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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故問的樣子。 “我確實是故意這樣做的!”周明珊斂了笑意?!安贿^是個空頭爵位而已,就值當她們?nèi)绱怂阌嫞粢獩]什么動作她們還以為咱們是好欺負的!” 她確實可以不用這么激進的法子,畢竟這樣不僅會壞了楊昭惠的名聲,連帶著侯府女眷的名聲也會受影響。 可她不想慢慢籌劃了,她本就不是那種會耍心眼子的人,況且事情迫在眉睫。萬一不從源頭上解決。她怕母親會動搖。 為了父親,母親說不定又要犧牲,她不能冒這個險。 若要是別人。她或許還會有所顧慮,可是對楊昭惠,根本不需要。 堆香似懂非懂得點點頭,臉上又露出了疑難之色?!翱扇绱艘粊?,姑娘的親事……” 堆香是在擔心她的親事。之前就已經(jīng)有了退親的名頭,若是再被這次的事兒影響,她的名聲估計要臭大街了。 不過,她不在意。 遂安慰堆香?!盁o妨,那些東西,有時候太在乎也沒什么好處!你有功夫還是幫我盯著府里這些人的反應吧!” 堆香似乎還想再勸勸??煽此龍远ǖ臉幼?,只得領命去了。 第一個上門的是周明珞。 “真的是你么?” 看來大伯父和大哥的失蹤。讓周明珞承受了不輕的打擊,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目光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得意與飛揚,看著憔悴了不少,即便是來興師問罪,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像往日那般囂張肆意。 看著坐在她對面問完話便開始出神的少女,周明珊心中突然涌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同情又似可惜。 父兄皆失蹤,母親病倒,其他的血脈親人卻在算計父親身上的爵位,這種落差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怕是根本想不到。 “真的是你去找的寧太妃么?”見她一直不回答,周明珞又幽幽得問了一句。 早在散播楊昭惠的流言之時,周明珊便準備好應對這事兒了。 她笑了笑,“我要說不是,二jiejie相信么?” 周明珞看了她一眼,撇過頭,語氣飄忽,“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既然不知道,你還要來問? 周明珊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意有所指道,“二jiejie既然知道人心隔肚皮的道理,那就該明白世上的事兒并不是如表象一般,對你好的人并不一定真的是在幫你!” 周明珞倏地一下轉(zhuǎn)回頭,目光中滿是憤恨、不解以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看來她自己也不是沒有察覺,不管是楊昭惠還是寧安郡王府的小郡主她們都是在利用周明珞。 又默默得坐了一會兒,周明珞終究還是走了,也沒再問周明珊答案。 也許真相到底如何,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送走周明珞,周明珊以為周明珂也會來找她,畢竟原本周明珂才是最迫不及待想要進宮的那個人,可她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 不知道是在觀望,還是因為皇長子選妃之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晚間,去春暉堂請安之時,楊昭惠居然也在。 周明珊倒不意外,以她的厚顏程度,這點流言說不定都不放在眼里。 倒是楊氏看著周明珊的目光有些不善,時不時得掃她兩眼,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想了想,有些釋然。 姑母周清好不容易才懷孕,這種時候娘家居然傳出了這種流言,若是傳到外面去,肯定對她影響很不好。 不過,她也不在意,楊氏既然敢算計別人,自己當然要承擔風險才是。 說了幾句話,楊氏便打發(fā)了眾人,只留下了楊昭惠和桂嬤嬤。 “我就說不要去找她罷,你偏不聽,這下可好了,外面都不知道傳成什么樣了!”楊氏雙眉緊縮,一副煩躁的樣子,“這可如何是好?” 楊昭惠抿嘴微微一笑,“姑媽放心吧,不過是幾個下人嚼舌根而已,讓管事的婆子把那些帶頭之人抓出來重重得打上幾十大板剝了衣服趕出去,她們肯定就會知道閉上嘴巴的必要性了!” 楊氏抬眼看向她,動了動嘴角,似乎想說什么,又沒說。 桂嬤嬤站在楊氏身后,心里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這個表姑娘也太心狠了些,這樣寒冬臘月的天氣,打上幾十板子再剝了衣裳趕出去豈不是要了命了? 不過也就是想想,當初還是她建議把楊昭惠接回來的,現(xiàn)在再說別的也沒意思了。 楊昭惠看著沉默的楊氏主仆,心底冷笑一聲。 要用她的時候就把她接回來,出了事兒卻推在她身上,當初雖然是自己建議去找袁氏,可姑母也是同意了的。 回了青竹院,芍兒遠遠得就迎上來了,“姑娘冷不冷,快暖暖!”說著順手遞了個暖爐在她懷里。 楊昭惠頓覺心里一陣暖洋洋的,芍兒是她之前在外面救得一個討飯的孤女,性子活潑又機靈,和雪柳完全不一樣。 想到雪柳,她心底又一陣刺痛,為了她雪柳犧牲了自己。 遲早,她要把她該得的都討回來! “怎么樣,桂嬤嬤的東西送過去了沒?” 芍兒笑嘻嘻道,“姑娘放心吧,婢子親自送過去的!” 楊昭惠點了點頭,錢財雖然是身外之物,有時候也能派上大用場。 “對了,姑娘,明兒咱們還去不去老梅庵?”芍兒突然問道,眼下府里如此情形還不知道方不方便。 楊昭惠翹了翹嘴角,“當然去,都是說好了的,總不好叫師太她老人家白等!” 芍兒想了想,確實如此,遂笑道,“也是,有云統(tǒng)領在,也不妨事,姑娘,您不知道,今兒您出去的時候,云統(tǒng)領還著人送東西過來呢,好多……” 看著芍兒興致勃勃的樣子,楊昭惠嘴角的笑意又加深了些。