(xù)。 “過兩天恰好是爸的生日,趁此機會,你送給他一個禮物吧?!?/br> “什么?” “幫他老人家洗一次腳?!?/br> 呃…… 任東啞口無聲。 辦法雖然看起來不怎么地,可是當任海被任東按著洗完腳后,躲在屋里再不肯出來。 后來,魏紅悄悄告訴小兩口,老家伙在書房偷偷抹淚呢。 任東知道后也很心酸,但為了父親的尊嚴,他終究沒有過去打擾。 不過,打那之后,父子二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隔三差五的下個象棋,喝兩口小酒兒,再加上任毅這個小家伙,祖孫三代別提有多樂呵。 就憑這一點,魏紅不知有多感激曲四靜,逢人就講他們?nèi)渭覠呦懔瞬湃⒌竭@樣一個好媳婦。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