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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夫君是個傻子而羞恥。一般的女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就算張君斐身世顯赫,可在林笙之前,也沒有一個女人肯主動嫁給張君斐。相反,劉恩慈知道在京城世家中,有不少未出閣的閨女擔心自己不幸被皇帝或者張君斐看中,許配給張君斐那個傻子,哪怕這個人之前是多少人的春夢中人。林笙嫁給張君斐,而且是被人設計嫁給張君斐的,她真的一點怨恨之心都沒有嗎? 劉恩慈對此感到好奇。不過,林笙看起來也沒有多愛張君斐就是了,雖然她對張君斐十分溫柔,但是女人看著自己夫君時候的那種羞澀和崇拜,她是沒有的。這種眼神,劉恩慈在自己母親的眼睛中經(jīng)常見到,但是林笙眼睛里沒有過。 更直接的證據(jù)就是,燒糊涂了的林笙喊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名字,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張君斐”這三個字。 “你到底是什么人?”劉恩慈低著頭看著林笙,林笙燒得神志不清,只把臉埋在他的懷里,睡得暈暈沉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張君斐小同學下一章就回來啦~ 上了個榜單,發(fā)現(xiàn)多了人看,有點緊張,哈哈 努力努力! ☆、威懾 第二天一早,劉恩慈被一陣激烈的狗叫聲吵醒。他下意識地想要起身,膝蓋一重,立刻想起自己懷里還躺著個人。林笙看來燒已經(jīng)退了,這會兒睡得還算安穩(wěn),只不過臉上又是汗又是泥,還有血跡,花貓似的,看起來十分狼狽。昨天天黑沒有注意到,今早才發(fā)現(xiàn)她的額頭好像磕到了,劃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劉恩慈撥開她的頭發(fā)查看,有點兒發(fā)愁:這地方這么明顯,要是好不了這姑娘就破相了。 狗叫聲越來越近,劉恩慈快速搖醒林笙,一邊握緊了鐵棍。林笙還恍恍惚惚的,她揉著眼睛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過來了?!眲⒍鞔鹊吐暤?,一邊探頭從窗口往外看去。 “是那些人嗎?”林笙面露緊張之色,卻見劉恩慈松了一口氣:“不是,是禁衛(wèi)軍?!?/br> “我們在這里!”劉恩慈朝外面大吼兩聲,又用鐵棍把窗戶敲得震天響,狗叫聲愈發(fā)激烈,負責搜尋的禁衛(wèi)軍也發(fā)現(xiàn)了劉恩慈所在 。喊了一聲“在那兒”,一群人便沖了過來。 劉恩慈松了一口氣:“看來得救了?!?/br> 林笙和劉恩慈一齊被送到張府,路上聽到領(lǐng)頭的楊沖說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比他們想象得要幸運一點,他們滾下山坡不久,一群學生上鹿亭游玩,發(fā)現(xiàn)了打斗的痕跡,立刻便報了官。一聽皇家獵場出事,立刻出動禁衛(wèi)軍來搜查,便救下了被困在樹上的張君斐,之后又連夜搜索了周邊地區(qū),發(fā)現(xiàn)溪邊的尸體。只不過那時候,尸體已經(jīng)被沖到溪流極下的地段,禁衛(wèi)軍搜索錯了方向,弄到今天早上才找到兩人。 到達張府的時候,皇帝林翰林都已經(jīng)在了,幾個御醫(yī)守著,一接到兩人一大群立刻鬧哄哄地圍了上來,劉恩慈和林笙各自被強灌下一大碗?yún)U麄€過程中,景瑞帝一直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弄得林笙和劉恩慈心里面都七上八下的。 林笙一般喝著參茶,一邊從碗邊沿怯怯地看了張君斐一眼,后者坐在眾人身后,面無表情。待太醫(yī)替兩人把了脈,包扎好,又重新開藥,聽到太醫(yī)說兩人沒什么大事,景瑞帝安慰了幾句,便把劉恩慈給拎走了,而林笙也被安頓回床上,房間里面很快就只剩下張君斐和林笙兩人,奇怪的是連林翰林也沒有多待,就這么走了。 林笙嘟起嘴,這臭老頭真是不客氣,好歹她明面上還是他的孫女兒,就算是塑料情,也得裝一裝吧。 “昨天嚇到了?”張君斐突然道,林笙點點頭,然而她立刻反應過來,驚訝地道:“是你?” “嗯?!睆埦成锨?,端走林笙喝完的參茶,又拿了一個厚厚的枕頭墊在她的背后,讓她可以舒服地坐著,最后才坐到她身邊,低聲道:“昨天的事情,是我的失誤,連累到你了。” “這個沒什么,你也想不到……”林笙回答道:“你是什么時候,額,恢復的?” “突然恢復的?!睆埦成焓峙隽艘幌铝煮项~頭上的紗布:“我讓徐嬤嬤準備好消疤的良藥,等傷口稍微愈合一點,你就開始抹,不會留下疤痕的。” 林笙“嗯”了一聲,到底是女孩子,現(xiàn)在脫離了危險,自然也開始擔心起自己這滿身的傷最后會留下疤痕。 “累不累?” “現(xiàn)在還好……” “不累的話,先跟我講講你們那邊發(fā)生的事情。今天楊沖說,發(fā)現(xiàn)了兩具尸體。” “嗯?!绷煮蠎艘宦?,低下頭,死死地盯著自己右手虎口上的一個劃痕,不再說話了。張君斐突然起身坐到林笙的身后,從后面抱住了她。林笙不安地動了動,張君斐抱得更緊,右手輕輕拍打她的手臂,低聲哄道:“噓,別怕,你回來了,什么事情都不會有?!?/br> 張君斐一直在她耳邊低聲安慰,林笙忍不住又掉下眼淚:“我殺了人,那個人是被我砸死的?!?/br> “事情的大概我知道了,那個人是一個殺手,你殺不殺他,他都是要死的?!?/br> 林笙淚眼朦朧地看著張君斐:“你們都這么覺得的嗎,他是一個殺手,我殺他就沒有問題?” 張君斐愣了一下,他觀察著林笙的神色:“你的那個國家,是不是很少死人?” 林笙搖搖頭:“每天都有人出意外,但是殺了人的人,一定會受到懲罰?!?/br> “就算別人攻擊你,你要是還手,也需要受到懲罰?” 林笙抽抽鼻子,莫名其妙地順著張君斐的話道:“也不是,算正當防衛(wèi)?!?/br> 張君斐弓起手指,輕輕抹去林笙的眼淚:“你昨天不僅是正當防衛(wèi),還是在保護我,你是在為我而戰(zhàn)?!?/br> 林笙盯著張君斐,張君斐好笑地捏捏她的臉:“只要我在,沒有人可以因為這件事情審判你?!?/br> 林笙“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她已經(jīng)敏銳地感覺到,張君斐也好,劉恩慈也好,他們對人命并不是那么在乎,他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真正理解她內(nèi)心所想。她知道自己在那個時候沒有其他選擇,她的做法就是放到現(xiàn)代法庭上,也不會受人指責,但是,那是一條人命啊!她從小到大,連魚都沒有殺過,更不要提就這么殺死了一個人,說她矯情也好,她現(xiàn)在就是恨死了自己。而她更加害怕的是,她來這里不到三個月,就被迫殺了人,之后呢,她會不會殺更多的人?如果她不殺,是不是就要被別人殺害? 她沒有安全感。 張君斐一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并沒有放下,張君斐也確實不能理解,就算是他的母親,杖斃不老實的丫頭也是很普通的事情,他只當林笙是個弱女子,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