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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本世子受太子殿下召見,你們敢攔我,還不速速去太子殿下那里稟報?!?/br> 守衛(wèi)面不改色,他們是二皇子的人,自然不會被姜鈺嚇到。 姜鈺又繼續(xù)磨了守衛(wèi)一陣功夫,得到的回應(yīng)俱是。 “世子請回?!?/br> 姜鈺深吸口氣,擼著袖子準(zhǔn)備大干一場。 “怎么回事?” 二皇子被人請了過來,守衛(wèi)行禮道:“殿下,世子要進(jìn)去。” 二皇子一臉溫和:“世子有事嗎?” 姜鈺指了指包袱:“受太子殿下之命過來伺候殿下?!?/br> 二皇子笑了笑:“只怕是不成,皇陵之內(nèi)閑雜人等不得進(jìn)入?!?/br> “閑雜人等?!苯暸ゎ^看了李跡一眼,把他身上的包裹拿過去掛在身上:“恭王殿下放心,臣不讓這閑雜人等進(jìn)去?!?/br> 二皇子道:“世子也不能進(jìn)去?!?/br> 姜鈺生氣了:“殿下可瞧清楚了,臣不是閑雜人等,臣的祖母乃昭惠公主,臣今日過來一是受太子殿下召見,二是前來祭拜外太.祖父?!?/br> 二皇子干咳兩聲:“世子莫要讓本王為難,太子皇兄受陛下旨意入皇陵,不能隨意見人?!?/br> 姜鈺半瞇著眼,目光深沉:“恭王殿下也是受陛下旨意入皇陵,為何臣能見到恭王殿下,卻不能見太子殿下,難不成恭王殿下是把太子殿下當(dāng)做罪犯看守嗎?” 第62章 、第62章 ... 二皇子面色一變, 盯著姜鈺道:“世子請慎言, 太子乃當(dāng)朝儲君,入皇陵是為國祈福?!?/br> 姜鈺勾了勾唇角:“太子殿下即是為國祈福, 臣現(xiàn)在為何不能見太子殿下, 還是二皇子您做了什么?不敢讓臣見到太子殿下,殿下乃當(dāng)朝儲君,身份貴重,臣現(xiàn)在擔(dān)心殿下是否安全?!?/br> 四目相視, 二皇子眼神冷厲:“世子,這里是皇陵,不是你和五弟可以胡鬧的地方?!?/br> “臣實在不明白, 臣奉太子殿下之命入皇陵, 怎么就是胡鬧了?” 二皇子負(fù)手,淡淡道:“本王說不許進(jìn), 就不許進(jìn)?!?/br> 他身側(cè)守衛(wèi)聞言圍了上來, 對比之下,姜鈺和李跡兩個人就弱勢許多。 姜鈺冷聲道:“恭王殿下真的不許臣進(jìn)去嗎?” 二皇子仰著脖子,拿起架勢:“不許?!?/br> 姜鈺一見硬的不行,她原本就和二皇子不甚相熟, 后來抱上太子殿下的大腿, 更是不理睬二皇子的拉攏, 這會二皇子儼然沒有了平日里見到自己的親熱勁,果然天道好輪回,出來混是要還的。 她吸了吸鼻子, 軟聲道:“恭王殿下,您就通融通融唄?!?/br> 二皇子本來還很冷漠,一聽姜鈺變了語氣,整個人愣了一下,剛剛還氣勢如山擺出一副要硬闖進(jìn)去架勢的姜鈺委屈巴巴的撇嘴,那一雙桃花眼還沖他挑了挑,有點委屈了。 這......可如何是好。 晉陽王世子,面白如玉,唇如胭脂,長的跟姑娘似的,骨子里的教養(yǎng)讓二皇子對姑娘硬不起心腸,二皇子雖然知道晉陽王世子是男子,但......還是有點糾結(jié)啊。 姜鈺瞧他面有松動,再接再厲:“恭王殿下,您看臣來都來了,若不見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會怪罪臣沒有把他的吩咐放在眼里,您讓臣進(jìn)去吧,就一眼,好不好,您說您怎么才能讓臣進(jìn)去,要臣求你嗎?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br> 李跡:“......?!?/br> 眾守衛(wèi):“......?!?/br> 這是剛剛那個瞧起來就高冷聰明的晉陽王世子嗎? 怎么看起來,那么不要臉的樣子。 二皇子也被姜鈺這個樣子弄的有點暈,這小世子瞧著清清冷冷的,怎么這么磨人? 二皇子之前想要拉攏姜鈺,姜鈺一直都避著他,二皇子知道小世子在家里被側(cè)妃禍害,心中還有點同情她,后來又有劉貴妃把宮人往姜鈺床上送,二皇子一直都想靠真本領(lǐng)說服姜鈺支持自己,他從小就被太子皇兄壓著,無論多么努力讀書,在父皇心里都比不上太子皇兄,后來晉陽王世子來了,自己主動接近晉陽王世子,被無情的拒絕了,二皇子心里一直都羨慕太子皇兄,可以和世子關(guān)系這么好,把酒言歡。 他雖貴為皇家皇子,瞧著姜鈺,總有一種高不可攀的貴氣。 就像天邊的云彩,看的見,摸不著。 可是如今......這朵云彩好像下凡了。 “恭王殿下,求您了,讓臣進(jìn)去吧?!?/br> 堂堂七尺男兒,擠眉弄眼,矯揉造作,簡直丟人。 姜鈺拽上二皇子的袖子:“殿下,臣說了這么久的話,都口渴了,您不讓臣進(jìn)去喝杯水嗎?” 二皇子穩(wěn)了穩(wěn)心神,想到晉陽王世子是個男人,自己沒必要憐惜他,甩開袖子:“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br> 姜鈺嘴皮子都要磨爛了,見二皇子還是一副冷漠臉。 想到被燒成碳的守財奴,想到還在刑部大牢遭受嚴(yán)刑拷問的章尚書與章景承,她捏了捏拳,避開二皇子想要闖進(jìn)去。 二皇子揮手,兩側(cè)守衛(wèi)立馬上前要抓她,姜鈺咬了咬牙,對準(zhǔn)其中一人手中的刀沖了過去。 眾人都以為姜鈺是要闖進(jìn)去,李跡一腳踹向她右邊的護(hù)衛(wèi),扭頭就見姜鈺自己撞向了旁邊守衛(wèi)。 那守衛(wèi)躲閃不及,姜鈺的左臂頓時劃過一道傷口,刀尖是鋒利的,疼,眼淚不受控制的沁出,姜鈺皺眉,把眼淚憋了回去,捂著手臂,看向二皇子:“殿下,現(xiàn)在臣,可以進(jìn)去了嗎?” 那道傷口割的不深,但這么捂著,指縫中留下的血也足以將二皇子唬住。 她是晉陽王世子,和五皇子一群少年打打鬧鬧可以,一旦真受了傷,陛下不可能置之不理。 二皇子面色微變:“世子你這是要做什么?” 姜鈺冷笑一聲:“該問殿下您要做什么,臣想入皇陵見太子殿下,殿下您為何如此慌張不許臣進(jìn)去,還命守衛(wèi)刺傷臣?!?/br> 二皇子咬著牙:“世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能顛倒是非,明明是你自己撞上去的 ?!?/br> “光天化日之下,這里都是殿下的人,自然偏袒著殿下,臣只有兩個人,便是死在這里,殿下也可以說臣是自殺?!?/br> 她咬重自殺兩個字。 姜鈺咄咄逼人,二皇子讓她氣的腦仁疼,但見她那紅潤的嘴唇失了血色,對一旁守衛(wèi)道:“宣太醫(yī)?!?/br> 姜鈺淡淡道:“殿下不必費心,今日不讓臣進(jìn)去,臣不會醫(yī)治?!?/br> 二皇子皺眉盯著姜鈺,姜鈺咬唇,一臉倔強(qiáng)。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世子為何如此糟踐自己?你割傷自己,也只能自己受著?!?/br> 姜鈺笑笑:“不是殿下命人割傷臣的嗎?” 剛剛被他撞了刀的守衛(wèi)已經(jīng)嚇傻了,李跡目光陰冷的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