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分鐘都睡不著,于是她開始吃安眠藥,喝酒,但其實一點用都沒有,漸漸的她就想開了,睡不著就不睡了。 難怪邵希要查之前的碎尸案,難怪她在現(xiàn)場會有那樣的反應(yīng),難怪她接的活中90%都是失蹤案,難怪她晚上不想回家……傅廷生在這一刻都明白了,他很清楚邵希其實還是隱瞞了一些,她經(jīng)歷的必定比她所說的要恐怖痛苦的多。 邵?;仡^看著靜靜聽她敘述的傅廷生,黑亮的雙眸又有了光彩,“其實也挺好的,我要是不來S市,怎么會遇上你呢?” 看到她臉上的笑容,他原本想說的話改了口,“唐澤的事,你沒有告訴其他人吧。”如果她說了,唐澤肯定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發(fā)展。 “對啊,你說我當(dāng)初怎么就放過他了?”邵希輕呵了一聲,放低了聲音,“可現(xiàn)在好像也沒這個心思了?!?/br> “邵希?!备低⑸蝗粏玖怂宦暋?/br> “嗯?” “你剛才說如果不是你離開了這里,你會是B市最好的警方顧問?!?/br> “怎么?”她直覺他要說什么事。 “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查個案子?” ***2018-1-21更新*** 邵希回B市就是來看望父母的,對查案興趣乏乏,不過要是和傅廷生一起,那就大不一樣了,成天待在一塊,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呢。 思及此,她頓時來了興致,“什么案子?” 傅廷生卻沒直說,“你有沒有聽過一年多前在S市發(fā)生的一起離奇案件,一個年輕女人在廚房燒飯時身亡,身中六刀?!?/br> 普通的案件一年發(fā)生這么多,她不可能件件都記不住,不過要說離奇的,她確實會特意關(guān)注,搜索了一會兒還真記起了,“有這個印象,我記得這個案子最后被認(rèn)定為自殺案?!?/br> “沒錯,五刀在頸部,其中三刀為致命傷,另一刀在左臂,第一次解剖調(diào)查后被認(rèn)定為自殺案,家屬不愿接受,申請重新調(diào)查,再一次解剖重新鑒定后,結(jié)果并沒有改變,的的確確就是一起自殺案。” 傅廷生不會無緣無故提一起一年多年就已經(jīng)結(jié)案的案子,無非只有一種可能性,“相同的案子在B市發(fā)生了?” “還是兩起,期初我也以為是相同的?!比绻@兩名死者又是自殺,那未免太過蹊蹺,所以他才會趕來B市調(diào)查,“死者同為女性,年齡相仿,都是獨自在家中廚房燒飯時身亡,同樣身中六刀,也是五處在脖頸一處在左臂,不過最大的區(qū)別在于,前一起是自殺,后兩起卻是他殺?!?/br> 邵希斂眸低語,“看來是有人刻意模仿了一年多前的自殺案來殺人?!?/br> “不止是模仿?!?/br> 她抬眸看向傅廷生,并未打斷,而是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三人皆是在廚房燒飯時身亡的,一年前那一起的死者當(dāng)時在煮排骨,而這兩起的死者煮的卻不是?!?/br> “那煮的是什么?” 傅廷生說了兩個字。 那一瞬間,邵希腦子里突然想到了顧梨的母親曾說給她聽的一件事,發(fā)生在二十多年前,在S市的新公東路那有一家普通的小早餐店,一對中年夫婦開的,開了好多年,周圍住的人還有在附近工廠上班的職工早上都會去那買早點,特別是rou包,都是老板娘親自剁的rou餡,rou質(zhì)新鮮緊實。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對夫婦改了rou餡的配料,味道口感都變得不一樣了,吃過的人都說特別,自然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來買。 有人好奇問了老板:為什么你們家的rou包就是和別家的味道不一樣? 老板兩手兩刀正剁著rou餡,回答時笑得憨厚又神秘:因為我們家的rou啊不一樣。 可那時候沒人知道到底哪里不一樣,只是發(fā)現(xiàn)這早餐店的生意越來越好,而周邊失蹤的人也越來越多。 第二十五章 “你沒事吧?”傅廷生見她神色不對,以為是這個詞讓她想到了當(dāng)初的事。 思緒抽回,邵希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擔(dān)憂,知道他是誤會了,“沒事,那……屬于同一個人嗎?” “是,死者是一名男性,只不過這名受害者的身份還沒有被確認(rèn)。” “還有,我看了法醫(yī)提供的尸檢報告,有點不對勁。” 邵希沒開口,等著他繼續(xù)說下去。 “男性死者死亡時間超過一周,死后尸體被肢解切成碎塊,從切割的手法來看相當(dāng)老練,可那兩名女性死者,無論是傷口還是現(xiàn)場的情況,能看出的只有凌亂和慌張,像個新手。” 老練,新手……明顯的矛盾點,她聽出了他話中想表達(dá)的意思,“你懷疑不是同一人所為?” 傅廷生說的很謹(jǐn)慎,“只是推測,目前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蹦蔷吣行允w損害的程度相當(dāng)嚴(yán)重,又經(jīng)歷了冷凍解凍的過程,因此能提供的線索很有限。 他的手撐在方向盤上,視線看著前方,眉頭緊鎖,“如果單看那兩起案子,那個人的犯罪在升級。”雖然時間間隔只有兩天,“第一起他只是把尸塊放進(jìn)了鍋里,而后一起,他在鍋里放了水,煮了至少十分鐘。” 也就意味著殺了人后,兇手沒有急著撤離,而是站在一具剛被他殺害的尸體旁,煮著另一個人的尸塊,等著水慢慢煮開。 不是沒有聽過這樣類似的案列,還是讓邵希心里很不舒服,這不是一句心理變態(tài)就可以簡單概括的。 應(yīng)該是意識到了這一點,傅廷生換了話題,“還有一點很奇怪的是,兩個鍋上都貼了一張符?!?/br> “符?寫在黃色紙上的那種?”她只在影視作品里見過,沒什么了解。 “嗯,兩張符上畫的是一樣的?!?/br> 她雖然沒有專門研究過符箓,不過也知道每一種符的作用都不同,“上面畫的是什么?” 傅廷生不好描述,拿出手機(jī)點開一張照片遞給她看。 邵希沒接手機(jī),而是身體靠了過去,看了一眼,當(dāng)真是鬼畫符,一個字也沒有,全是圖案,看也看不懂。 “沒人懂這張符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思?!?/br> 邵希聞言心中一動,“傅廷生,你把這圖用微信發(fā)給我。” 傅廷生低沉平穩(wěn)的聲音在旁響起,“我沒有微信?!?/br> “沒有?”沒有微博就算了,微信居然都不用嗎?她爸媽都用得很溜呢。 “嗯?!?/br> 如果不是了解這個人,邵希都要以為他只是不想加她微信而找的借口了。 她暗暗定了個目標(biāo),回S市前,她一定要幫他把微信開通,然后成為他第一個加的好友。 傅廷生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只是瞥見她眼中的笑意,像是在謀劃著什么,下一秒她直視著他,“我倒認(rèn)識一個人,或許會懂這個。” 邵??谥械恼J(rèn)識,其實也不過是見過一次面,不熟的人有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