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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能空著手上門。 “干花?”他沒想到她口中的禮物會是這個。 “對,她只喜歡干花?!彪m然僅僅是一面之交,但對方的喜好她還是摸清楚了。 買好了干花,傅廷生開車到了她所說的地方,是一家私人博物館,邵希和工作人員說明了來意,特意提了干花,對方示意他們稍等,打了通電話后出來了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領著他們去了辦公區(qū)域。 眼鏡男敲開了辦公室的門,“尹老師,兩位訪客到了?!?/br> 辦公桌前低頭做事的人沒給一點反應,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xù)忙著手里的事。 “麻煩兩位在沙發(fā)上稍等片刻。” “好,謝謝?!?/br> 邵希繞過茶幾在沙發(fā)上坐下,等傅廷生坐下后,她很自然的往他那邊挪去,沒有貼上,留了半指的距離,這次他沒避開,也許是清楚不管怎么避都是無用功,也許是因為某些道不明的因素吧。 眼鏡男像是助手的角色,幫他們倒了兩杯水后便關門離開。 邵希察覺到傅廷生落在尹洛臉上的視線,湊近他耳邊低語,“是不是比你想象中年輕?” “嗯。”雖然對方低著頭,不過還是能看出大概的年紀,應該和邵希差不多,不過他并沒有輕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意外。 又等了幾分鐘,尹洛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邵希沒打擾別人做事的習慣,可干等著也是無趣,對面的墻壁上正好掛了幾幅用干花制作的畫,想來是出自尹洛之手。 其他幾幅都是花卉風景,她看著左邊第二幅,伸出手示意他看,“你看那是鹿嗎?” 傅廷生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指尖恰好停留在畫的正中央,不過并不影響他的判斷,“那是羊?!?/br> “羊?看著分明是鹿啊?!?/br> 見她左晃右晃一副糾結無比的模樣,傅廷生忍不住開口:“其實……” “傅廷生?!彼嚨匕そ謮旱蛶追致曇?,像是要說什么悄悄話,他配合著她側臉將耳朵貼近。 “你說是羊,我說是鹿,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么?”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或許是想知道她會提出什么樣的賭約。 “如果我贏了,我?guī)湍闵暾埼⑿牛绻阙A了……”邵希是臨時起意,心里盤算的全是微信這事,后者一時竟想不出什么合適的。 傅廷生垂眸,她此刻臉上的小動作一覽無遺,側著頭時露出一節(jié)白皙光潔的脖頸,只有幾根碎發(fā)停留在上。 他偏開視線的同時,苦惱了許久的她才說了下去,“贏了,再說吧。” “邵希?!?/br> “嗯?”她特別喜歡他叫她名字的時候,低沉的嗓音如同耳語,說不出的親密。 “我贏了。” “誒?”邵希的臉上難得露出了疑惑迷茫的表情。 傅廷生說出了他剛才就想說的事實,“其實那幅畫旁邊寫了一個羊字?!?/br> “……”她再看去,這才發(fā)現了那個被她完全忽略的小字,為什么會沒看到啊! 她居然輸了?還是因為這種原因…… 可輸了就是輸了,況且還是她先提議的,邵希也不是耍賴的人,雖然語氣還是帶著點不甘不愿,“既然你贏了,就提條件吧?!?/br> “那是鹿。” 第三個人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兩人默契的同時回頭,尹洛不知何時已經忙完了手上的事,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 不止是看,兩人的對話想來也是聽得一清二楚,才會說出那三個字。 “所以,你贏了?!?/br> “謝了?!鄙巯F鹕恚叩睫k公桌前將手中的干花送上。 “客氣?!?/br>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傅廷生:“……” 插曲過后,進入正題。 尹洛看了眼那張照片,眉頭一擰,下一秒卻突然嗤笑,“這是什么玩意?” 她的反應太出乎意料,傅廷生不由追問:“怎么了?” 尹洛眼皮一抬,“這是鬼畫符。” 邵希心里暗想,誒喲,還真是鬼畫符啊。 “不管這是誰畫的,都是在瞎涂瞎畫?!?/br> 她的判斷邵希百分百相信,不是因為剛才幫她贏了賭局,而是尹洛雖然年輕,但對符的研究已經快十年了。 也難怪看過的人沒人懂這符的意思,因為根本,就沒什么意思。 *** 出了博物館,重新回到車里,邵希沒提賭約的事,倒是傅廷生一言不發(fā)的把自己的手機單手遞給了她。 邵希速度很快,沒用兩分鐘就搞定了,如愿成了他通訊錄里的第一個好友。 沒想其他人也反應很快,一個個發(fā)來了好友申請。 傅廷生專心開著車,看不到她在弄什么,只是聽到時不時傳來的震動聲,讓他有些頭疼,答應她申請微信總覺得不是明智之舉。 達成目標的邵希被送回了家,正好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她也就隨口提了一句上樓吃飯的事,意料之中被他婉拒了,理由是要回警局了解案件進展。 大概是被拒絕的次數多了,邵希也習慣了,只不過還是免不了會期待一下,他什么時候就會答應她的約飯。 夜里,邵希開車出門,漫無目的的兜風,開著開著就到了之前常去的酒吧,不遠處的路邊站著一對男女,爭吵聲夾雜著女人的哭泣聲,讓人不注意都難。 “沈致寧,你怎么,怎么能說分手就分手呢?” “怎么不能了?沒感情了不分手干嘛?” “我那么愛你,為你付出了這么多……” “付出?呵,真要說付出的話,我也給你買了幾個包了?!?/br> “你,你當初騙我去開房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騙?誒喲,這話可不能這么講,那可是你情我愿的事?!蹦腥颂裘家恍?,格外輕浮,“再說了,你也不虧啊,那幾個包怎么也能抵了那個吧。” “沈致寧,你,你當我是……是……你個混蛋!”氣得渾身發(fā)抖的女人狠狠打了男人一巴掌,哭著跑了,留下男人在原地,捂了下被打的左臉,嘴里罵罵咧咧的。 戲也看夠了,邵希發(fā)動車子,B市前一天晚上下了場大雨,路邊上還留著幾個小水坑,她急駛而過,濺起的水一大半都潑向了來不及避開的男人。 “我艸!有沒有素質啊!” 從后視鏡欣賞著對方狼狽又氣急敗壞的模樣,她勾唇想笑,可下一秒,嘴角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 ——你們就沒想過催眠師殺了這么多人,為什么唯獨她邵希還活的好好的? ——想不到?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年輕女人,還能發(fā)生什么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工作臨時變動,還是沒法保證日更,我會盡量更新! 第二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