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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上一層。 臘月二十九。 曲二順突然給曲颯打電話,某女聽完二姐與大柱哥要來東洲過年,登時懵逼。這一個二個的……一天一個電話,都要來東洲,仿佛約好似的。 果不其然,大年三十這天,大姐做了壓軸戲,不過她們一家并未打電話,而是直接開車“殺”到東洲,五姐妹這下齊全了。 人雖然多,除了曲大婉一家,其他人在東洲都有房子,所以,用不著安排住宿。 而韓家有好幾套房子閑置,曲颯麻溜的將大姐一家安排好。 “就知道你們串通好的,連爸都瞞著?!鼻S嘴上不滿,心里卻高興的開花兒。 她們姐妹五人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有這樣齊聚過年了。 “就是,我還想著今年又和往年一樣,見了這個見不到那個呢?!崩蠞h激動的抹了一把淚,惹得幾個閨女一起心酸。 “爸,您別傷心,看我給您帶了什么?”任東掂著兩瓶茅臺過來,素來喜歡飲酒的老漢看見眼睛瞬間亮了幾分。 柳大柱不甘示弱,將他托人買的內(nèi)蒙牛rou干以及奶酒奉上,讓老漢嘗嘗鮮。 接著廖勇、韓旭、付和青一個賽一個的往外掏東西,曲安國“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屋里的氣氛登時落到冰點。 老頭兒咋了呢?五個女婿面面相覷。 曲颯嘆口氣,環(huán)住老漢胳膊撒嬌道:“哎呀爸,大過年的,別像個小孩子似的,我知道你心疼閨女,為我們各自紅火的小日子高興,高興咱就樂呵,別哭,你瞧,龍龍、小虎看你呢?!?/br> 龍龍、小虎是曲三寧的雙胞胎兒子的小名。 “對!對!爸就是高興?!?/br> 曲安國抹了一把眼淚,將兩個外孫子摟在懷里,笑道。 “走吧走吧,都去我家,咱們該準備年夜飯了?!?/br> 曲颯扯著老漢站起來朝外走。 因大姐一家最后到的,姐妹思念的緊,便都過來瞧。 當晚,五個女婿一起下廚,做了滿滿三桌菜,二十幾口人將曲颯的兩層小別墅撐的滿滿。 作為東道主一家之長,韓鑫帶頭舉杯。 “來!為了我們這個大家庭!為了我們現(xiàn)在的幸福生活!為了即將到來的千禧年!干杯!” “干杯!” “……” (全書完) 第381章 番外:大柱哥,我喜歡你 世紀歡騰的千禧年雖然過去將近倆月,柳大柱心中熱騰的歡喜依舊未散,眼見他和二順的孩子出世,那種期盼與渴望的感覺更濃。 年夜飯時,小妹不經(jīng)意提起她和大柱那段冷淡的時光,眾人便把焦點聚集到他們二人身上,問那兩年是怎么回事兒。 她笑而不語,大柱一個勁兒認錯,但具體原因,他還是沒說,這件事在倆人心中是個永久的秘密。 當然,于柳大柱而言,是真的羞愧。 畢竟當初,二順之所以干脆的答應嫁給他,多少有他酒后失態(tài)的緣故。既然二順已經(jīng)答應嫁給他,婚也定了,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人,就是這樣的貪婪,尤其是在感情的世界里,對于愛的人,永遠渴望對方回應愛。 尤其是當他看見曲颯與韓旭,四靜和任東,三寧與廖勇,大婉與和付清,這一對對的,雙進雙出,郎情妾意,無數(shù)次他都在想,為什么他和二順不能這般?與他們相比,他和二順倒像是相親認識的,結婚只為搭伙過日子,無關愛情。 這個想法刺痛深深刺痛柳大柱的內(nèi)心。 一開始,他以為自己與韓旭、任東等人的差距只在身份,所以他努力的干活,拼命的為公司創(chuàng)造業(yè)績,于是在公司的地位不斷上升,可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二順看他的眼神,依舊未變。 柳大柱迷茫了。 這種迷茫的心境一直持續(xù)到某天,三寧和颯颯說悄悄話時,被他無意聽了一耳朵,當時,五雷轟頂。 原來,二順心里的那個人,是笑川。 那一剎,心中一直以來的疑問,從前發(fā)生的片段,瞬間明晰,尤其是那個意外的當天,正是笑川結婚的日子。難怪當時二順獨自一人去他家討水喝,那般神態(tài),眼角隱隱還有淚痕。 因為這個答案,柳大柱在工地上躲了將近倆月,最后上司召回方才離開礦場。 記得那天,二順非常焦急的在車站等他,可當時的他也不知鬼迷心竅還是怎么的,竟然繞開二順,獨自打了個車回公司。 二順撲了個空,質(zhì)問他原因,他推說沒找到她,公司有個緊急會議,他只好先行一步。 時隔五年,他依舊清晰的記得二順當時的表情,驚訝中還隱藏著悲憤、憂傷。 因為他那蹩腳的理由,他自己都不信。 很長一段時間,二順都沒再主動找他,倒是曲三寧,某天下班后將他堵在小區(qū)門口,質(zhì)問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他苦笑一聲,回了一句,我這樣的,有誰能看的上呢? 曲三寧很憤怒,當場吼他,既然這樣,當初為何要一心娶二姐? 柳大柱一愣,半晌回她,所以,我才覺得二順委屈,你們姐妹五人,都比二順嫁的好。 這些話到最后自然流進二順的耳朵,她二話不說便找到自己,問他是不是不打算過了。 他又沉默半晌,最后點點頭。 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放二順離開。 可是情感上,他羞愧,難受,如萬箭穿心。二順一點也不喜歡他,卻要委身于他,乃是他當初逼迫的緣故。他這樣的做法,與畜生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他松口,卻沒看到該有的反應,記得二順眼淚噴涌而出,最后掩面逃走。 那樣的二順讓他再也不敢提退婚二字,可是,也不敢再主動接近她。 最初的一年里,二順也當他不存在似的,從不主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實在避免不了,也不抬頭看他一眼,每當那時,他的心便如刀割一般。 打那時起,二順工作比任何人都努力,公司連鎖飾品店進軍其他省份時,二順主動要求過去掌舵,這一走又是大半年。 每當他想念她,想的不行時,便悄悄坐車去二順在的城市,偷偷看她一眼,看她過的忙碌而充實,身體也好好的,便再坐車回來。 一開始,颯颯幾人對他輪番教訓,日子久了,明面上,大家不再關注。 兩年后的某天,二順從外省調(diào)回總部,升任區(qū)域總監(jiān)一職,家庭小型慶功會上,她對自己舉杯,說她想明白了,同意退婚。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