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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像是狼的怪物,雖然是像狼一樣四肢著地,背部拱起,但是它能夠看到,除了尾巴,耳朵和爪子,那個東西的其他部位分明是一個人。 人,人和獸的結(jié)合,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妖?林寧安想到這個答案,只覺得雙腿一軟,又是一道天光,林寧安看到那個東西的目光竟然朝他這里看過來,幽綠的眼睛中泛著貪婪和森冷。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林寧安連忙關(guān)了窗戶,然后蹲下身去,告訴自己,是夢,是夢,這里怎么會有狼呢?不對,怎么會有狼妖呢?一定是夢。 但是,好奇心,是人的本性,林寧安最終還是將窗戶重新開了一條縫,露出一只眼睛去看,外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他有點(diǎn)疑惑,真的是自己的看錯了嗎? 他這樣想著,想要將窗戶的縫隙開得更大一些,而下一瞬,他的視線內(nèi)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影子,他這次真的清楚地看到了,那雙泛著綠光的眼睛,離他只有一寸,里面倒映著他的影子。 “??!”連那個狼妖的面目都沒有看清,林寧安大叫了一聲,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但是奇怪的是,這聲尖叫沒有吵醒他的娘親,只有只穿一襲白衣的孟姑娘悄悄地走出了房門,與那狼妖靜靜地對視著。 “哼,我還以為你不敢出來呢?!崩茄诘厣?,低吼著吐出了人言。 “你,進(jìn)來?”孟姑娘就站在門口踩著門檻的地方,冷冷地說道,她白天的時候就打定了主意,能護(hù)著他們,就絕不會離開。 “你覺得,你能躲在這里多久?”狼妖冷笑一聲問道,爪子在地上劃了一下,留下一道深深地溝壑。 孟姑娘一點(diǎn)也不在意這樣的挑釁,看了一眼越來越小的雨,輕聲問道:“你又能等多久?” “那我們,就比比看?!崩茄酉聛硪痪湓?,就躲到了雨幕中漸漸消失了身影。 孟姑娘這才又推到屋內(nèi),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那里有一處疼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說是自己的想要保護(hù)他們,但是實(shí)際上的災(zāi)禍,還是自己的引起的啊,她有些難眠。但是如果現(xiàn)在離開,一定會牽連他們的,她做不到。 十七 孟婆(叁) 終南山的山洞中,贏季有些無聊地翻看著手里的一本書冊,鐘馗和漢鐘離難得的相聚,正在對著棋盤糾結(jié),山洞中就只有小溪流過的水聲和棋子落定的聲音。 贏季悄悄地拿了傘走出去,站在一塊石頭上看著山林內(nèi)的雨幕,稍微皺了皺皺眉,現(xiàn)在并不是這里的雨季,但是最近幾天,卻總是會毫無預(yù)兆的下雨,雖然鐘天師說是有什么人影響了天氣,但是看起來他似乎并不打算查一查。 終南山另一邊,歧琰臥在一個山洞里,舔了舔自己小腿上傷口,這種陰雨天氣讓他更加難以忍受傷口上傳來的疼痛和入骨的癢。 他的毛發(fā)也在大雨里面濕了個透,雖然甩了一下,但是還是讓他覺得難受,有些黏兮兮的,他感覺像是自己的皮毛被人剃光,然后在身上抹了一層的泥巴。 傷口一旦停下來舔舐,就開始出奇的癢,并且,它能夠化作人形的妖力也不夠了。他覺得是那個女人用了藥物的原因,一定是什么藥草,他想起來那個白色的身影,他褐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兇光。 妖與人類不同,他們僅是憑著對方身上的味道或者是給人的感覺,就能知道對方值不值得一交,或者本身是什么,尤其是像犬類這種嗅覺機(jī)器靈敏的動物修煉成的妖。 但是歧琰卻第一次遇到了瓶頸,那個女子,他只知道她絕非平常人,卻不知她是怎樣一個存在,清高,淡雅,深不見底,這是他能夠感覺到的所有,可他不知道她是一個什么。 如果沒有遇到那個人的話,他可能只是把她當(dāng)作自己妖生中偶爾路過的一個路人,而不是他現(xiàn)在的捕獵目標(biāo),他需要她。 外面的風(fēng)雨漸漸地小了起來,歧琰慢慢睡過去,但是腦海深處卻不斷地傳來水滴滴在水潭里的聲音,只是休息了一會兒,他就醒了過來。 腿還是有些難受,不過毛發(fā)已經(jīng)有些干了,他甩了甩身子,瘸著腿往山洞深處走去,那里有著聲音的來源。 大概走了近百米,他才停下來,從沒人來過這里,大概也沒人會想到這里這個洞會如此之深,因?yàn)樘^深入地下,山洞里本應(yīng)該沒有任何光線的,但是這個山洞內(nèi)卻是明亮的,雖然比不上白晝,卻足以讓人將這里的景象卻可以一覽無余。 山洞呈一個圓形,繞著墻壁走一圈也不過是幾次呼吸的時間,洞中央有一個橫量兩人長的圓池子,里面一壇極清的水,還在冒著寒氣。 而在山洞的上方,一個個像是鐘乳石一樣的東西從墻上垂下來,只不過是半透明的,時不時有水滴順著這些石頭流下來滴到水潭里,發(fā)出嘀嗒的聲音在洞內(nèi)回響。 也正是這些東西在洞內(nèi)發(fā)出微弱的白色光芒,才能夠讓人看清洞內(nèi)的景象。 洞內(nèi)的溫度奇低,歧琰不得不催動力量來抵御寒冷,他的傷口在這里的得到了不小的緩解,雖然他也不明白原因,但是他也不會天真地覺得這里是一個神奇的地方一類的——多半是自己催動妖力的原因。 他站在水潭旁邊,目光緊緊地盯著水潭的中間,那里有一塊比一個成人還要大上不少的像是冰塊,又像是玉石一樣的臺子。 沒有任何雕刻,完全沒有形狀,除了上面是一個平面,而在臺子上,躺著一個穿著淡粉色的長衫還有裙底繡著一束蘭花的襦裙的女子。 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閉著眼睛,長發(fā)散在身下,看著有些凌亂,五官十分小巧,秀眉間還點(diǎn)著一抹紅色,想來,任何人都會想要看到那雙眼睛睜開之后,這個女子會有多么的靈動。 但是看起來女子已經(jīng)在這了躺了許久,臉色比常人要更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